林先生和他叛变的忠犬_8抚远镖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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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抚远镖局 (第2/2页)

亲贵胄的伪装和名门架子也不知何时彻底放开了去。

    邢刃身体有些痒,那被叶淮之无意触碰到的敏感的地方,有了羞耻反应。

    邢刃心里暗骂自己,急忙把衣服穿好,用内力强行压制住药性,起身出去牵马。

    再一次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正午时分,乔装易容过的两人到了谷家抚远镖局,邢刃的易容术是和苏先生学的,江湖上除非苏先生亲自来,否则没有人能发现他两人的易容。

    他们假扮成江湖游侠,叶淮之一路调侃邢刃,路上看见有药贩在卖黄芪,问邢刃需不需要买来给自己解解毒,黄芪针对热症之类的,话语间不断夸耀碧青岛的客卿待遇如何好。

    等易好了容,假编造身份时,叶淮之就说自己就叫黄芪,黄少侠。

    邢刃一路上听他说的烦了,不搭话,把自己的容貌整理好,拿着伪造的请帖直上门为抚远镖局和药王谷送上拜礼。

    叶淮之和邢刃用着淮南王府的名头,说自己是淮南王府的人前来祝贺,王爷过几天到。

    王府是和江湖势力走的最近的皇室,江湖上不少势力都争相攀附,于是黄芪少侠和邢刃不费吹灰之力的住进了谷府。

    只是府内来客过多,城内的客栈早在一月前就被谷家全部包了下来,却还是不够住,于是邢刃和叶淮之两人用淮南王贵客的身份住进了抚远镖局。

    夜晚,抚远镖局设宴缤客,为远道而来参加过几日后大号婚的江湖朋友接风洗尘,客宴上有头有脸的大多提前到场了。

    药王谷主带着新娘也提前到了,谷家人在谷府对门给新娘添置了座宅邸,当做是药王谷在抚远的娘家,足矣见得谷家的重视,只等大婚当天,接亲过来,可谓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叶淮之在酒宴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打听到了不少流言。

    叶淮之和三教九流商政客员聊的投机,邢刃看着却觉得别扭和不协调,顺理成章的他不觉得叶淮之是个一事无成的花花公子,所以他也不应该和这些林先生划分为废物纨绔的人混迹在一起。

    邢刃蹙着眉看了眼,见叶淮之也看向自己,默默的别过头去,目光停留在角落的绿裳少女身上。

    叶淮之何尝不是心烦意乱,作为李政的儿子,肩负了太多,这些习惯性的伪装和应酬刻在骨子里。

    酒宴将散,两人进了房。邢刃背对着叶淮之,虽受伤凭他的功力,还是察觉到叶淮之的靠近,邢刃下意识地戒备着,和他拉开距离。

    叶淮之缓缓的说:“你也看到了,武林有名望的都来了,还离婚礼还有三日,越往后你越不好动手。”

    邢刃看着房内的布置轻“嗯”了声。

    晚上叶淮之躺在床帏幔帐下,跷起二郎腿,手摆弄着轻纱幔帐,将它微微的揭开一角,看着邢刃斜倚的睡在外面靠门的床榻上。

    自己的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丝弧度,叶淮之和他隔着张纱,眼神目不转睛的望着同自己一样睡不着的邢刃。

    邢刃颤得厉害,咬着开了嘴唇,一声不吭,他忍的太好,连躺在旁边的叶淮之完全没有发现异样。

    白日还能用内力压制的毒性到了晚上,如洪水猛兽般,邢刃身上盖着床薄薄的被子,虽然是冬天,但因为毒莫名的躁动起来,皱着眉头翻过身,他不希望自己的异常被外人看见,他脸上红润,双腿悄悄的在被子底下伸展开,交叠磨蹭夹紧腿忍着。

    冷汗从肩颈的肌rou顺流至腰,蜡烛已经熄灭,靠着微弱的光,一阵厮磨声却还是无法忍受,他索性掀开帐帘下了床,拉开门出去。

    躺在床上的叶淮之问他要出去做什么,邢刃哑着嗓子背对着他,“你不需要知道。”

    抚远镖局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临近岭南又和中原相连,受瘴气、湿气、干旱、洪涝纷扰,地大物博。如果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周遭四方都是山地,土匪草莽经常sao扰百姓,但这也恰恰是谷家发达的原因,也许刘墉也会逃往这里。

    冷风吹在身上,欲望丝毫没有降低的意思,邢刃心想,不行就找个没人的池子跳下去冷静冷静。

    抚远镖局虽也下着小雪,却并没有幽冥的那种雾气蒙的人头晕眼花,也没有临安城的那种刺骨寒冷。院子里开着红梅,未化的雪,黏着被打落的花瓣铺在地面上。

    邢刃在谷家的后院里闲逛,欲望则伴随着靠近池塘越来越浓。

    忽然,邢刃定在原地,眼角的余光瞟见庭院拱门的石桥上的人,负手而立,迎着雪思量着什么,像是没有注意到周遭事物里多了一个他正在寻找的人。

    男人青衣束发,腰间佩戴着的东西在腰间轻微的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熟悉的声音。

    无论隔多远邢刃都能认得出他,那是林先生……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谷内吗。

    邢刃慌了阵脚,霎那间,明明硬挺guntang的下身瞬间软了下去。身体瑟缩着发抖,其实他本不应该害怕成这样,可只要一想到林无枫那晚的暴虐,邢刃就不住颤抖。

    长年的习惯让他想要过去拜见林先生,本能向前期倾要朝桥头走去,身体却诚实的倒退回去。

    林无枫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转头向邢刃看过来。

    邢刃见林无枫面朝自己,当即转身朝房间的方向跑去,他甚至忘记自己会轻功,只顾着林无枫的视线。

    邢刃逃到来时路过的小池塘,看见前面“喀嗒”一声,一袭青绿的衣角,踩在枯枝上的脚步声从前面的石头里传来,随风脆响起瓷瓶碰撞的声音。

    邢刃怕极了,主人一定是来抓自己回去的,他从来不违抗先生的命令,可主人疼爱人的的方式实在是让他无法承受……

    恐惧让邢刃气息混乱,甚至忘记了自己应该怎么做。

    脑子里回忆涌起,林先生,他敬爱的男人将那些药和蛊一股脑全部塞进自己身体里,再把他捆绑在屋外的椅子上,不管不问,甚至连求饶哭泣的机会不给,每当邢刃快要支撑不住,林无枫就从屋里走出来,拿香粉放在邢刃鼻下,让他全部吸进去,保持清醒。在这期间,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呜咽着扭动身体,声音必须压制着,唯恐被巡逻的暗卫察觉。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男人身体不自主的发颤,横了心,决定能躲一会是一会,随即朝水里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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