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和他叛变的忠犬_39章 医者不自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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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章 医者不自医 (第2/3页)

,一旦让他发现风吹草动,伤害虐待可以换来屈服乖顺的想法就会促使他对邢刃做出惩罚。

    邢刃并不喜欢被控制,也从不是能轻易控制的,否则在碧青岛的那些日子里,叶淮之软硬兼施的,但对于亲密关系他可以无限制的容忍,怕是难以忍受的触摸,可他好像被林无枫控制了一般,双生丹,受喜怒哀乐所控,吃下这丹药的恐怕是自己。

    回南海的这段路颠簸坎坷,如今也只是刚出关外。

    软榻上那双灰朦朦的双眼突然睁开,深色的瞳孔忽然间扩大了,散漫而没有焦点,空洞无神。

    他的眼前只能瞧见若隐若现的模糊人影,但这个熟悉的药味和颠簸的环境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那间阴暗潮湿的地牢。

    而在自己身旁摇动的身影则是梦飞颜。

    影一被刮破的嗓子里发出轻蔑嗤笑。

    梦飞颜没有察觉到他醒过来,从衣摆上割下布擦拭刀具的动作突然止住,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道恒当日拿起一把匕首伸进影一的口中胡乱搅动一番,虽然没敢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却流得满嘴血,发不出声。

    “为什么救我……”声音像是在砂纸上磨蹭出来的一般,但比声音更难听刺耳的是他责怪自己被无辜下蛊后救他的目的别有所图。

    从喉咙里发出的气音低迷凄惨:“你要怎么折磨我?随你吧,只希望你能在尽兴后给我一个痛快。”

    梦飞颜压制着脾气,巴不得道恒当时真把他的舌头割了,这样也不会说出这样犯贱难听的话了。

    梦飞颜强压着火气,秉持医者仁心不与狗崽子争的想法,开始替他换药清理创口。

    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越想越气,从救他离开起,梦飞颜几乎就彻夜不休的伺候照料他。

    谨慎细致的去掉差点弄废他下体的铁环。

    无微不至的用瓷勺舀着汤药,小心地喂给他,他非但没有感激,反而恶语伤人,换作以往他能谨记师父教导,忍了便是。偏偏是对影一,梦飞颜越忍越气,越气越恨。他这张欠揍的脸在昏迷时有多安静淡雅,醒后,整个人就有多欠揍。

    他昏迷时发着高烧,一路上迷迷糊糊的醒过几次,不是呢喃着要水,就是念着“杀了我……杀了我。”

    想起邢刃当时求自己不要将中蛊的事情告诉林无枫的模样,梦飞颜好像也能理解,师兄的下属像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似的,如此极端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与师兄脱不了关系,自己又和一个残废争什么?

    梦飞颜沉着脸一言不发压抑着逐渐上涨的怒火,手上动作如旧,如法炮制着每日替影一换药的步骤。

    用尽量温柔手法拆开纱布,尽力不让影一受到伤害。

    但绷带解开的瞬间,影一额头冒起冷汗,血液像带着尖刺的寒冰冲上心口,他呼吸粗重起来,面色开始透露出不正常的惨白。

    从丹田上窜的疼痛越来越烈,影一突然发难,猛的起身将梦飞颜推开到地上。

    身上刚愈合的口子全部崩裂,影一爬俯在榻边,推倒自己的男人一口血喷了出来,他蜷缩着身体,薄薄的唇咬的死死,紧闭的纤长的睫毛痛苦颤抖,整个身体的肌rou随之紧绷,这双在地牢里潋滟怨毒的眼睛憔悴的闭合下来。

    嘴里支离破碎憋出难听刺耳的冷笑:“算我求你,要折磨我干脆点,别打着救我的借口假慈悲。”

    “你发什么疯。”

    梦飞颜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怒从心中起。

    刚要发作,影一抱着身体在不算大的马车内痛苦的翻滚起来。

    “呃!痛……求你杀了我!啊啊啊啊!”

    梦飞颜明显顿了一下,在听见这声与他被道恒拖走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惨叫时,火气瞬间湮灭。

    那天把邢刃把影一抱上马车,梦飞颜在回来发现马车的软垫上有一滩夹杂着血丝的液体,他的身后红肿糜烂的肠rou被cao的翻出来。一柄匕首混圆的刀鞘死死地堵着,如果是邢刃把他抱进马上时的动作,现在这些白浊根本不会渗出来,小心翼翼的将细铁链抽出,昏迷的男人发出几声讨饶的呜咽,伴随着沾满yin液的xue口塞子被拔开“噗呲!”浑浊的yin荡液体倾泻而出。

    简单的清理创口,趁还没有出望霁城,他准备先将影一的伤处理了,在出去找药的时,撞到找过来的道恒,他轻蔑的对梦飞颜讲:“这狗东西贱得很,要是您日后收拾不了可以送回来给我,我相信他的身体会很想念那条把他干哭的獒犬,毕竟被插成那样也算不得男人了。”

    梦飞颜很难想象他遭受了什么,但他笃定救他是正确的选择。

    “你没事吧。”梦飞颜冲到影一身边扶住他,手指搭在脉搏上的刹那他猛得一顿。

    怎么就忘了呢,道恒放影一出来时给他灌了药,他现在会这样痛苦都是因为子蛊受血蛊影响导致。

    梦飞颜不确定这种蛊除了痛还会有什么效果,他强迫自己静下来,先缓解影一的痛苦才是当务之急,

    见他稍微缓和些吃力的爬起来拉开和梦飞颜的距离,还不能彻底看清的眼睛以及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不安,让他眼神里流露的情绪让梦飞颜不忍。

    “还知道痛?知道痛,知道自己的生杀大权可掌握在我的喜怒哀乐上还激怒我?”

    梦飞颜扶起,准备替他重新包扎伤口,然而没等他坐下,影一又一次猛的用尽全身力气,掐住梦飞颜的脖子,人压在他的身上,将人他控制住。

    虚弱的语气里不减杀意的威胁道,“谢谢你,我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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