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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2/2页)
被陆鹤观捅出了水。 “这里?”陆鹤观曲指,裴锦星咬了咬牙,但是他忽然绷紧的肩背还是出卖了他。那手指不依不饶地又剐蹭了一下,他这才绷不住了:“轻、轻些……” 越是不紧不慢越是撩拨,陆鹤观也许久没做过,更不可能放过他。陆鹤观没再留情,生生给他摁射了出来,裴锦星登时软了腰。还没等倒下去便被人捞了回去,他连忙求饶:“等等等……啊……” 陆鹤观扶着自己的玩意儿缓慢地压了进去,由于是背入,性器带来的压迫感不容小觑。他感觉得到陆鹤观的黑发发梢落在了自己的背上,guitou缓慢碾开他,陆鹤观进了一半变停下了。 里面软热且紧得有些寸步难行,陆鹤观不想弄伤他,便停了下来,用指尖划过他腰上:“你有两个腰窝。” 裴锦星喘着气,像是被cao穿了似的,他肚子里一直发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前端又硬得滴水了,贴在他将退未退的里衣上。 “嗯……是吗……”他答的颇有点心不在焉,而后陆鹤观俯身贴近他的耳畔,用犬齿叼着那小巧耳垂说:“是。”他被炙热的呼吸烫的浑身一震,陆鹤观威胁似地用上下牙磨了磨软rou:“别咬我了,我也疼。” 裴锦星简直一脑门汗,渐渐地便没了声——等陆鹤观全捅进来以后,他像是被整个儿劈开了。插进来了多深他不知道,呼吸间便感觉得到肚子里那玩意的形状。 “还好吗。” 陆鹤观见他不回答却渐渐放开了抓着被单的手,心下了然,往外撤了些,再狠狠顶回去。化掉的软膏被拍出粘稠的声音,还流了裴锦星满腿。 “啊、啊……”裴锦星有点崩溃,陆鹤观的动作并不能说是粗暴,当他被反复捅开时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而去,陆鹤观也察觉到他的脊背在颤抖。 过了不一会儿裴锦星就又想射了,陆鹤观的动作又快又狠,cao得他不断稳住自己的身形。很快,陆鹤观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将他要伸下去的手给拽了回来,反扣在背上。裴锦星终于忍不住,带了点哭腔似的说:“慢点,我不行了——” 陆鹤观当然不会理会他,只是压着他一个劲地往里面捅cao。裴锦星哆嗦着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高潮了,连自己叫了什么都没什么印象,只知道自己硬起来的老二几乎是流出来的jingye,滴滴答答落在了被子上。陆鹤观被他突然绞紧的后xue弄得直皱眉,又拉他不住,让他倒在床上。 拍了拍他的脸,陆鹤观说:“我还没射。” ……您是大爷。 于是他只好抬起一些自己的大腿,五指陷入腿根丰腴的软rou里,他邀请的姿态做的十分青涩,却也讨好了陆鹤观:“乖孩子。” 于是紧接着,陆鹤观把自己再次埋了进去,撞在他的臀尖上啪的一声。他的腰臀又是手印又是被撞出来的红肿痕迹,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被人翻来覆去地搞了一场。 陆鹤观大发慈悲,没折腾到后半夜,抵在他里面射了出来。火热的元阳寸寸填满他狭窄的xue腔,等陆鹤观拔出去后他蜷起了一点身子,jingye掖得很深,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 陆鹤观拍了拍他:“困了?” 他忙不迭点头,生怕这位爷继续折腾他。 15. 受昏昏沉沉地睡着,忽然惊醒了。他梦见他哥哥躺在那张矮榻上,唇角渗血的样子。 好像此刻,他们是真的血脉相连、有心灵感应的亲兄弟一般。 应该是太担心任务了,受起来穿衣服,一夜过去腰背酸痛,魔尊从外头进来的时候似乎有些诧异:“多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 他非要起来伺候,给人系了腰带又编了发带在脑后,最后说:“好了。” 魔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今天不用再跟着我了,就在殿内歇着吧。” 受求之不得,送走了人就往床上滚,心想倒是可以换个思路,用牙应该也行,就是不知道咬太狠了魔尊会不会生气……不行,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勇敢一点! 又更改了战略计划的受心安理得睡觉了。 这边魔尊在书房中站了一会儿,看着那幅只有背影的画,然后唤人来,把那画扔在他怀中:“都烧了,不要了。” 下人垂着头,还在问:“全、全烧了吗?” 那一剑可以说是真的恩断义绝了,他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那人又是怎样强撑着回去的,这些年放不下的事情已经该放下了。 “嗯。” 又有近侍问:“那寝殿那位……” “玩腻了再说吧。”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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