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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4 还你一场风月事作了结 (第2/2页)
着白桉在沙发上撑起身体,在破风而下的抽打和在没入血rou的顶弄中,转过了头,用带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里面半分情欲的色彩,莹澈的像是退潮的浅滩,一脸无辜清纯的模样。 他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有些失神,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停下了挞伐的动作,然后他便听见白桉轻声说…… “哥哥,桉喜欢你。” “可是……哥哥你弄得我好痛,能不能轻一点。” “哥哥……桉也是会痛的啊。” ———————————————— 六年前。 缅北,爱幼孤儿院。 桉从院长的办公桌上滑了下来,他双腿有些颤抖,腿间一片泥泞,小腹也异常的隆起。他扶着桌子的边缘才勉强将堆在地上的一团衣服依次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孩子,你还好吧?院长是上了岁数,有些忍不住。委屈你了啊,对不住。” 院长关切的声音有些虚,脸上却红润,目光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一边将身上的衬衫和领带整理得挺括板正,一边温柔体恤着桉。 桉的腿还是软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软趴趴地贴在脸上。他没有回应院长和蔼的关照,只是淡淡说了句,“我先走了。” 办工作到门口,短短几步路,他走得很慢,迈开的步子有些小。他努力收缩着后xue,控制着里面激荡的液体,但每走一步还是有一汩汩温热的淡黄色液体顺着他的腿间没入鞋袜。 他打开门扶着墙在走廊里挪动着,xue口痛得麻木,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撑开过一样,疲惫地张着,腥臊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向下流着,浸透了他的袜子,又从鞋的边缘流出。 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桉没有再勉强自己,他靠着身侧的墙一点点滑了下去。任由那些液体向外流出来,他整个人就这样坐在了逐渐晕开的尿液里,失神地望着窗外的天。 “你又挨罚了?这次也是因为上课走神?” 陆阳从一个拐角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站在桉看着的那扇窗子前。 “你……你来干什么?” 窗前的光线被遮挡住了,桉就这样抱着膝盖坐在陆阳的影子里。原本平静没有什么波澜的神色刹那间兵荒马乱。 他不想让陆阳看到自己这样不堪的样子。 光线不太明亮,陆阳没有察觉到桉的异样,自顾自地说道,“我听他们说你又被院长带走了,心想你肯定又犯错了,要挨罚。这不是来接你了吗?你怎么坐在地上?”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桉的手撑着地,竭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却触碰到了早已冰凉的一摊液体,刺骨的凉意顺着指尖侵入了他的经脉,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冻住了。 陆阳看他迟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作势伸手去拉他,催促道,“快走啦,再晚点就没有晚饭啦。” “你别过来!” 桉的尖叫声回荡在走廊里,带着余音将陆阳吓得怔在了原地。 饶是陆阳神经再大条,也察觉到了桉的不对劲。沉默地对峙中,一缕春风穿堂而过,将走廊内污浊的空气吹得流动起来,陆阳耸了耸鼻子,有些疑惑。 “这……这是什么味道?你……你怎么了?” “你不要过来!你走啊!” 桉彻底失控地嘶吼出声,手浸在尿液里抖着,眼泪随着他的挣扎砸了下去。 不是摔在地板上的碎裂声。 是滴水声。 陆阳没有再被他震住,本能地向前迈了两步。却一脚踏进了一摊液体,淡黄色的液体被他践踏,迸溅到了桉的脸上、衣服上。 陆阳怔住了,借着昏暗的光自上而下仔细审视起桉,终于发现了他濡湿的裤子贴紧了大腿。下半身散发着腥臊的气味,发丝也脏兮兮的。 陆阳皱了皱眉,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看向桉的眼神有些怪异。 陆阳的举动被桉看得真切,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起了身体,逃一样的奔去了水房的方向,消失在了陆阳的视线里。只留下一句带着委屈和不堪的微弱声音。 “我去洗洗。” 两个人好像有了一种微妙的默契,谁都没有再提下午的事情。 直到深夜,所有的孩子都睡了去,陆阳才戳了戳蒙着被子睡在他身边的桉,“院长对别人都很好啊,为什么他每次只留你啊。” 桉扭动了两下,裹在被子里,闷声道,“因为我上课走神了。” “你不是不怕疼吗?怎么今天还尿了裤子?”陆阳想起来下午的事情,不解道。 “……” 没有得到回复,陆阳直接扒开了桉蒙着头的被子,却只看到了桉的后脑,无奈道,“院长罚你是为了你好。” “嗯……” “真的有那么痛吗?” “嗯……” 看不见桉的神情,陆阳有些不悦,他不知道桉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却还是耐心劝道,“下次上课不要走神了啊,你不能改了你的那些坏毛病吗?” “改不了……”桉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陆阳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继续说话了,就在桉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陆阳突然强行将他的身体掰了过来,认真地跟他说,“桉,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 “什么?”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没有听懂他说的话一样。 “你叫我声哥哥,我带你逃!” “……” “没关系,那就先欠着吧。”陆阳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也意识到这样突然的请求有些冒犯,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将话题转了回去,“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罚你走神的地方!” 1 桉的神色有些动容,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陆阳坚定的神情,确定了陆阳已经打定了主意,淡淡道,“我去一下卫生间,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走。” 离开了陆阳的视线,桉的身影倏然消失,速度快得几乎无法用rou眼去捕捉。从孩子们的卧室到孤儿院的大门,一路上所有值班巡逻的人员被他无声地敲晕,手法干脆利落,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 桉再次回到卧室也不过片刻钟,他眨着眼睛对陆阳说,“陆阳,我们可以走了。” ———————————————— “哥哥?” “哥哥……” “哥哥,你在想什么?” 白桉的声音拉回了陆阳的思绪,他眼中的无辜和莹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副yin荡下贱的模样。 仿佛刚才引起陆阳回思的单纯神色是个幻觉。 陆阳扬起手里的皮带对着白桉那张让他喜欢、又让他厌恶的脸抽了下去。不顾白桉的痛呼和颤抖,猛地抽插了几下泄在了他湿软的xue里。 1 “叫我哥哥?” “你看看你的样子,你配吗?” “我那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你的本性是如此地令人作呕。” 陆阳整理好了衣服便离开了这个机厢。 白桉赤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他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腿间的白浊淌了出来。陆阳最后落下的皮带擦着他的眼睛而过,此刻是一片骇人的红肿。 舷窗外的浮于云海之上的太阳散发着耀眼的光,有些刺眼,白桉叹了口气,索性合上了眸子,压出了两行清泪,不再去看那耀眼的光。 陆阳我不能回应你的喜欢,也不能叫你哥哥。你喜欢的桉,六年前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只能还你一场风月事做了结。 从今往后,你终于不用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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