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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55 自欺骗中诞生的爱,只能在欺骗中维持 (第2/2页)
险人物,而是cao作台上可以被随便折辱的jiba套子。 没有人将白桉当成一个人,白桉也不需要这些人将他当成一个人。 ——————————————————— 云海涯-迪拜,私人飞机。 白止卿推掉了云海涯一年一度的拍卖和年终的繁杂琐事,不顾霍斯的劝诫和反对,带着桉离开了云海涯,动身前往迪拜棕榈岛。 白止卿一向行事低调,此番冒然带着桉出现在公共场合,势必会引起舆论的轰动。为了不让陆骄觉得过于刻意做作,他一刻不曾休息,令手下的人提前监控着舆论的风向,中途还不忘通知自家老爷子参加公开的记者会。 将事情全部安排清楚后,白止卿才抬手揉起太阳xue,合眼靠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指间的半根烟。和霍斯的争论令他精疲力竭,尼古丁强行吊着他的精神去斟酌和陆骄周旋的分寸。此刻放松下来,此时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 桉独自坐在舷窗边的高脚凳上,他不敢出声打扰白止卿,也不敢问白止卿此行的目的。直到看见白止卿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后,才抿了抿嘴,试探着向白止卿走去。 身前的空气流动,带来一丝温软的气息,白止卿没有睁眼,抬手便将身前有些紧张的人揽到了自己腿上,圈在了怀里,带着烟草味的气息打上了白桉的颈窝。 桉被白止卿搂得有些局促,耳廓一片绯红。他捏了一缕白止卿的发丝,放在指间不安地绞着,小声问道,“止卿……你累了吗?” 白止卿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些什么。抬手欲将快燃到尽头的烟抽完,却在放到嘴边时被桉抢了下来,他挣开了白止卿的怀,站了起来,将烟灭在了烟灰缸中。 感受到怀里的重量落空,白止卿狭长的眼终于睁开,他看着桉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羞怯的红,几次欲言又止,心中的不悦和焦躁被安抚了下来,缓缓开口,“小月亮,你想说什么?” 桉的身子倏然僵住了,目光左右躲闪,咬了咬唇轻轻吸了一口气,双膝软了下去,砸在了机舱的木地板上,“主人……” 白止卿没想到桉会作此举动,眼中的温柔顷刻间消逝殆尽,漆黑的眸子幽深不见底,涌动着骇人的波,冷然道,“你给我起来!” 桉的身子被白止卿的命令惊得一抖,他跪坐在地上,双手紧张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却还是倔强问道,“主人……让奴隶……伺候您好吗?” 沉寂的心随着桉的话音震颤起来,像被猛然撞击的古钟,发出震耳的嗡鸣,白止卿倏然起身,抓着桉的衣服将他从地面上扯了起来,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胁迫他问道,“跪着的滋味怎么样?你就这么不愿意当个人吗?” 白止卿的目光近在咫尺,桉的目光躲闪,却避无可避,扑闪着银白色的眼睫,垂着眸子,艰难开口,“不是……可您是奴隶的主人……奴隶……” 啪—— 白止卿乖戾的气场陡然炸开,不遗余力地甩一个耳光给他,任由他的身子跌落在地面上。 白止卿,失控了。 小月亮不是被调教过的性奴,扭捏的跪姿,躲闪的眼神,颠三倒四的回话没有一处和白桉相似,可这样的青涩却将白止卿的心尖扎了个透。 作为白夜,他希望他的奴隶是下贱的,跪在地上向他交付出一切作为人的权利,然后伏在他脚下,用颤抖身体上的伤痕,向他祈求救赎和恩赐。 但作为白止卿,他希望他的爱人,是一个完整、正常的人。正如小月亮一样,可以没有负担地喊出他的名字,可以随着心意点着脚尖去吻他的唇。 而小月亮跪在他面前的一声声主人,却是将白止卿再次掷进了那个难以自洽的绝望旋涡。 他的桉儿已经碎过一次了…… 可小月亮还没有,他不能将小月亮也变成那般下贱模样。 啪嗒—— 桉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着向下落,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机舱内显得格外刺耳。桉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抚着被掴得泛红的脸颊,瘫坐在地上。 白止卿举着的手还未落下,掌心中的微痛也没散去,他怔怔地看着地面上晕开的泪水,看着不断抖动的桉,倏然清醒了几分。眸子中涌动的怒意尽数褪去,立刻蹲了下去,将无助颤抖的身体搂在了怀里,抚摸着他的背,眼中满是愧疚和心疼。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的,疼不疼?” 桉的身子僵住了,靠在白止卿的颈窝,抽泣声中夹杂着委屈。 “疼的。可是……奴隶不就应该被这样对待的吗?为什么要道歉……” 白止卿摇了摇头,抚摸着他红肿的脸颊,替他将溢出来的泪拭去,眼底一片温柔,一字一句道。 “小月亮,你不是奴隶。” “为什么……” 白止卿将他搂到了怀里,摸着他的发丝,轻声道,“因为……” “奴隶不可以问主人为什么。” “奴隶不可以欺骗主人。” “奴隶不可以爱上主人。” “小月亮,你不会想做奴隶的。” 桉的身子猛地抖了起来,藏在身后的指尖被攥得泛白。 从遇见白止卿起,欺骗和爱意便是缠绵共生的。桉知道自己是临时替代品,也知道白止卿早已将他看穿。但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揭开这层谎言的纱,默契地维持着这样微妙的平衡。 他们心照不宣地在这个由欺骗和爱意构成的剧本里饰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 自欺骗中诞生的爱,只能在欺骗中维持。 桉的泪水蓄在眼眶里发酸,他颤抖着问,“如果……奴隶犯了这几条错……” 白止卿将他搂得更紧了,力道大得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嵌入自己的身子,白止卿说,“我身边不留犯错的奴隶。” “止卿,我不做奴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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