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睡眠【BDSM/强制】_Cater-51 信仰和虔诚在博弈,信条和心跳在交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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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51 信仰和虔诚在博弈,信条和心跳在交锋 (第2/3页)

   这场赌局的输赢,不在陆骄,也不在白止卿。

    这荒诞的命运弄人,隔着重洋吹来的风,掀开了赌桌上蒙着黑布的一角。黑布之下,与生俱来的信仰和一见钟情的虔诚在博弈,刻入骨血的信条和惊鸿一瞥的心跳在交锋。

    白桉和小月亮不仅是陆骄用来制衡白止卿的筹码,也是白止卿在下注阶段押上全部身家,逆境翻盘的底气。

    白止卿笑了,他笑得阴测,像个被逼到绝境的红眼赌徒。在死局中孤注一掷,即便落了下风,他依然选择ALLIN。

    陆骄不会伤桉儿性命,但他知道,他的桉儿会承受徘徊在死亡边界的痛苦,他的桉儿会面对将灵魂逼到绝境的磋磨。

    白桉是他的心脏,他受到的每一分戕害,对白止卿来说都是斧钺之诛;他受到的每一分凌辱,对白止卿来说不亚于被万剐千刀。

    “白桉对您的忠诚,至死方休”。这是桉儿离别前的誓言,此时在白止卿的心中重复再重复。

    --桉儿,至死方休对吗?

    --那就为我活下去,活到我去救你。

    --这是主人的命令。

    白止卿眼中涌动着骇人的寒意,丝丝缕缕沿着心脉凝结起来,止住他空洞的胸腔内不断满溢的鲜血,强行压下失去白桉带来密密麻麻的痛,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桉,他眸子中的冷意尽数消散,化作温柔的泉。

    白止卿问,“小月亮,你怕死吗?”

    桉愣住了。

    他的二十一年,都是在科尔切斯特的地下实验室中度过的。那里有二十四小时不熄灭的灯,按照预定程序稳定运转的室内循环风。

    他的一天从宣誓忠于陆家后开始,学习、进食、训练,在宣誓忠于陆家后结束。他木偶一般的生涯是枯燥的、机械的、乏味的。清醒也好,沉睡也好,他只是陆家一把没出过鞘的刀,他从未觉得自己有过生命,自然也不畏惧死亡。

    陆骄给他的任务,是七天内拿到白氏资本的战略规划和欧洲的部署。七天不是任务结束的时间,而是他生命结束的时间。不过他并不觉得这二者有什么区别,为陆家而死是他生命的信条。

    而此时此刻,云海涯的日光落在他的发丝上,海风暖融融的,从发丝中穿过。白止卿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坚定温柔,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烘得酥软。

    云海、朝霞、暖风……以及白止卿。

    真好啊。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令人想要永远活下去。

    桉的心有些发痒,但是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对着白止卿说,“止卿,我不怕死。”

    遇见你之前,我不怕死,因为我从没活过;遇见你之后,我不怕死,因为我已经活过。

    桉和白止卿对视,他有些局促,有些犹豫,脸颊泛出了初春枝丫上含羞的粉。他想了想,还是握着白止卿的手心,踮脚吻了上去,触碰到白止卿有些微凉的唇时,他想……

    如果你爱我,那我大概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白止卿愣了一下,环着他的腰回吻着。

    直到桉伏在白止卿的胸口上,低低地喘着气,微凉的气息重新涌入被白止卿掠夺干净的心肺,他才抬眸看向白止卿,眼中盈着似有若无的泪,映着云海涯的天光云影,他问。

    “止卿,你爱我吗?”

    白止卿闻声低头,对上了桉的眸子。他的身子猛地僵硬住了,一时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没有听清桉的问话,他看着桉的眼中满盈着透彻的光影和爱意,心被狠狠攥了起来。

    白止卿想,他的桉儿,曾经也拥有过一双这样好看的眼睛。

    本该盛放世间一切美好的眸子,被荒芜攘夺,被贫瘠割据。白止卿透过小月亮的眼,看到了桉儿的破碎和迷惘。

    愧疚和悔恨一时间席卷而上,白止卿不能原谅自己,他把他的桉儿,弄丢了……

    “止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你说什么?”

    “原来你没有听到啊……”

    “你再说一遍。”

    “没……我没说什么……”

    ——————————————

    英国,科尔切斯特实验室。

    几个男人将枪口对准白桉,小心翼翼地胁迫他穿过几层门禁,将他带到实验室最下层尽头的一个房间内。

    房间可以称得上宽敞,整洁,明亮。嵌入墙面的透明冷藏柜里摆放着各色药剂,墙面上挂满了大小形状不一的金属器材,探针,钳子,剪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器具,在实验室的无影灯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如果忽略另一侧墙面上的鞭子铁链,和角落里的刑架,这个房间的布置俨然是一个实验室的模样,中间摆放带着固定架子的cao作台。

    白桉举着双手,被逼入了这个房间。

    饶是男人们手里有枪,却依然忌惮面前这个手无寸铁的少年。互相交换了眼神后,领头的男人才开了口。

    “你把衣服脱了。”

    白桉缓缓将举着在头顶的手展开,在男人们如临大敌的眼神中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白桉没有反抗,他什么话也没说。实验室内,只有衣服摩擦的声音。而男人们喉结滚动的声音,和炙热的喘息声,显得有些突兀。

    领头的人举着枪管,心中暗骂手下不中用,却也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直到确认白桉身上一丝不挂,藏不了任何凶器时,悬着的心才放松了一些,尴尬地轻咳两声道。

    “cao作台上有肌rou松弛剂,你自己打了,不要跟我耍花花肠子。”

    枪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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