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奴皇后_第三十七章 婚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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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婚仪 (第1/1页)

    两人沐浴完后皆是心事重重,齐暄先前答应过楼信不看他排出后xue液体,本打算穿好衣衫直接回紫宸殿,楼信却央求他今夜留在椒房殿,齐暄依了他。

    楼信一个人留在汤泉台内,他看着眼前水盂,强忍羞意摸到后xue红穗子往外拽,先是硕大东珠滚落到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铛铛响声。他凝神去看,这么大的东珠确实罕见,居然被齐暄拿来装饰他后xue,真是暴殄天物。

    他继续把玉塞往外拉,玉塞碾磨他肠rou,刚好碰到他敏感点,他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会儿,看到身下玉茎抬头,感觉脸又在发热,这种不亚于自渎的行为,楼信还是不太习惯,咬紧下唇,心一横,把玉塞拽出来,后xue又在不舍,发出啵声,有液体哗哗流入水盂。

    楼信觉得都不用验身,他完全可以胜任齐暄的侍奴。

    他强忍羞涩伸出手按住花xue里的玉塞,蹲在水盂上模仿排便动作排出后xue的yin水和药油,等到再没有水流出,他找了条干净巾帕胡乱擦了擦,把榻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月白衣裳穿到身上,又找了双锦鞋套在脚上。

    太久没穿正常衣服和鞋履,楼信全身被布料遮住竟然不太习惯,尤其是鼓起的乳rou在衣服布料上擦磨,让他更为不适应,渴望起被齐暄按揉,后xue里没了东西,却更空虚。

    他思虑片刻,还是在殿内找了件天青色外袍披在外面离开了汤泉台。夜色已深,他快步跑到椒房殿,齐暄站在廊下等他,见到他来,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进了内室。

    床上狼藉收拾妥当,换了新的床褥,楼信解下外袍,脱掉外衫,下意识又要去脱亵衣亵裤,赤裸调教太久,他都有点不习惯穿正常衣物了。

    换上寝衣的齐暄发现楼信被调教出的这脱衣反应,出声提醒:“信信,再脱要光着身体了。”

    这套常服内里轻薄,可以直接当寝衣穿。

    楼信还是脱掉了,完好呈现布满红痕的莹白躯体,两团红艳乳rou挺立在胸前,他从容跪在床上,分开两瓣红肿臀rou,对齐暄说:“臣恭请陛下赏鞭xue之刑,再赐玉势。”

    换在一天前他可能还会反抗逃避,现在齐暄患得患失,他决定本分做齐暄侍奴,以表示自己喜欢被调教训诫。

    齐暄看到人主动请赏,也不好再拒绝,说道:“孤这就赏你。”

    他从春凳上挑了根散鞭,强打起精神往闭不拢的粉嫩菊xue上打了几下,除了改造出来的双乳,楼信其他部位的药效明天就会散尽,他实在怕明天验完身的结果会是楼信不喜欢yin虐,这也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事情。

    齐暄知道验身的存在,自从成婚以来他始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楼信身体yin荡,会喜欢调教训诫。

    可楼信新婚夜是服过迷情药的,迷情药药效长久,之后又被他用了宫廷秘药,若是药效散尽,验身查出来楼信不愿,那他这两日都对楼信做了什么?

    忽高忽低的嗖啪声回荡在室内,楼信认真体会身后细密的疼,这还是他头一次被齐暄亲手鞭xue。

    齐暄手劲大,即使打得心不在焉,楼信肛口还是肿了,好在后xue没那么想要了。

    刚打完,齐暄把玉势推进去,楼信菊xue因为yin药浣肠而松软,虽然肛口红肿,吃得却很轻松。

    菊xue终于被东西塞满,这个东西还没有花纹,不会时时碾磨xuerou,楼信夹紧它,很满意的裸身侧躺在床上。

    齐暄心情沉重,灭掉灯烛,躺在他身边,去抚摸他新长出的乳rou,只有这里到明天不会消失。

    楼信喘息渐渐粗重,难耐夹紧两xue中的东西,哑声道:“陛下,别动。”

    齐暄知道他起了反应,悻悻收回手,把不着寸缕的人揽在怀中,一夜无话。

    中途趁他熟睡,齐暄去紫宸殿拿出成婚前就拟好的诏书,犹豫良久,才吩咐亲信明日在礼部宣读。

    诏书内容是:“奴后陆氏淑妍蕙质,恭顺柔嘉,服孤训诫管束,孤心悦之,宜封皇后,册封礼成,陆氏一应调教如常。”

    历来皇后用册立,册封已是降格,齐暄不打算让“陆大公子”这个身份当上真正的皇后,等平定永铧,他再把楼信立为皇后。

    第二日楼信醒的早,齐暄神色复杂看着他裸身跪坐在桌案旁凳子上艰难用完早膳,遂带他去浴池清理了花xue中的精水,全程规规矩矩,还是让楼信流出了yin水,玉塞玉势早离了楼信身体。

    齐暄洗干净手,换上那身成婚时该穿的黑红色天子冕服,衣袍奢华内敛,显得他持重威严,楼信这时才觉得师兄是个英武的帝王,不可轻易冒犯。

    他在岸边当着陛下的面穿上那件正红色嫁衣。

    嫁衣是按照双儿体形制成,做工精致,内衬选了上好的软烟罗,轻若雾霭,外面用了裁剪得宜的软缎红绫,其上金线繁复秀丽,纤细如蛛丝,毫不沉重,通过针功在外衣飞出数只栩栩如生的金凤,下裳点缀夜明珠碎粒。

    整件衣裳华美大气,穿在楼信身上很服帖,上辈子胸乳位置偏大了点。

    齐暄看着眼前明艳不可方物的青年,心底难免珍重喜悦,对楼信即将验身的烦躁也消了不少。

    如他所想,这件衣服衬得楼信眉目若画,容色更加姝艳昳丽。

    两世间这是楼信第一回好端端穿嫁衣站在他面前。

    虽然知道只是走个流程,真到这时候楼信却很紧张,抓住他的手,齐暄拉着他回了内室,让他坐在梳妆台前,为他梳头,宫内男宠侍奴无法束发,除去朝会那次,楼信头发始终披散着,他怔怔看着镜中面靥含春的自己,这几日沉沦欲望,本就艳丽的容颜添了几分媚气。

    齐暄理顺他的头发,一梳到底,民间新嫁的女子或双儿出嫁前会有母亲替他们梳发,寓意一梳到白头,齐暄想讨个好彩头。

    金红色发带将青年如瀑青丝束在脑后,凤尾金簪穿过发丝,仿佛又把人变回了原来雅致贵气的世家公子。

    今日只是两人过家家般走一遍婚仪,许多繁琐礼节都省去了。

    齐暄先亲了亲他薄唇,笑着对他说:“这回成婚,信信再想反悔可就不行了。”

    楼信抱住他道:“不悔!”

    等楼信松手,齐暄给他披上红绸盖头,盖头不似鲛纱透明,正好遮住楼信的脸。

    齐暄用发冠给自己束好发就牵着楼信进了凤辇,自己独自去星酌殿。

    胤朝的皇帝都是修士,皇后却未必,皇帝用到轿辇的机会不多,齐暄想要信信体验体验民间新娘坐在轿内抬到新郎家中的婚仪,让他乘了凤辇。

    楼信一个人坐在凤辇里头,眼前只有一片红,内心既泛着甜又很紧张。

    这次,可就是真嫁给齐暄了,他想反悔也不做数了。

    虽然是过家家陪齐暄玩一场,却要拜过天地,拜过神君,成为天道见证的夫妻。

    轿辇不多时落到地上,楼信抬脚下了凤辇,齐暄过来背住他,楼信伏在他背上,同他进了星酌殿,他们身后还跟了一名礼官。

    踏进星酌殿那刻,齐暄将人放到地上。

    几年前齐暄拗不过他,带他进了星酌殿一回,抄了三天宫规,现在他们竟要在这成婚。

    礼官在身后唱道:“一拜天地!”

    二人弯腰向前方作揖,以示敬重天地,星酌殿无顶,只有结界笼罩其上,此番有天有地,天地已拜过。

    齐暄父母皆已不在世,楼信生母病逝,生父形同没有,拜高堂改成了拜神君。

    复礼后礼官继续唱:“二拜神君!”

    他们跪在神像前,对挽霜神君叩首,复又起身。

    无人瞧见两道细微灵流落入二人身体。

    礼官又唱:“夫妻对拜!”

    彼此倾身而拜,婚仪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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