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仙祠》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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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3页)

    「呸呸呸!什麽Si期!不吉利!」秀英翻了个大白眼:「你啊!就是不听人家说话!你哪是什麽么儿?」

    周耕仁有些来气:「我哪不是么儿?我是周家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排行?」

    「呸!听我说啊!你这个憨呆!」秀英诚实地把拿回来的佛牌重新塞进自己x前的口袋里,又cHa着腰道:「你家那个老三早在两纪年前的时候就被吃了!」

    「我……」周耕仁反SX地想要辩驳,却忽地回过神来问:「我家的老三?」

    「你这个人听话都听一半的,还喜欢打岔!」秀英气得又说了他一句,才道:「刚才故事都给你听完了,你那猪脑袋是不会算算时间吗?两纪年一回兽仙节,从你阿公那时候开始算起早就过了两次了,这次是第三次、怎麽可能是你?想想也知道是你那个小侄子!」

    周耕仁勉强自己冷静想了想,知道秀英所言有理,又问:「我家那老三是怎麽回事?」

    「我哪知道那时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不回去问问你家阿兄?」

    「他不给我问啊。」早上还是这个原因吵架的。

    不过仔细想想,他那个做老爸的心情不好,儿子都要被吃了,不给人问好像也有道理。

    秀英显然也想到这点,只道:「我前头那个夭寿骨也没说这个,只说你的下头还有一个小弟,好像是养到大一些了才被带去山上,事情怎麽样我是不知道,只知道你老母後来就发疯了,有时候念的是你、有时候念的是你家老三。」

    一个孩子都辛辛苦苦拉拔大了才被以这麽荒唐邪恶的理由给一头畜牲吃掉,做母亲的能不疯吗?

    周耕仁有些气愤:「其他人就没想过要杀了那畜牲吗?」

    他虽然没有儿子,却也觉得若是自己,宁愿放把火烧了山头也不愿让畜牲吃了自己的儿子!

    虽说生Si天注定,但也不是这个注定法!

    「怎麽没有?你阿爸就做过,但是……没做成。」所以才让周耕仁那没有缘分的小弟给兽仙吃掉。

    「怎麽回事?这事你知道?」

    「哪能不知道?也就是你回来天云镇前几年的事,我前头那夭寿骨说了,你阿爸是真的敢。」那时候秀英还没被赎回天云镇,所有有关天云镇的大小事都还是从她那喜欢听闲话的酒鬼前夫口中听说的:「你阿爸花了大价钱请了一堆其他村子里的猎人,都是拿长管的,带了一堆不怕Si的、也讨厌兽仙的人上山去,说是要把那座山头的畜生通通打Si,全部算一算恐怕有好几十人……」

    虽然声势浩大,但不用秀英继续说,周耕仁也知道他阿爸恐怕是失败了──甚至连命也没留下来。

    「我阿爸就是那时候Si的?」周耕仁还记得从前周明雄是与自己说,阿爸是在山上捕猎时受伤後病Si的──当时候他也没多想,毕竟人们靠山吃山,天云镇的人若说因捕猎受伤、没挺过去而Si亡,好像也不怎麽稀奇。

    秀英皱了皱眉,带着几分犹疑道:「人家都说你阿爸是天sE不好,在山路上踩空摔断了腿给疼Si的,但那夭寿骨说才不是这样……」

    秀英的前夫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正经人,再加上他说人八卦的时候总是喝醉酒的时候,难免会为了表现自己的厉害与无所不知而加油添醋。秀英从前在不正经的地方工作,多少也能分辨些,但对於前夫所说的周耕仁阿爸的Si因却也辨别不出真假。

    周耕仁哪里不晓得那远近驰名的老醉鬼是什麽德行,只拍拍x脯道:「你跟我说,我自己能想通!」

    「呸,你能想通什麽?不被绕糊涂就不错了!」秀英送给他一个白眼,一面回忆起这曾令她感到诡异的故事道:「那夭寿骨说你阿爸那趟带人上山,什麽都没看到,一群人搜山搜了五天,竟然连只鸟也没瞧见,那时候你们周家还没有现在这麽有钱、请来打猎的人只能都发了工钱让他们回去,最後你阿爸……你阿爸决定把那座山头的树都给砍了,但是……」

    周耕仁见秀英停了下来,忍不住催促道:「但是什麽?」

    「听说你阿爸是被砍Si的。」

    「你说什麽!」

    周耕仁吃惊得站了起来,险些撞翻了原本坐着的椅子。「你说的是真的?」

    「我哪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那夭寿骨是这样说的。」秀英这回倒是没有习惯X地骂他大惊小怪,而是皱着眉头好一会儿後才道:「那夭寿骨也没说得很清楚,只说是有人半途中发狂,本来要砍树的斧头就……砍上了你阿爸的背,等到大家背着你阿爸下山的时候人都差不多了,後来也没救回来。」

    周耕仁的手指颤了颤:「这跟我阿兄说的不一样……」

    秀英说道:「怎麽可能一样?大家都不敢说了──那夭寿骨说起这个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又在说醉话,但这事情也太奇怪了!怎麽可能每个人都被封嘴?都被封嘴的话,又怎麽传到那个夭寿骨的耳朵里面?」

    周耕仁不在乎这当中的猫溺,缓缓拉正了身後的椅子重新坐下来後又问:「我阿爸那时候都被砍Si了,那是谁带着我小弟上去?」

    老太太早上发疯的时候说是阿叔,又是哪个阿叔?

    「一样是你们姓周的。」秀英指了个方向:「那条街走到底再往右拐弯的那个周家,现在也没人了。」

    「是那个阿叔啊!」

    周耕仁还记得周明雄最讨厌那位族叔,说他忘恩负义、无耻下流,周耕仁那时候才刚回天云镇不久,又有心融入周家,於是周明雄说什麽、他就跟着认为什麽,甚至还幼稚地偷偷m0到他家那头一回想要看看那「忘恩负义」、「无耻下流」的族叔究竟生得什麽模样,却见他穿着破布衣裳、佝偻着背部在家门口挑菜,还顺口问了左邻右舍一嘴他过得如何,知道他妻离子散、孤身一人,穷得响叮当只剩下一小幢破祖宅的的他身上似乎还有绝症、夜里还常常发疯,便歇了作弄的心思。

    「我记得他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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