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腰》(一发完,含h)_懒腰全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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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腰全文 (第3/6页)

身体直往江锋禾怀里倒。

    江锋禾也奈何不了这醉酒家伙,结果助长某人的“嚣张气焰”——季枝山倚着他胸膛还不够,仰长脖颈呼气,浅浅酒香全染给他。

    江锋禾整个僵着,撇下头瞧见季枝山迷蒙的眼。青年身上原本若有似无的草本淡香忽的清晰起来,他额角青筋一跳,卡着人腋下把青年拔起来,直往房里走。

    一坐上床,季枝山脸也不红了,甩甩脑袋按上江锋禾欲拿枕头的手。倏然的接触吓了江锋禾一跳,“枝山?”

    “过来点。”

    他的声音有点小,江锋禾没听清,便凑近了问:“什么?”

    那油灯照应下的浓墨般俊朗面容深邃且柔情,季枝山却盯着那落到眼前的下颌——那里有一小块伤疤,就落在边角。

    江锋禾只见他好似说了什么,正要侧耳下颌就触上一片柔软。季枝山把唇贴到那处伤疤上,轻轻地吮。顽劣的疤痕不似原本的皮肤,虽说颜色浅淡,但面子却不平整,这是季枝山从未感受过触觉。于是他咬住那小一周的范围,舌面舐过疤痕,尝到觊觎多时的味道,泌出更多涎水,好叫舌尖仔细勾勒。

    他咬人的力道有些大,江锋禾感到了刺痛,下一刻却被奇妙的酥麻感覆盖,像他捡到的麻雀,喂过几天食,他一伸手那雀就挨过来拿毛绒绒的脑袋蹭他掌心。

    “啵——”,季枝山退出些距离,唇边勾连着银丝,直愣愣的盯着对方下颌上的牙印子,满足地道:“江哥,对不住……”

    那语调低软,面糊一样黏乎,上挑的眸将狡黠坦荡的展出。

    “天黑了……”季枝山嘟囔着用双臂圈住江锋禾的脖颈,没骨头似的往后倾。

    江锋禾怕他拧了脖子,当即顺着他还不忘伸了一掌给他垫后脑勺。青年借着酒“没心没肺”起来,动作间已蹬了鞋把脚踩上床沿,眯起眼鼻梁在江锋禾手腕内侧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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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崽似的。”江锋禾提膝上榻,腾出一只手掐着青年的面颊,拇指摩挲他滑嫩的皮肤,悠然吐出一句叹息来。

    幽梦数回不清面容的人,他肩扛腿、手掐腰;薄暮野静时归人懒腰舒展,他驻足遥望、口干舌燥;而此时,那人眸润唇红,清香绕鼻,膝盖抵他胯骨。

    他的心跳倏地一顿,继而飞快地跳动,咚咚——咚咚——仿佛夏季清澈的溪流,只消一眼,就能叫孩子抛下所有,踏着、泼着让那水开出清凉的花。

    他忽然想恣意一次。

    只是想么?

    “枝山、枝山……”江锋禾与身下的青年鼻尖相触,暗色双瞳在青年的轻哼声里忽的收缩,一声自嘲般的嗤笑淹在相贴的唇里。

    山有木兮君有枝。

    像昏聩的君主耽于声色,舍弃万般锦绣路,于梦幻的泡沫里孤家寡人。

    江锋禾把季枝山的唇rou摩擦得发肿,方最后叼上一口,顺着青年未合的牙关寻那湿热的舌,纠缠着引到自己口中,将涎水都吞下。

    “唔……”季枝山的舌头被江锋禾的牙齿刮到,蹙起眉声音透出些委屈的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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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锋禾捋了捋他额角的发,舌头追到人口里,舔舐他的齿列、粘膜——来自季枝山本身的清冽草本淡香叫人食指大动,他得再三克制,才能维持食客的体面。

    他揉搓着季枝山的耳垂,粗糙的指腹轻易把那软rou揉得通红,又记恨似的照着人颊面咬个印子。这才呼吸粗重地吮季枝山的脖颈,曲起左臂支住了,右手拽开季枝山的衣襟。

    季枝山白的似玉,浅粉的乳首就愈发打眼。江锋禾凑头去吮吸,又拿舌尖去顶弄,用舌面去碾压,直把他的乳晕吸得肿大。于是方便了江锋禾把那可怜可爱的乳首卡在齿间仔细品味。

    “嗯——呜……”

    季枝山从不晓得男子的乳rou也会如此敏感,羞赧与麻痒欲以侵占脑海,双手下意识推拒那颗埋到胸前头颅。

    他迷迷糊糊哼得可怜,江锋禾听得燥意难挡,梦里的、现实的渴求交替着兴风作浪,唇舌就着他劲瘦的线条啄吻至腹部。

    以为被放过的青年吸着鼻子大口喘息,脐下的筋脉随呼吸的起伏而动,江锋禾抚过一道,青年几乎同时绷紧了腰腹——腰身与裤头显出的少许空隙便格外美妙。

    江锋禾把指头挤到青年常年隐秘的皮rou边缘,温热的体温仍在上升,那裆部已鼓起一团,似乎在应和荒唐的酒后黑夜。青年只拢了眉头,清澈的眸子蓄满一汪水,随着他解开青年裤头的动作渐渐把眼尾晕开浅红,使他的面容临岸照水似的在青年眸里波动一下罢了——我知君知我。

    愿以长相守……

    忽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令季枝山忍不住打了个颤,他一手递到唇边,一手攥起床褥,甚么礼仪廉耻,如此良宵,他只想读那圣贤诗书鲜少提及的人间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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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山,好乖。”江锋禾啄了啄青年的鼻尖,带有硬茧的手掌拢握住他形状姣好的麈柄,由首至尾逐渐收紧了滑动。便听得青年低哼一声,咬住手背,呼吸急促。

    他目不转睛,瞧到双目干涩终于舍得移目,边吮吸那因着呼吸而微微颤抖的乳首,边沿着经络凸出处箍弄、拇指则搔刮膨胀的顶端。

    “嗯……不要、不要弄了……”季枝山紧闭双眼,拿印着牙印的手掰江锋禾的,“呜,要到了……”

    此时江锋禾怎会依他,直把他双腕一并擒了压头顶,拢作圈的手则“变本加厉”,搓动着不时用短指甲刮弄他翕张的马眼。季枝山咬了牙,急促呼吸间又带出细微的抽泣。

    他整张面似三月桃花,眼角挂泪,两手攥得紧也挣不出那大手。腰身却全然不似面上的纠结,只坦然挺起往江锋禾手心送。

    “好乖。”见他不再阻碍自己动作,江锋禾居高临下的揉揉他的头,空出的手曲起以指隙夹他右乳,将那rou粒扯拽的变形。

    季枝山的哼吟戛然而止,接着,浓稠的白精溅了江锋禾满手满腹。

    “呼……抱,呜……”

    季枝山泪眼蒙蒙,瘫在榻上,过激的快感令他指头都在抽搐。

    “枝山,看着我,我是谁?”江锋禾怜惜他,却在这怜惜里心尖抽疼——只能是他,也唯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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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哥。”季枝山在江锋禾替他抹泪时颤着声唤道,仍侧过脸蹭他掌心。

    夏雨骤然而落,幸与夜风做伴,万千银针同向倾斜,啪嗒、啪嗒——窗格子应邀而唱;而檐角串珠成线,垂下帷幕;月亮则拢起云层,羞怯而期待着同太阳的交接时分。

    江锋禾低声应他,自己的衣裤很快被甩下床。枕头拽过来放好,被摆正的青年伸了手拉床幔,指尖还没勾到就被江锋禾捉回来,“跑什么?”这庄稼汉子赤着眼,饿得急了一根根把那白嫩的手舔的水光粼粼,贴合上先前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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