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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再圈两年? (第2/2页)
他露出倦怠的神色,朝韩修招招手,示意他别在那儿纠结那些事了,赶快睡觉。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季知遥一睁眼就看见韩修顶着一头杂乱的发丝,正在往他怀里拱。 他皱起眉,将那张正往他胸口吐热气的脑袋挪开,换了个姿势躺着,懒懒问道:“今日没事么?” “没有。”韩修又将四肢缠了上来,颇为熟练,因为他曾经就时常这么粘着他的知遥哥哥。 今日已是初九,他心底隐隐有些预感,他与季知遥最后可以两人温存的日子,可能只剩这么七天了。 想到此处,他眼眶发红,缠得越发紧了,一声一声低低喊着“哥哥”。 季知遥攀上他的手臂,淡淡问道:“要做么?” 韩修一怔,眉间皱起,压制住喉中的哽咽,摇了摇头,却依旧死死将季知遥缠住。 把季知遥困在候鹿山庄那两年,他是一个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疯子,看着他曾经怎么也追不上的哥哥忽然武功尽废,成了一个反倒需要他保护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韩修激动得快要发狂。 在齐子骞找上门来之前,他一直以为可以就这样把他的知遥哥哥锁起来,谁也见不到,谁也别想见。 齐子骞并没有多劝什么,只是最后甩了一句话,“等他什么也不想了,你怎么也锁不住的”。 然后韩修看见了季知遥越来越沉寂的眼睛,原本浅色的眸子宛如一滩死水,黯淡无光,看不见东西,也望不到底。 可是放季知遥走的第一天他就后悔了。 韩修看着他的知遥哥哥用着那具残破的身体,轻飘飘地走在路上,离他越来越远。 他追到一半,被齐子骞拦了下来,然后硬生生看着那抹月白色的身影被尘土掩盖,消失在视线尽头。 韩修忍了两年,终于还是忍不住季知遥与他近在迟尺的诱惑,现身去叫住,问哥哥愿不愿意跟他回去。 他满腹草稿,做足了准备,哪怕季知遥不愿意,他也要试着回转一下,再不行,那就先强行带走,回去后再聊聊。 结果季知遥说“好”。 他看着季知遥在外游荡两年后,身形瘦了许多,面色却好了不少,就连对他的态度都回到了从前那样。 韩修以为自己这次能拽得住他的知遥哥哥,结果才回来半天,季知遥就说要走。 与齐子骞见面之后会怎样?是去荆州找陆广,还是跟齐子骞一起去莲花门调查? 反正不会再留在候鹿山庄了。 韩修想到这里,死死瞪着眼睛,不想让泪水流下来,却只让guntang的泪水将他烧得越发模糊。 直到季知遥实在受不了他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抬手擦掉了他眼角快要滚落下去的泪,无奈问道:“怎么了?” 韩修哑着嗓子,低低哀求道:“知遥哥哥,你别走好不好?” 季知遥低头看着他,沉默一阵,闭眼偏过头去,言简意赅地回道:“不好。” 韩修红着眼,揽过他的背,将头埋在肩颈处,蹭开领子,疯狂吸着那股温热的气息。 然后腿也伸了过来,岔开他的双腿,挤进两腿之间,猖狂地摩擦起来。 不好,那就zuoai。 如果只剩七天,那就不死不休地做七天。 这个想法在韩修脑子里闪过一瞬,而后没入在他高昂的欲念里。 季知遥翻身骑在韩修腰上,看着他憋红的脸,问道:“不哭了?” 韩修愣了愣,抿着嘴,解开了季知遥的腰带,手掌覆上那具有些硌人的rou体,娴熟地揉搓起来。 他掰开那唯一能称得上丰腴的两团软rou,毫不犹豫地将食指刺进去,肆意地搅动着,神色晦暗,垂眸说着:“我再怎么哭你也不会留下来了。” 再也不是以前我一哭你就无可奈何的时候了。 季知遥看着韩修鼓气的脸,好笑地捏了捏:“留下来跟你冷眼相看,你就开心了?” 韩修忽的又想起他们互相折磨的那两年,瞬间收敛了神色,讪讪问道:“那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你听话我就不生气,”季知遥塌下腰,双手撑在韩修脸侧,长发散落下来,他琉璃般的眸子深深地看着韩修,在间隙的晨光里迷离又蛊惑,“候鹿山庄永远都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明白么?” 韩修一怔,眨了眨眼,又咽了一口水,揽下季知遥的后脑,吻了上去。 他猛地想起曾经撞见季知遥在偏房和齐子骞偷偷zuoai的场景,在黄昏时暗沉的光中闪过那两具交叠在一起的激荡绯糜的rou体。他尚且稚嫩的情愫与模糊的爱恋瞬间迸发,血脉偾张,化作震惊又欣喜的妄欲,成了一场大火,把他烧得体无完肤。 那场火一直烧到他成了候鹿山庄新任庄主,将渴望许久的季知遥压在身下的时候,季知遥面对他说出的那段往事,面不改色地回,他早就知道了。 韩修这才彻底地疯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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