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我】短篇合集_詹大夫的治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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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大夫的治疗 (第4/4页)

得激烈,他以一种非常应激的方式几乎滴出水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握住自己,非常迅速地撸动,他感觉自己热极了,从来都没有如此鲜活过,他直直地盯着詹大夫,在后者鼓励的目光里,不可自制地一泻千里。

    詹大夫抽出几张纸递给他:“感觉怎么样?还能再来吗?”

    那隽擦干净腰腹,又自己抽了两张纸擦了擦额头的汗:“我没问题,再来吧。”

    ……

    在那次激烈的暴露疗法之后,那隽感觉自己就像获得了新生。

    他以全新的状态投入到工作中,一切都在轻松的激情下变得更加容易,在多出来的精力里他甚至有余裕陪女朋友看个电影然后带她回家。

    但世事往往如此,因果相扣,如果他没有好转,就不会带女朋友回家,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不会被拖入更加泥泞的深渊。

    她女朋友在浴室里发现了全套的灌肠工具和那颗震动治疗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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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他手机里看到了控制app。

    他们爆发了非常激烈的争吵,他女朋友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只是他治疗心理问题的工具。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是个gay!你真恶心!满嘴谎话!无耻的骗子!”

    女孩摔门离开的时候门后挂着的相片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那隽突然感觉那些玻璃好像一下子插入了他的心脏,冰凉的恐惧感蔓延而上,空气浓郁地掩住了他的口鼻,他急促地呼吸着,肺里却无法获得空气,整个屋子打着转朝他压过来,他无助地蜷进墙角,用尽最后的力气拨通詹大夫留给他的应急电话:“救我,詹大夫,请救救我……”

    ……

    詹鑫来得很及时。

    就晚高峰的交通状况来说甚至有些太及时了。

    “嘘……”他轻轻地打开那隽蜷作一团的身体,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看着我,那隽,看着我,能看到我的手吗?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对,清空思维,什么都不要想,把注意力集中到呼吸上来,看着我。”

    那隽艰难地寻找空气,不知何时早就泪流满面,他抽噎着,苍白冰凉的手抓住詹鑫:“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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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鑫在进入之前甚至多问了一句:“你今天灌过肠了吗?”

    那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打开,非常激烈地呻吟着先高潮了一次,抽噎得喉咙咯咯作响,他哭得喘不过气来,两手抱着脑袋,一边道歉一边哀求:“别打我,求您别打我,我错了,对不起……”

    詹鑫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抵在尽头碾磨:“我是谁?那隽,看着我,我是谁?”

    “詹大夫?”那隽泪眼朦胧地,“您救救我……”

    就见詹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他熟悉的小怀表,脑子里的某根弦被重重一拨,洪钟大吕般,他头晕目眩地,整个人都陷入恍惚,新鲜空气一下子汹涌进他的口鼻,他深吸一口气,迷乱地:“别打我,求您别再打我了,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考第一……”他泪流满面地摇着头,仿佛要逃脱无法反抗的折磨,终于:“求求你……爸爸……”

    詹鑫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狠狠进出几次,怀表哒哒地在他耳边转动,他听到身上的人轻声地:“乖,我是谁?”

    那隽的眼神迷乱极了,他好像跌入了最恐怖的深渊,又像被托举到最洁白的浮云,他轻飘飘地,下腹被错乱的感觉搅扰着,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蜷起又被身上的人不容拒绝地打开,他被穿凿着,被深深地进入和占有着,但同时感受到至高无上的轻松愉悦——

    “爸爸……”

    詹鑫俯下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乖,爸爸爱你,腿再张大一点儿。”

    就像讲故事一样,詹鑫语气轻缓而稳定:“在南美的一些部落里,人们相信男子气概要通过性行为传递——在男孩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他们的长辈——通常是父亲,会通过把阳具放进他们身体的方式帮助他们获得男子气概,这是一种传承,也是一种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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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鑫每一下都进得很深,那隽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激烈地颤抖——

    “乖,告诉爸爸,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强大?”

    ……

    最后一次治疗的时候那隽到得很早,见詹鑫进门他就习惯性地脱裤子,却被后者制止:“今天不用脱。”

    他一愣:“……为什么?”

    “今天是最后一次治疗,我们来做一些巩固和总结。”詹鑫绕过他,在固定的沙发上坐好,“请坐。”

    那隽的某根神经敏感地一跳,他注意到詹鑫仿佛向后退了一步,回到某个令他有些陌生的距离——

    是几个月前他们刚见面时的距离。

    这几乎让他有些恐惧。

    詹鑫打开膝盖上的记录本:“我需要对你的状况做最后的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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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格事无巨细,詹鑫将它们一一填满:“很好,你近期再也没有出现过相关问题,能够正常工作、生活,达到了良好的预期效果,恭喜你,治疗结束了。”

    那隽看着伸到他眼前的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詹鑫挑挑眉,随便又轻易地指出他的问题:“你现在可能会感觉有些别扭。由于移情的原因,我们在这几个月里走到了非常近的距离,在心理层面上交织得很深,尤其当你的状况要求我不得不采用一些关系视域下的动力疗法时——但你可以将这些都看作药物后遗症的一部分,如果你将我对你做的治疗看作药——你离开这个环境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但是没问题,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

    那隽被他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又不肯轻易放弃地:“我可以再交一笔费用……”

    詹鑫脸上露出被冒犯的神色:“你在质疑我的治疗成效?我说过你已经痊愈了,你不需要多加一个疗程。”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隽着急得几乎站起来,“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我只是……我以为……我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

    詹鑫合起记录本:“是的,结束了。”

    他站起身:“不管你多想了什么——那些都是治疗的一部分。”

    关门前向他客气地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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