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我】短篇合集_催眠师和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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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师和我 (第3/3页)

眠师协会伦理委员会第三巡视组监察专员1649号张哲华,巡察整改案例0062号核查完毕,已对当事人进行整顿,建议持续跟踪核查。是,好的,我会在明天之前提交调查报告和整改方案,整改周期?十周,对,已经与当事人确认过,当事人认可,好的,好的,再见。”

    被核查的对象正软在治疗椅上,随着撞击直往上耸,却碍于施暴者的命令,在电话接通之前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漏出微不可闻的闷哼。

    身后的人却不肯轻饶,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狠,角度刁钻,叫他躲都躲不开,手一滑就泄出一声惨叫,赶忙重新捂好了看过来,眼神里充满哀求。

    “这么喜欢被人听到吗?”张哲华挂掉电话,狠狠撞击几次之后抽身出来,“那去趴在窗户边。”

    詹鑫滑下床,两腿打软,扶着墙挪到窗边,在命令下拉开窗帘,两手撑住窗户,屁股向后撅起,回头可怜巴巴看过来。

    这扇窗户带着逼仄写字楼惯有的晦暗,不知何年何月的污渍将视野染得模糊不清,詹鑫却仍是羞红了脸,张哲华逼他抬起头向外看:“你更紧了。这么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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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顶得出不了声,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回:“……喜欢。”

    真是直白坦诚得有些可爱。

    从窗户换去办公桌,又回到治疗椅,张哲华撸动几下帮他射出来:“我对你是真的不错,我还照顾你前面。骑乘会吗?”

    浑身发软的人哪里还骑得动?

    詹鑫歪歪斜斜地坐在他小腹上,连脖子都直不起来,被颠得一晃一晃,哑着嗓子叫。

    张哲华餍足地揪他rutou玩,顺便再下个暗示:“等你醒来的时候,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和来访者约定下周同一时间进行同样的治疗。”将手放在他耳边,打响指前突然又恶劣地补充一句,“下周你会穿着白大褂等他来,白大褂里只有清洗好的你自己,什么都不穿。”

    詹鑫的眼神恍惚一瞬后慢慢清明下来,看清当下的体位就是一惊:“你!我……”

    张哲华躺在治疗椅上,清纯的双眼里满是无辜:“一定要这样治疗吗医生?我感觉你身体里有些挤。”

    而原本应该坐在一侧的自己却正不知廉耻地跨坐在来访者身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屁股里正夹着鲜明的东西……

    也太鲜明了!在他挪动的时候甚至还顺便蹭到了要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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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鑫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拔下来,连滚带爬地下床,胡乱裹上外衣:“我……我在干什么?”

    “你在对我进行催眠治疗,医生。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吗?”

    詹鑫从来没有过治疗过程中自己完全失去意识的情况,更何况还带来和他预期计划里完全背道而驰的结果——一时间羞耻得连脖根都红透了,却又不得不勉强进行专业的解释:“啊……是,你的意象表现出典型的性压抑,我……我在对你进行治疗。”

    “那它怎么办?”张哲华挺了挺胯,充满求知精神地发问,“它又硬又涨,你要怎么治疗呢?医生?”

    “我……”詹鑫手足无措地在原地转了半个圈,扎手扎脚地坐回椅子上,试探着伸手过去,“我帮你……弄出来?可能是一些治疗的副作用,我可以解决……”

    张哲华以极其放松的姿势躺在治疗椅上:“请解决吧。”

    詹鑫浑身上下都莫名其妙虚软得厉害,两只手交替着一直努力到发麻:“你……你怎么还不射?”

    “我不知道啊医生。”张哲华懒洋洋地帮他出主意,“会不会是刺激不够?我觉得刚刚那样效果可能好一些。”

    詹鑫再一次涨红了脸:“别……别瞎说!那不是常规的……”

    “不是什么?你做什么违规的事情了吗?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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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鑫为难地又动作好一会儿仍不见效,试探着:“我……我可以用嘴……”

    “用嘴?”张哲华惊讶地瞪大眼睛,“医生竟然有这么多不是性器官的东西都拿来当性器官用,也太浪荡了吧!平日里都是用身体工作的吗?”也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那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詹鑫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本能地觉得不得不解决帮来访者射出来的问题,索性心一横,兀自含了上去。

    张哲华喟叹一声,顶了顶腰,直接撞到他喉咙口:“医生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紧。”鼓励一般,“我现在相信你的敬业精神了。”

    詹鑫不得不展现出非常舍己忘我的敬业精神,不一会儿就腮帮子又酸又麻,连口水都兜不住直往出流。

    张哲华毫无节奏也毫无节制地随意顶他:“你好湿啊,医生。”仿佛恨不得叫他更羞耻一般,“比大部分妓女都sao,所以才自己开工作室找人cao吗?”

    詹鑫被粗大的东西堵着嘴,实在无从辩驳,只好更加埋头努力,希冀着能早点儿解决问题。

    张哲华隔着一层薄薄的外套揪他rutou:“肿得这么大?每天被多少人玩啊?”

    詹鑫想要辩驳说没有,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倒像是在享受一般。

    张哲华终于不再逗他,按住他的头狠狠cao进喉管里,在犯呕和紧窒的痉挛中又深又重地进出几次,直接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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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鑫被呛得直咳嗽,嘴里兜不住的东西溢出来,他本能地一咽,回过神来就赶忙朝卫生间走。

    “敢吐出来我再射十次进去。”

    顾不得探究他到底能不能再射十次和自己为什么要允许他再cao进来十次,詹鑫赶忙停步,将嘴里的东西尽数咽下去,又拿手指抹了脸上的部分,用舌头舔进嘴里,最后还张开嘴吐出舌头叫人检查。

    张哲华任他大张着嘴等在原地,跳下治疗椅,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末了在他颊边充满羞辱意味地拍了拍,“活还凑合。下周还是同一时间吗?”

    詹鑫点头:“是的。”

    “需要预约吗?”

    “不用……我会记得的。”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取悦了这位难搞但又难得的来访者,只见他轻柔地笑开:“你当然会记得。”

    房门被打开,阳光照进来,在门口的人身上打下一圈光晕,叫他看起来就像下凡的神只——

    神只摆了摆手:“那么……再见吧,医生。”

    “再……再见。”詹鑫怅然若失地举起手,挥了两下,不知为什么已经在心底溢出对下一周莫名热切的期待。

    他回头看看一片狼藉的诊室,下体里这才泛出被过度使用后难以忽视的饱胀感,胃里就像装着个充满了的气球,又轻又热,叫他难以言喻地幸福起来,忍不住回想方才的一切。

    或许有一些广泛意义上的评价标准会认为这些事实在是又荒谬又荒yin,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在卫生间里仔细清洗了全套的灌肠工具,晾干后妥善地收起来。

    浸湿抹布,满脸通红地一点点擦去诊室里也不知是谁留下的痕迹,从治疗椅到墙上到办公桌甚至窗边,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到底怎样浪荡无耻地纠缠了来访者。

    但小帅哥脾气真好,他一点儿都不生气,也真是单纯,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还有九次……

    詹鑫收好抹布,在办公桌前坐下,敲了几行问诊记录,看着来访者信息里那张就像是高中生的照片,终于还是忍不住探手向下,握住从方才起就硬得发疼的东西。

    窗外余晖渐尽,一片橙红里,就像终究沉沦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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