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是人外(1v1)_【极夜花火其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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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夜花火其十五】 (第1/4页)

    接下来的这段时光里,安德烈愿意称之为「蜜月」,尽管它通常用于新婚夫妻,可在这片呼啸雪原之上,他们便是一对佳偶天成。

    每当安德烈踩着一轮风暴返回白塔时,旋梯尽头的Ai人飞奔下楼,迎接他的归来。

    大多时候阮秋秋穿着一条暖橘sE长裙,跑动之时宛如一朵绽开的悬铃花,晃晃悠悠扑入自己怀中。而她总顾不得积雪Sh润衣衫,埋首在那厚重护罩中,任由g燥凛冽的气息包裹,不住向他嘟囔起来:“怎么才回来?都等你好久了。”

    话里话外,俱是委屈埋怨。

    热恋期间的男nV大抵如此,受不得半点分离,何况独自留守的时光漫长枯燥,她行走于空荡建筑,整日除了看顾那些植蔬,唯有期盼他的出现。

    她轻车熟路替他褪去防寒外衣,期间免不了叨念几句,诸如:“之前播撒的那批深sE种子都陆陆续续发芽啦,原本以为是受了冻害坏Si了,居然存活了不少,就是不晓得会结出什么果来。”或是:“今晚吃炸排骨,可能有点油,等以后培育室的萝卜成熟,我给你做炖汤喝。”之类的。

    话题总是恒定在周遭日常中,安德烈甚少接口,耽溺于这样平和氛围里。

    他透过护目镜默默观察对方,那双褐瞳依旧漾着一汪温软水sE,只在半眯起时显出几分娇娆,看得久了,心也染上许多轻浮杂念。

    掀开最后一层头罩时,半融雪水额角滑落,滴在她的唇边。安德烈连忙用手拭去,糙y指腹擦过nEnG滑肌肤,触感sU麻,游走在刺痒的边缘。

    “好凉啊。”她蹙起眉头,脸颊顺势朝他掌心蹭去。

    Sh润痕迹顿时在绢白面上扩散,景象分外旖旎,安德烈呼x1重了重,于是俯身吻住了她。

    温热吐息落向长睫,阮秋秋随即笑了起来:“痒呢。”

    她踮起脚尖,也在安德烈的下颌回了一吻,不过力道近乎于轻咬,牙齿抵着糙厚皮肤,故意上下碾过,毫不掩饰其中的挑逗意味。如同开荤沾腥的猫儿,在Ai与yu的洪流裹挟下,不自觉展露诱惑。

    他们在烘g室里足足呆了一刻钟,阮秋秋才被抱出,模样已与先前不尽相同,衣衫不整,乌发散乱,整个人软软挂在他的x前,双腿并得极拢,可纯sE内K挂在脚踝处,伴随动作一晃一晃。

    安德烈就近把她放在沙发上,尽管这片区域狭得可怜,两人还是成功拥在了一起。

    这时自然无暇顾及晚餐,yUwaNg总要优先解决,否则饭也吃不安稳——安德烈会在桌下悄悄抬起尾巴,故意搭在她的大腿上,无论是否拨开,都会引来更加得寸进尺的SaO扰,最终演变为不可收拾的局面,与眼下无异。

    好在他是知晓分寸的,从不拂逆她的意愿强行侵占,一味专心伺候,供奉她如同供奉龛上神nV,生怕哪里磕碰,惹来一声盈盈轻呼。

    长舌远byjIng灵巧,能够迅速燃起q1NgyU,阮秋秋通常喜欢坐在高处,沙发、桌上以及床边,掀起裙摆,好让安德烈跪趴在腿间替她k0Uj,那副躬身姿态仿佛叩拜,使她身心满足,腾升一GU莫名征服感。

    等到ga0cHa0来临,她浑身颤颤巍巍,哆嗦着夹紧了那颗深sE脑袋,将所有蜜水予他解渴止馋。

    安德烈将白莹莹的长腿架在肩上,顺势掰开腿心,热气呼在两瓣Sh濡饱满的软r0U上,x口似在微微翕张,溢出些许晶莹,粉粉YAnYAn,惹人垂怜。

    他便仰起头来,红瞳望着Ai人,无声恳求一个应允。

    阮秋秋自然不会拒绝,这已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是乏味日常中的新鲜调剂,也是G0u通身心的重要联结。

    当安德烈俯身进入她的T内,充实感近乎饱胀,自上而下看去,平坦小腹由此微微凸出,数层脂肪皮r0U包裹,g勒夸张形状,伴随每次进出而缓缓起伏。

    大多情况下,他总是安静的,闷哼夹杂在愈发粗沉的呼x1之间。偶尔倒有例外,他会一面保持活塞运动,一面小小声问着阮秋秋是否Ai他。当阮秋秋模仿他的沉默习惯,刻意三缄其口时,他便不可避免的陷入慌乱,反复亲吻着耳根与后颈,直到她受不住瘙痒,轻笑着应允Ai他,方才顺遂心意。

    整个过程不会过于漫长,往往在她含着鼻音似要啜泣时结束,滚热JiNgYe注入膣道,由于量大缘故,总易沿着x口漫出,黏腻水沫附在腿根,靡YAn至极。

    于安德烈而言,yUwaNg远未平复,从前倒会背着阮秋秋独自抒发,被觉察几次后,索X不再遮掩。他总跨坐在她身前,正对那张遍布cHa0红的面容,来回撸动赤黑yjIng。

    抵达临界之时,却不急于发泄,非要重新cHa回细狭花壶,足足S满她的小腹方肯罢休。

    约莫三四次功夫,小肚皮因此鼓鼓当当,水Ye充溢sIChu的滋味并不好受,偏生安德烈喜好这样,如同标记所有物般彰显主权——或许源自蜥人血统天X?阮秋秋不解缘由,只能一面嘟囔难受,一面放任他的行为。

    而年轻人总是善于挥霍,他们轻易掷下大把时光,消磨在一场又一场xa上,从厨房到浴室,从床前到地板,暧昧SHeNY1N缭绕在这间暖房之上。

    伴随每天日升月落,他们都在更加贴近彼此,用话语、用唇舌、用躯T,时日一久,她也壮起胆子,不再害怕那根畸陋X器。

    闲来无事,竟会抓在手里随意把玩,棱角分明的凶器平日躲在T内,只消在下腹腔口附近摩挲两下,自然轻松将它g引出来。虽然黏Ye粘连手指,好在取暖效果不差,尤其是在培育室忙碌一通掌心发冷时,握上一握,最是热和。

    面对这样得寸进尺的举动,安德烈自然哭笑不得,随她戏弄。

    但若因此忘记分寸,过度撩拨的话,反会作茧自缚——阮秋秋是吃过大亏的。

    起初只是一场寻常雪夜,他们一面看着电视,一面相互依偎Ai抚,手掌在彼此身上翩翩起舞,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花。

    阮秋秋总是喜欢率先引诱,指尖绕过衣料,解开腰带,一路招摇着探进对方腿间。

    蜥人早已兴奋,X器半B0起来探出T外,她只勉强握住一端,触感热热黏黏,j身棱角狰狞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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