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快穿np)_师尊是用来玩的,不能耍的徒弟不是好徒弟,谁都想潢雀在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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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是用来玩的,不能耍的徒弟不是好徒弟,谁都想潢雀在后 (第2/2页)

,南筠却像一只甜豆一样叽叽喳喳,“漂亮师尊,要带我们回你住的地方吗?”

    “松涛峰在哪里?和师尊一样好看吗?”

    “我们是不是要飞啦?我怕高呀!”

    南筠废话叽里呱啦一大堆,矮豆子一样在下面蹦跶,看得都云蔚忍不住往上偷偷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是活回去了吗,今天怎么这样烦人,他抬掌偷偷在那家伙后背一拍,要把这玩意儿赶上剑身。

    南筠适时回首,成熟的眸色暗藏隐晦,在稚气的脸蛋上显得诡异。

    看来这家伙没有智障,就是装小还没装过瘾儿呢?

    江以观一直眼观前方,鼻息浅淡,手依旧朝上未拿回。

    在南筠终于闭嘴后,都云蔚竟然敏锐地发觉江以观微转动偏向的肩颈,。。。。。。他竟然,好像从那一抹迟钝中感受到一点来自师尊的,感激?

    这点微妙仿佛错觉一样转瞬即逝,他收心静神,将这种荒谬的想法立时抛到了脑后。

    南筠将小手往江以观伸平的手心一搭,偷偷摸摸又极其胆大妄为地在纤细素手上捏了捏,好像抹进一层花芯,软滑异常,确实比他娘亲的手还软。

    “漂亮师尊,你的手好舒服哦,以后南筠可以经常拉师尊的手吗?“

    无人应答。连都云蔚也不想搭理他。

    山间云雾都带湿气,脚下绿野苁蓉,山间山风愈大,三人衣玦翩飞,逆风而行。

    一路上,冷风灌口,乔晏也没施个防护罩,但就这样也遮不住南筠高昂快乐的大嗓音,或许是人小,呆在身型颀长的仙君身后也没受多大风袭,倒豆子般开始讲他那年岁不多的生平。

    乔晏心想,若是不修仙了,当个凡间说书人估计也是饿不死的。

    南筠双手抱着师尊的腰,大胆地在人腰间前后摸索,嘴巴一撅,开口又是惊人之言,“漂亮师尊啊,腰怎么这么细啊?南筠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啦?”

    “师尊是不是不好好吃饭?”

    “那漂亮师尊是怎么做到的呀,南筠知道了以后也要告诉俗世的姐妹们!”

    没人理他,他也说得很起劲。

    都云蔚已经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了。他思考的是现下,以后,将来。

    凡走新路,总要有一目的,才算入了世。他的目的是什么?是江以观吗?南筠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这些都不重要,那天道的目的又是什么?起念,起的是什么念?谁来破?。。。。。。

    “呜哇啊啊啊啊!南筠怕高呀!”一声稚嫩尖叫难听得如刺耳膜,小东西紧紧抱住救命纤腰,把脸都贴在上面故意打抖。

    晏华仙尊终于带了点反应,他御剑很稳,剑上两个徒弟的一点微小动作移动,他都能及时调整剑身偏向,这一点,都云蔚也发觉了,只是这也让他眉头越发紧锁,江以观是绝对不会注意这样的细节的。

    “师尊,慢一点嘛!”

    都云蔚不知道江以观是什么反应,但他已经觉得这东西令人头大了,不得以拎住他的后领,威胁地捏捏他后脖颈,柔声道,“师弟,害怕的话还是闭眼不要向下看了,另一只手也抱抱师兄呢?”

    “呜呜,师尊你看看师兄啊,他掐我——!”

    都云蔚闭目深呼一口气。

    江以观被南筠双手勒得身型一僵,掐诀的手微微颤抖。对于两师兄弟的相处他并不擅长处理,就是有些烦恼自己的徒弟,小徒弟很明显有点话痨的潜质,大弟子还比较沉稳,看来让大弟子管小徒弟会省心些。

    迎着风,清凉淡薄的话语被凝成一束送到二人耳边,没有批评,只是冷淡无起伏情绪,“南筠!安静。”一字一句好似用尽了力气从口中挤出来,这个师尊并不喜多说话。

    南筠终于安静了一会,脸贴师尊腰身,乖乖被顺了毛。

    素白的衣纱往后飘飞,山风钻进衣袖间鼓吹,湿意潮冷,南筠矮人一头,抱在人腰间也就正正好的样子,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师尊身下被吹开的衣帘。

    因为大风、白衣,所以沾上湿气的薄衣就紧紧贴合腿间,秀出一段修长,弧度优美的小腿,即使隔着薄料雾里看花,也能想见一双长腿的纤媃合度。他眼神幽暗,不知转念间又在想什么。

    松涛峰如其名,山峦间松林如海浪般伏风低语,松香阵阵,一如清冷的长疏殿。

    “无需凡俗礼节,此处除你我三人只有暂留的杂役,以后私下也不必见礼。。。。。。为师不喜!”

    两人交给下面杂役安排妥当。

    师兄弟一人一屋,但其实靠得很近,只要一推门一开窗,两人就能头对头,手拉手。

    是夜,都云蔚来到南筠房门前,还未敲门,那两扇门已经砰然开启。

    南筠了解他师兄的性子,今晚肯定会来找他,询问他的想法。倒不是他怎么想有多重要,而是这人习惯如此,必须知道他的行为有多破格,是否能在他能够预测的边界行动,最好别给他惹麻烦。

    眉眼灿若星河、如繁花争艳的少年早早坐好,沏了两杯茶等着,斜靠榻椅,白嫩的手磨研茶杯边缘,一脸了然的样子。

    一纸黄底蓝字的符咒甩到门上,避免他人窥视。

    都云蔚撩衣坐下,好一会,静默不语。

    不用说,两人的心思各自都明白,毫无预兆地回到过去,还都带着记忆,一如历史,走在一样的道路上。他想问,你是怎么想的呢?

    南筠先开了口,“很有趣不是吗?你别管我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走老路就走老路,你想报复就报复,你想继续追寻大道就去追。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他一手插在茶水里搅合,然后又沾着湿手放进嘴里嘬吮,活像个慵懒上不得台面的浪荡子。但都云蔚不会这么想,这人越是不正经的时候反而越是正经,这样散漫的行为举止即使发生在一个小童身上,只要他是南筠,你就能发现他隐隐藏不住的与神俱来的桀骜之气。

    “师尊很漂亮不是吗?”

    “。。。。。。你想做什么?”低声沉吟如说给自己听。

    “唔~”他没有回答,但已经回答,“好玩啊!”

    “多好玩!师尊才是最好玩的!想想把师尊玩弄于股掌。。。。。。是不是很好玩!”

    他的眼睛黑如点漆,氤氲着凉意,闪动微妙的烛光,但并不幽冷,好像真有一件什么有趣的事在前面等着他,让他现在极有兴趣去探索。

    都云蔚低头看着桌上的清茶,清透的茶水里嫩叶沉沉浮浮,一如不能自掌的命运。

    是的,很好玩!

    不改变过去,这次又是怎样的结局呢?

    若拨动了历史的轨迹,命运的线可就不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他不变,他们都不变。

    自己的两个徒弟在商量着他怎么玩好玩,乔晏却在卧室里想着怎么勾搭两个徒弟。就是。。。。。。哎呀!两个小东西都太小了,还是教训几顿再勾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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