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渡[师徒年上]_管教「桌下按头深喉 言语羞辱 踩j 滴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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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教「桌下按头深喉 言语羞辱 踩j 滴蜡」 (第1/1页)

    第二十九章管教[H]

    廷羲君盘膝端坐在及胸高的矮桌前,随意展开手边的几封信报,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首行几个墨字上,显然没有在专心阅览。

    他漆黑的长睫时不时小幅度地抖几下,鼻息也略有纷乱,眼瞳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沉。薄唇微抿,露滴似的唇珠悬在正中,被倏然闪过的舌尖轻扫,泛出整张脸上为数不多的艳色。

    一只手端端正正地按着纸页,指尖却因用力而失了血色,另一手也没有按照仪态规范放在桌面或膝上,而是伸入桌下,耐心而隐蔽地“指导”着跪在胯间的某人。

    两腿间垂落的衣摆中鼓起一个人形弧度,不停地起伏动作着,缎光如流水的布料下传来细微的吞咽呛咳声。廷羲君五指虚拢,掌根强有力地扣着对方低垂的脖颈,一次比一次按得重。

    口腔内里软滑如丝绒,黏膜guntang湿润,乖顺地包裹上来,越往里越紧得不可思议,硬而粗的阳具要叩开这层层紧窒吸裹,绝非易事。

    但廷羲君没有温存安抚的心思,每次撤退都紧接着毫不留情的深入。

    横冲直撞的rou刃似乎只有一个目标——撬开不断收缩的喉口,狠狠cao进喉管里,好整根都能享受到此处绝妙的滋味。

    楚苇生之前只口侍过一回,自然不得要领,整张脸埋在对方的衣物里,其余肢体依旧赤裸,只觉自己几乎要烧起来,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不过倒是还记得好好藏起牙齿,尽力吸舔,滑溜溜的舌面着摩擦青筋乱跳的柱身,喉口被越cao越深,难以自控地爆发出剧烈呛咳。

    听到衣摆下又呕又咳的声音,廷羲君感到含着自己的喉口一阵阵痉挛绞缩,显然难受到极点,仿佛下一刻会真的吐出来。

    反复几次后,他失了耐性,猛地掀开衣摆,拽着对方后脑的头发提起。阳具离开口腔,带出一大串坠滴拉丝的涎水,楚苇生又忍不住干呕一声,满面潮红,眼珠上覆着波光粼粼的水雾,如蒙大赦般剧烈喘息,他不明白为什么被打断,依着后脑的拉力,惶恐又无助地跪直身子。

    很难吗?上次已细细教过,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原本打算开口羞辱一番,视线却被另一处吸引,廷羲君盯着那红痕斑驳的腿根处已然起势的笔直性器,挑起半边唇角。

    故意用膝盖去顶那圆头上羞怯的小孔,蹭了些晶亮的黏液,又继续兴味盎然地把那熟李似的柱头拨来拨去,戏弄般的挑逗让楚苇生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小指传来共感,留在尿口里的骨针已化作微不可察的细丝,连楚苇生自己都没感觉到。它泡在流动胭脂似的嫩rou里,被内壁夹得发烫,让人不禁猜测这处究竟兴奋成什么程度。

    “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瞧瞧这小东西,浪得直滴水。”

    他放开手中的发丝,转而将人向后一按,仰面推在桌沿,收腿起身,在楚苇生惊惧的目光里,抬脚碾上那根分外精神的性器。“舔得shuangma?怕不是再过片刻,你自己先射出来了。”

    “下贱东西,我准你硬了吗?”

    “啊!”他不禁叫出了声音。

    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并起,伸手徒劳推拒着,十指被那嵌了玉线的皂靴硌得生疼。更要命的是,靴底鞋掌钉着赤铜,用来踩踏柔软的皮rou,简直像是凌虐。

    短靴陷入皮rou,方才昂扬鼓胀的性器几乎被踩扁在肚皮上,哀哀地吐出一大股透明腺液,两丸囊袋在重压下冒出青色的经络,皱褶瞬间展平,宛如两颗饱胀欲裂的灌汁rou丸。

    上次只是柔薄丝履,差点踢得他魂飞魄散,更不必说这正式的外战特制硬靴,只消左右碾过一个来回,就将不听话的性器治得服服帖帖,缩成一团深色的软rou,也让他只剩夹着腿哀叫的份了。

    “我知错……知错了!主上……饶……饶过我,求您……”

    知错?笑话。

    “好,不妨说说错在哪里?”

    “不该偷偷硬的,我没用……没能让您舒服……”

    廷羲君心中冷笑,继续问:“那怎么办呢?”

    “呜……您帮我,求您帮我管管……不要硬,我没用,我自己管不住的……”

    “好。”

    重靴终于松开,瘪下去的尿眼瞬间被森白骨针撑得浑圆,软嫩黏膜刚受了外侮,哪里料到内部还潜伏着更要命的东西,甚至不顾人死活地浅浅抽插起来,尖锐的尿意炸开,下体顿时热痛酸涨交织,又逼得楚苇生大声求饶。

    “喊什么,不是自己说要我帮忙吗?”

    “再大声点,把附近巡逻都招进来,让他们也评评理,帮忙管管说话不算话的人。”

    求饶声果然骤停,只剩压抑的呜咽,廷羲君抬抬小指,暂停震动的骨针,往那并在一起颤个不停的膝盖上敲了敲,楚苇生连忙吸着鼻子,乖乖抱上自己的腿弯,向两边分开,朝他大敞布满青红痕迹的下体。

    廷羲君满意地往他腿根处的软rou拧了一把,侧身弯下腰,手里转眼多了根红色的柱体,正是方才在桌子上把玩的红烛。轻捻烛芯,一豆赤黄火苗跳跃着燃起,空气中弥漫着愈来愈浓郁的幽香。那时厍先生问他为什么要在白天准备蜡烛,问完后立刻露出奇怪的表情。

    他只猜对一半。

    红烛倾斜,楚苇生眼睁睁看着guntang烛泪从高处落下,一串如血似的朱红噼里啪啦地滴在皮肤上,他吓得睁圆眼睛,却没感到任何灼痛。廷羲君搓去手腕内侧尚未凝固的红蜡,确认了温度,眼神扫过面前横陈的躯体,再次将之倾斜——

    “嘶!等等,啊——”

    烛泪在胸口开出朵朵艳色的花,衬着白皙的皮rou,落红般刺目。裹上瑟瑟颤抖的乳尖,舔过不断鼓张的腹肌,精准地堆入小珍珠似的肚脐。幽香弥漫,肌肤被烫得自顾自蠕动不止,不规则的蜡油边缘出现一圈受热后的绯红,害羞般久久不散,情色又靡丽。

    “烫!好烫!呜……”

    “嘘……忍着。”

    廷羲君的眸中映着孤星似的烛光,遍布胸腹的血红仿佛漫过他的眼底,连眼眶都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腿根和私密处的肌肤分外娇嫩,廷羲君却没有把蜡烛举高,反而拿近了些。淡色的指尖落在会阴正中,找准了位置,继续倾斜手腕。

    啪嗒——

    红泪guntang,甚至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所到之处,皮肤立刻变成赤色,灼痛难忍,廷羲君只颤了颤睫毛,稳稳地在会阴处移动起指尖。蜡油变成血色的溪流,从手背流到指根,越过小山丘似的骨节,沿着修长食指,一路蜿蜒至指尖。

    灵力悄然冒出,裹着蜡油,随指尖的移动,均匀而精准地落在连连瑟缩的柔嫩密处,分不清是蜡油烫热,还是指尖薄硬,楚苇生不敢乱动,被腿间的诡异触感弄得喘息不已。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只能难耐又煎熬地承受着。

    会阴,肛口,臀丘,连大腿内侧也照顾到了,最后一滴,竟顺着指尖径直落进张着一线的铃口里。楚苇生咬着唇,目光盈盈地看向廷羲君,试图分辨对方长久沉默的原因。

    如果他能完整地看到蜡油在下体处勾连成的图案,也许可以勉强认出这是某种阵法。但他只扫了一眼,以为那处与上身并无不同,脑袋在浓郁的香气里昏昏沉沉,蜡油凝在皮肤上,像风干的血迹,略有些不舒服。

    一只手搭上他的小腹,掌心下正是已经感知到什么,慢慢苏醒过来的灵胎。楚苇生也有所觉,疑惑地抬头望去,正好撞进了廷羲君的眼神中。

    平静得过于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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