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渡[师徒年上]_如琢如磨「无爱之X 花式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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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琢如磨「无爱之X 花式lay」 (第2/2页)



    楚苇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濒临极限,几乎把身体里的水分都射净流尽,廷羲君才结束了这意在惩戒磋磨的交合。

    身下的床铺再次狼藉不堪,廷羲君却没有像上次一样从里到外更换,只用了净尘术,在满室未散的yin靡气息中下床穿衣。

    床上的人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回头去看,楚苇生偏着头,胸口剧烈起伏,仰在床头,浑身失了力气,咳得又冒出几滴眼泪。他咳了两声,身子一僵,连忙把发软的手探向下身,另一手还虚虚扶着再次鼓起的小腹。

    空气中精水独特的膻味浓烈起来。

    感受到股间的热流,楚苇生顿时慌了,立刻把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果然沾了满掌烫热滑腻。他立刻用两手死死捂着合不拢的xue口,果然听到了廷羲君分不出喜怒的声音。

    带着余韵中的哑,却叫人心里一沉。

    “漏了?”

    他反身往床尾看去:“果然没用,不到一晚上就松成这样。”

    佯怒着提起两条不住颤抖的双腿,抬高那徒劳地紧绷着的腰臀。

    二指往红通通的外翻rou唇上一刮,借着月光,看清了指背上是温热的精水混着较清澈的尿液,只流出些许,大部分都落在了楚苇生的手心。

    由于姿势改变,已经挤到xue口处的液体纷纷倒流,深处充血敏感至极的嫩rou又狂颤一番,楚苇生忍不住叫出声来。

    “自己把腰抬高,管好里面的东西。”

    他说着就要放手,楚苇生累得连手臂都险些抬不起来,又哪能自行做到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只能再次去捂张着小洞的屄口,在廷羲君沉沉的目光中,胡乱塞了好几根手指进去,堪堪堵住。

    眼看床边的人又要转身就走,真的打算把他这样晾在床上,连蔽体的薄被都没有一条,他却不敢抽出手,毕竟插进去的指头全都瞬间泡在温热的液体里,仿佛动一下就会尽数涌出。

    他无计可施,又急又羞,只能哑着嗓子开口叫了声师尊。

    等到加粗的药石稳稳当当地塞进来,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明显是早已准备好专门给他堵xue的,为什么非要等他求着才能用上。

    “里面湿,化得快,自己夹好。”廷羲君放下这句话,终于动身离开了。

    后面一连几日廷羲君得空了就会来,身穿常服,有时甚至是沐浴了带着一身水汽,花样百出地cao弄他,随手拿出什么东西就能把他玩得死去活来,本人却连衣服都不多脱一件,随时可以提裤子走人。

    而且每次都要以灌满他的整个xue腔为终,还命令他必须堵着,不能漏出一滴。

    如果他实在累得狠了,没有在药石溶化之前收紧xue口,导致里面的东西流出去,被前来检视的廷羲君发现,接下来就别想痛痛快快地高潮一次,非得作弄到他在高潮的同时爽晕过去才罢休。

    虽然楚苇生灵脉被封,没法吸收外界的灵气,可两人实在做得频繁,廷羲君显然把这件事也当成一种手段,将灵气混在精水里射给他,不多不少,恰好能保证灵脉不至干涸萎缩的最低限度。

    可经脉枯竭的滋味并不好受,自从踏入大道,除了危及性命的时刻,修士都要尽可能保证灵脉充盈,此刻他正如被折断双翼的鸟,被拔去爪牙的兽,一切都带来刻在骨子里的不安。

    直到第七日,他在全身剧痛中醒来,经脉抽痛着,里面什么都不剩,平日需要慢慢运化的精元灵气居然已经吸收殆尽,可经脉明显没有得到足够的滋养。

    他忍痛尝试运气,没有灵力,真气纹丝不动,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身边只有师尊放探察他是否醒来的阵法,不能传音,没有传讯工具,没法用符术,甚至连下床去外面求助都做不到。

    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绞榨他干枯的灵脉,痛意愈演愈烈,让他眼前一阵发黑,汗如浆出,神志却异常清明,只能在非人的折磨中硬熬着。

    他死死盯着一臂之遥的床帷,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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