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渡[师徒年上]_诲人不倦「尿道 控S 后X开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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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诲人不倦「尿道 控S 后X开b」 (第1/1页)

    第二十四章诲人不倦[H]

    重新握上愈发硬挺的性器,摆弄一番,骨针已完全没入细窄尿口,严丝合缝地撑着内壁,廷羲君时不时用神念微微转动小指,引得楚苇生只能僵直着承受过度的快感,胆战心惊地体会被骨针亵玩要害的滋味。

    廷羲君把他抱回腿上,离开了桶沿,牵着他湿淋淋的手探向腿间。

    “方才教的,可有用心记下?”他发问,放开对方的手,转而将其摆成两腿大敞的姿势,好看清自己的教学成果。楚苇生握着自己饱受折磨的阳物,完全不敢用力,只能硬着头皮浅浅撸动,一心系在rou柱内部的异物上,连在师尊面前自渎的羞窘都顾不得了。

    “心不在焉,该罚。”

    楚苇生一听这话,吓得不轻,连忙裹着底部的囊袋揉搓起来,生怕对方像以往一样掌掴他的性器,里面还含着那要命的东西,光是想想就不禁打寒战。

    廷羲君把手举在他面前,虚握着拳摇了摇——性器里的东西立刻跟着狠狠搅动,楚苇生头皮一炸,尿道泛起酸麻胀痛,连着小腹和腰眼抽痛起来,难言的滋味交织着陌生的快感,性器突然一跳,差点从手中滑走。

    他没想到那东西居然连着师尊的手,心中叫苦连天,眼睛里的泪几乎含不住,他软着嗓子求饶:“我知错了,主上,啊……”

    深知不能继续敷衍,他狠下心,重重揉搓起犹自乱颤的性器,飞快滑动,柱头涨得缩不回去,冠状沟下不时堆积起暗红色的软皮褶皱,“已经……治好了,唔……多谢主上……”

    “听您的,摸了囊铃儿和前头,很舒服……主上,我乖了的,已经知错了……”

    他嗓音偏清亮,带着少年人的微哑,刻意作媚起来,实在是下流得不像话,说起浑话来一点就通,宛如真正的嬖宠娈童,不知廉耻地当着别人的面狎弄自己,以此卖sao邀欢。

    尿口里的东西忽然加快了速度,与自己的手一唱一和,窄小rou口被磨得不住张缩,甚至能瞧见里面充血的嫩rou。他吓了一跳,再也没法狠心动作,不由得连忙握住了怒张的性器,妄图减轻内部的拉扯感。

    这下意识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黏膜早已不堪磋磨,被外力乍然一挤,完全附在骨针上,随着疯狂震动的异物来回翻涌,如同被搅烂的红绒,濒死般抽搐着。楚苇生再也说不出话来,喉咙里长声哀鸣,手指颤抖,什么东西都握不住了。

    他如一尾离水的鱼,被钩着要害吊在空气中。

    耻骨都开始发烫,深处不知从哪里涌出丰沛的guntang汁水,整个下半身快要融化,排泄的欲望几乎逼疯他,甚至生出了阳根即将爆裂的可怕错觉。

    喘息夹着哭腔,颤抖和哀鸣一齐攻城略地。他不受控制地反弓着身体,泣血般长吟,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浴桶中溅出大捧大捧的水,砸在地上,开出碎玉般的花。

    可廷羲君这次不准备让他释放。

    他张开手,震动的骨针也随之平息,等到楚苇生终于喘上一口完整的气,才大发慈悲地捋了捋那凌乱的长发和痉挛的脊背,稍作安抚。

    “规矩其二,主人未尽兴,身为炉鼎,不可先行泄身。同我行房,须含着这根小东西,允你出精之前,都得受着。”

    “方才是惩戒,你这浪货倒是得趣,不枉我费心教你。”

    他屈指轻弹那已经憋成深色的阳物,继续道:“隐疾既已痊愈,想想如何侍候,早些得赏,好让你痛快泄出来。”

    楚苇生眼前金星乱转,过分刺激后的身体和神志都像一张薄得可怜的生宣,迟钝地感知到早已顶在后腰处硬热的物件,奈何腿脚发虚,全靠对方的身体和桶壁撑着,要紧处的异物依旧存在感鲜明,他只能强忍不适,慢慢侧身去寻对方的阳根。

    “只有手么?”

    “唔……”

    他细细喘着,连忙摇头,结果把脑子摇得更晕了,混沌中分开了双唇,贝齿嫩舌坠着晶亮涎水,一点艳色喉珠藏在深处,神情懵懂,下意识地朝对方展示口腔,意思是这处也可以享用。

    身侧的呼吸声停了一瞬,却没有回应。

    他以为对方默许了,已然忘记自己还在水里,连嘴唇都忘了合上,软着腰直直往下钻,却被两只手穿过腋下,又提了起来。

    “口侍已经学会了,给主上含……让您舒服……”

    他以为对方不满他的自作主张,连忙解释,身旁的气息似乎变得急促,落在身上的手也收紧了几分,箍得皮rou微微下陷,这让他误以为是谅解和鼓励,便再次伸手,勾上对方腰间略凌乱的束带,摸索着要解。

    “你究竟……”

    廷羲君制止他,语气沉冷。即使被这般折辱,依旧凑上来自讨苦吃,他没有羞耻之心吗?

    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真让人恨不得将之从后背剜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生着脊梁!

    “嘴倒是馋,可惜不耐cao。”

    “底下的屄也不见了,那处才算懂事伶俐,要让我舒服,起码得整个吃进去,光这一点,上面就差远了。”

    一边说着,一边拨开插着骨针的性器,二指往囊袋后严丝合缝的会阴上按了按,似乎真的在寻找那个早已无影无踪的器官,rou唇总是湿漉漉的,软嫩紧致,捅开深藏的紧闭小洞,就能搅出很多汁液和喘息。

    “在哪里呢?”

    他不紧不慢地来回逡巡着,时不时曲起指节搔刮那私密处薄嫩的皮肤,趁着楚苇生还在愣神,猛然将另一只手向下滑入臀沟,分开两片浑圆的臀瓣,把那紧闭的xue口揉得不住瑟缩。

    “是这里呢……原来悄悄藏到后边儿去了。”

    冷不丁被分开股沟,手指在密处刺戳揉按,似乎要生生揉开那紧缩的褶皱,楚苇生脑子里“轰”了一声,完全想不到那处也有被亵玩的一天。

    本以为没了那药催出来的器官,用手用口已是极限,谷道窄紧,轮回之所本就不宜交欢,对方那物又凶悍霸道,硬要放进来,可谓逆天而行,恐怕要比那晚吃更多苦头。

    见他变了脸色,对方手上动作不停,反倒开始答疑解惑:“怕什么?寻常男子交合,弄的正是此处,叫做走‘旱道’,也有别样的爽利。”

    “气沉丹田,吐而不纳……”

    “不错,内家功夫扎实……真紧,吸着指头不放,也是个贪吃的。”

    讲解之际不忘夸奖鼓励,摆出一副诲人不倦的良师姿态,谁能想到他水下的手指埋在别人体内,正一刻不停地开拓翻搅。后xue比起屄xue更紧更热,美中不足的是肠rou青涩,不会自发出水也不会裹缠吮吸,连连推拒抵抗,令人生出一股无名暗火。

    随着手指动作,带入了不少温热泡澡水,楚苇生已经昏了头,一不留神被叩开xue口,惊慌中连气息都乱了,后xue狠狠喝了一大口热水,被烫得骤然缩紧,牢牢咬着手指,进不去也出不来。

    太奇怪了……

    楚苇生感到身后被强制打开的xue口又热又痛,滋味难以言喻,可他不想让对方失望,只能下意识抓紧身侧的臂膀,指甲微微泛白。

    “调息。不要让我提醒第二次。”

    廷羲君弹了弹他的性器以作警示,xue壁太过紧涩,指尖所及尽是一圈圈锁得极紧的肠rou,誓死扞卫深处不愿被造访的密地。

    臂弯里的人开始颤抖着调息,笨拙地试图放松xue壁,肠rou不情不愿地蠕动几下,依旧绞得严严实实,前端的性器也不似方才那么精神,被水流带着晃来晃去。

    这样不行,得想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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