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十二碟 林间秘事3(剧情/野外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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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碟 林间秘事3(剧情/野外lay) (第2/3页)


    药剂师算是魔法师里的分支,这片大陆上有三足鼎立的魔法师工会,位于加西亚盆地的是其中最为赫赫有名的。他们自称为鹰派,成员大多是贵族出身,且在各大公国里身居要职。

    菲斯特继续墩墩善诱,“我也不想去的,那些人装模作样的让人烦躁,但这是我奶奶的遗愿,今年正好是她离开的第十年,我要去拿回一些属于她的东西。”

    还有,为他的小豹子正名。

    他对豹子被封印的过往避而不提,仿佛那些羞辱和诋毁从来没有发生过。

    当年那场暴风疾雨般的谩骂和质疑,让他失去了所有财产和继承权,就连尊敬的奶奶留给他的最后一点信物都被束之高阁,他被驱逐出了魔法师的圈子,只能隐姓埋名地当个药剂师,他东躲西藏,在友人朱诺的帮助下总算安顿下来,但他无所畏惧,只要能保住他的豹子,他什么都可以舍弃。

    名誉,地位,金银财宝,甚至可有可无的亲缘。

    他的父母兄弟尚在,然而他们只是把他的才能当作上流社会的敲门砖。

    他不想重蹈奶奶的覆辙。

    他不是道具,他是活生生的人类。

    班纳的出现恰到好处地救赎了他。

    如同一束光,洒进了灰暗的古井。

    让他重燃了奋斗的希望。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恰逢百年不遇的金星凌日,这种洋火极盛却诡异晦暗的时刻,让他的法术出现了偏差,他也低估了沉睡的豹子的暴走力量,班纳从法阵中逃逸了,他拖着魔力透支的身体,在荒漠与丛林中追逐了足足两个月,才在一处隐秘的山谷里找到了独自捕猎的奶豹。

    只比野兔大了没多少的身体,威胁地叫起来还是奶声奶气的,爪子上布满了伤痕,圆脑袋上还有草屑,他用琥珀色的眼睛警告着入侵者,月华的能量在他周身流转,支起了防护罩。

    彼时的菲斯特又惊又喜又累又困,他毫无仪态地瘫坐在地,对着人招手,“班纳,班纳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小菲菲啊……”

    豹子还是戒备地刨着地,湿润的鼻翼却在耸动,分辨他的气息。

    “没有人会伤害你了……我,我把他们都废掉了……来我这里吧,只有我会永远爱你……”

    菲斯特虚弱地喘着气,蜡黄的小脸,瘦削的胸膛,颤抖的话语,却给了豹子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一种近乎于直觉的信赖。

    “走了,你的鸟吵死了!”

    尽职尽责的翠峰鸟们把今日份的材料收集好了,正咕咕唧唧地鸣叫着,给菲斯特汇报。它们倒是不怕这大猫呢,还兴奋不已地打算看一场近距离的“活春宫”。

    豹子却烦得很,他仿佛提早踏入了发情期,而且这感情还是失控的,无时无刻,只要嗅到这人丁点气味就开始血脉偾张,他无数次对着昏睡的人勃起,看着那被他折腾得软趴趴如同软泥般的娇躯,他心生怜惜,只能若即若离地和人保持着关系。

    可惜这个到处散发荷尔蒙的人美而不自知,才离了半日就给他弄来诸多幺蛾子!

    “班纳……唔……我好热啊……”

    菲斯特媚眼如丝地攀着他,手指弹琴般在他颈上按压,他喜欢人在他身上舔吸,暖融融沉甸甸的,猫科独有的矫健柔韧的皮毛让他爱不释手,豹子被他摸得浑身guntang,甩了甩尾巴,舒展着四肢变作了人形。

    饱满厚实的肌rou如同山峦般起伏,茂密的草丛里蛰伏着体型庞大的雄枪,那尺寸,光是自然垂落都快要盖住大腿了,豹子大咧咧地展示着裸体,仿佛有心与先前的柔美的小花精们一较高下。

    菲斯特本想着调侃两句呢,却为眼前的绝境看痴了,他细喘着,腰都软了半边,咽了咽口水,夹紧了腿。

    那豹子嗤笑一声,撩起眼皮望了望四周,那些个掩藏在枝丫林叶间的偷窥者们轰然作鸟兽散,窸窸窣窣,噼噼啪啪地在几秒之内全部消失,只余下沙沙风声,以及午后的明烈的阳光。

    时辰正好,不做点什么好像也说不过去……

    菲斯特率先解开了领结,衫扣,接着是腰封、挂饰,他慢慢站起来,徐徐地褪下靴筒,亵衣包裹着他蜜色的皮肤,他下身只着了条俏皮的短裤,勒得大腿rou紧紧的,还挤出了一小圈,豹子吸了口气,往前踏了一步。

    “班纳,帮我嘛……”

    还带着体温的布料甩到了豹子的脸上,他抓住了那丁点柔软深深嗅了嗅,五官变得狰狞起来,那玩火自焚的人还变本加厉,轻盈地、像是林间仙女般在起舞,他踩着小碎步,扭着细腰,不断把剩余的衣衫四处丢弃,菲斯特身形清瘦,只有一对臀丘十分挺翘,圆鼓鼓的,像是蜜桃那样可爱。笔直秀气的rou柱乖乖地卧在胯下,随着他行进的动作,晃晃颤颤的,像是迷溺在音乐中的爱好者……

    “一起吧,你会不会跳舞啊?”

    菲斯特的指尖在虚空中点了几点,透明的音符和乐谱如蝴蝶翻飞,欢快的圆舞曲伴随着淙淙流水将他们二人包裹,豹子亦步亦趋地被牵着,胸肌在微微抖动,菲斯特看得眼热心跳,他越贴越近,最后把脸也埋了进去,在那棉花糖般软绵鼓胀之中用力呼吸,他用鼻尖蹭着人,还把舌头伸出来,像是蜂鸟采蜜般在那胸肌的沟壑中尽情吸食。

    这手感,这气味,真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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