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十二碟 林间秘事 (失忆暴躁攻 X 黑皮药剂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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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碟 林间秘事 (失忆暴躁攻 X 黑皮药剂师) (第2/3页)

够的娇态,他猫咪般在那熟悉的怀抱里蹭脸,扭了扭腰,自发地往下吸纳。

    只是那人仿佛与他捉迷藏般,你追我躲,草草地刮擦了几圈后,手指从后庭滑出,顺带勾出了透明的黏腻的丝线,唇上的抚慰也若即若离,只余下些试探的啃噬,美人哼哼唧唧地追了上来,手绕着脖颈,岔腿摆胯,主动地骑坐在人膝上。

    “我的公主,想要吗?”

    磁性的男低音荡漾在耳畔,美人浑身一颤,瞬间清醒过来,他短促地叫了声,软绵绵柔糯糯的,浓密的睫毛轻扇,他哼着意义不明的鼻音,挺起胸膛,用行动诉说着欲求。

    那热腾腾的巨物在他股间搏动,像是随时都要进攻一样,美人不敢用手丈量尺寸,只用股缝虚虚地夹着,昨夜的销魂体验历历在目,那种几乎要顶到心肺的压迫感让他又怕又爱,也不知留在体内的精华够不够,他真的能炼成那种传说中的药丹吗……

    “只要你想,不用月圆,也可以……”那人咬着他rourou的耳垂,发出的魔鬼般的诱哄,“救命之恩,当然涌泉相报,无论多少,我都会满足你的……”

    “唔,先别……”

    美人别开脸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勉强定下心神,室内太过亮堂,让他有些羞赧,抿着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幽居于深山老林的他从未与旁人坦诚相见,他是个脾气古怪的药剂师,无亲无故,偌大的城堡中,只得十来个使魔,访客大多拒之门外,只保持着最基础的文字交流,来找他炼药的倒是络绎不绝,他才能出众,在整片大陆上都赫赫有名,因着娇矜的习性和高贵的出身,众人皆称呼他为“公主”,也有因为他的慈善心肠,而尊称他为“天使”。

    他的真名是菲斯特,有些女气,却是从他祖母那儿就继承下来的,只有那一代最强的药剂师才可以使用的名号。

    “小菲菲,如何?”那人亲热地呼唤着他的全名,更挑逗地往里吹气,“还是你喜欢我……变身?”

    “啊!不!”

    菲斯特几乎要弹跳起来,他红着脸推开那人的碎吻,却落入了人守株待兔的圈套。

    那人只用单手就制住了他的抗拒,稳如泰山地扣着后腰,老马识途的rou棍一挑一刺,哧溜一声就塞回了水暖紧窒之处,硕大的rou头在那xue壁上磨磨撞撞,戳戳刺刺,他当即软了半截,小腹一缩一抽地,从最深处沥沥淅淅地往外渗水。

    旖旎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他的神经和黏膜都形成了惯性,粗长硬热的雄伟势如破竹地挺入,仿佛占据了他体内所有的空隙,他只能翻着眼皮,如同一尾离了水的鱼般急促呼气。

    “真紧啊,那么喜欢我的东西?”

    那人就着撞入的冲力随意捣弄了十来下,菲斯特还嫌不够,咬着唇瞪他,仿佛在控诉他速度太慢。那人勾唇一笑,表情带着几分邪魅和兽性。

    “想要?叫声好听的来。”

    “……”

    拙于言辞的菲斯特羞得脸庞火烧,他哼哧哼哧,憋了许久也没挤出话来,那人也不催他,只无比耐心地反复摩擦着他的敏感处,尽管缓慢克制,但快感却是排山倒海,菲斯特蛇一样扭着腰肢,豁出去般放浪地叫了出来。

    “给……给我……要你的……呜……”

    “要什么?公主大人?”

    那人额上青筋凸起,汗水蒙蒙,深吸了口气,还在墩墩善诱。

    “这个……啊……好粗……干进来……呜……”

    菲斯特勾着手在下头摸索,摸到了小半截还没来得及顶进去的根部,脸上露出饥渴的神色,那人笑了,赞赏地亲了他一口。

    “不错啊,昨天教你的都记住了。”

    这话如同摁下了某种狂暴的开关,菲斯特只觉得眼前一花,自下而上的撞击便铺天盖地地袭来,如同绵密的流星雨,硬是要将地面砸出一个个坑洞,他像是娃娃般被人抱在身上,噗嗤噗嗤地插干得汁液四溅。

    菲斯特的祖上有山人的血统,因此肤色很深,即便情动了,也只是微微泛起酡红,那人的皮肤却很白皙,肌rou线条也清晰可见,和他的纤瘦单薄相映成趣,他迷迷瞪瞪地攀着人,在永无止尽的颠簸中逐渐失神。

    “哈…………啊…………慢点…………唔…………要去了…………”

    砖块般紧实的腹肌在撞击着他软塌塌的肚皮,他被吸得胀大不少的胸脯也饱受挤压,那人如同健美的太阳神,无论哪里都是超出常规的大,他被人捏着后颈,昂起头,粗暴的亲吻如期而至,那人的眼眸变成了凶悍的金红色,脸侧也隐隐露出了豹纹,他打了个冷战,xuerou缩缠着,夹得那人粗喘低吼。

    “放松点!”

    那人恶狠狠地扇了他臀rou一巴,清脆的响声带来酥麻的痛感,让菲斯特尖叫着射了出来,他粘糕一样腻了上去,讨好地吮吸着人不住翻搅的舌尖。

    不行,已经变作兽瞳了,他又要被……

    猛兽的吼声沉沉的,如同天边的闷雷,菲斯特感受到体内的变化,怕得抖索索泪涟涟,属于猫科动物的rou刺已然各就各位了,才被火绒草汁治愈过的伤口又被重新戳刺一番,血液混杂着yin水,让他眼前再次泛起了失重般的晕眩。

    那人cao干的动作越发狂猛,床铺地动山摇的,又发出了危险的崩塌的咯吱声,拍在他后背上的也不是人类的手了,厚实的rou垫压着他,爪勾倒是收起来了,粗长圆润的尾巴卷着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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