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弟弟强制爱后_被弟弟关起来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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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弟弟关起来C (第1/1页)

    “哥。”

    “我爱你,我好爱你啊。”

    昏暗的室内光线,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不停耸动着,摇晃得整张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rou体拍打的浪潮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男人娇媚和粗重的喘息声。

    欲浪滔天,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滋味。

    “哈啊……轻点!”

    我两只手腕被银手铐铐在床头没办法动弹,胯下的性器早已高高耸起,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趋势。

    粗长硬邦邦的性器在我股缝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进去,我浪荡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早已被cao软了的xiaoxue去吸粉色硕大的guitou,可惜手铐限制了我的发挥,无论我再怎么扭腰都无济于事。

    齐放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他用湿软灵巧的舌尖色情地舔着我的右侧rutou,发泄一般地用牙齿轻轻咬着。

    又痒又疼,我支撑起上半身,主动把rutou往他嘴里送:“左……左边……也要……”

    “哥……”

    齐放粗喘着气,掐着我的后颈,张嘴咬住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口腔里翻搅着,模仿着平日里他用性器cao我时候的频率,和我来了个深入的唾液交换。

    “把我放开。”

    “不放。”

    齐放其实已经忍不住了,他掐着我的腰猛地一个冲刺,整根性器全部没入rouxue中,插的又深又急,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塞进去。

    他喘着粗气,性感的锁骨上是一层晶莹的汗水,明明长着一张精致的脸,却干着野兽交配时的狂野动作。

    在大开大合对着rouxue几百次的抽插下,我彻底被cao得崩溃大叫,jingye和润滑剂混合在一起,被齐放那根roubang狠狠捣出了白沫,顺着交合处流到尾椎,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场汹涌的性事结束,我全身精力都被榨干,像是一条被双面反复放在油锅上煎的鱼,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齐放半软着的性器还塞在里面不肯出来,听到我说的话之后威胁性地朝着深入顶了几下。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话?”

    我累得眼皮都掀不起来,只好任由他去了。

    “哥,你不准出门,不准离开我半步。”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也充满着无法撼动的坚定,齐放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搭在我柔软的肚皮上不停地揉捏着。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我闭上眼睛,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我已经对他做出了保证,发誓再也不会和任何人谈恋爱,可他还是剥夺了我最后的社交生活,把我关在了房间里,除了他上课的时候,一整天几乎都陪在我身边。

    我知道他很爱我,可是这样的爱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时常令我觉得心有余悸。

    在我五岁生日那天,我的弟弟齐放横空出世,嘹亮的一嗓子吼掉了我手里的生日蛋糕。

    一个新生命的诞生预示着另一个生命抵达尽头。

    我那酒鬼二手老爹在他二儿子呱呱坠地后不久,就成了只名副其实的“酒鬼”。我每年清明节回来上坟的时候都会给他提不少酒,有红有白,让他喝个够。

    我妈是个奇女子,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刁蛮泼辣倒是没话说。回回跟街坊邻居斗嘴吵架,她能厉害到气得人家祖坟冒烟。

    我弟弟叫齐放,据我妈说,是因为我弟弟出生的那一年正赶上中国“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化方针。

    我妈跟街坊邻居闲聊的时候总会提上几嘴,得意洋洋地朝他们炫耀自己多有文化、多有水平。

    还好那个时候我没有出门,没有当着我妈的面吐一口老血出来。

    我一直都想问问她:你知道那个方针是哪一年提出的吗?

    我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就让她活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时间、自己的臆想中吧。

    作为亲生儿子,我和齐放就像圈里喂的两头猪,喂的时候不好好喂,长大了也跑了。

    齐放……

    乍一听这名字,还以为这人是个不学无术、混街头、小弟手指头加脚趾头数都数不过来、天天都有条子跟在后头追的那种。

    其实他走的是高冷范,人设就是小姑娘们追捧的各色男主的翻版,只不过不是总裁而已。

    他比我小五岁,个子比我高出半个头。唯二让我心绞痛的就是他那玩意儿掏出来比我都大,床上打架的时候我从没占过上风。

    这不,我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已经躺了有半天了。全身上下像被一台大型拖拉机碾过一样,骨头都要散架了。

    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地端了一碗牛奶坐到床边,捧起我的后脑勺跟我打啵。

    “哥,喝完再睡。”

    话说得这么好听,手上却一点也不老实。他轻轻滑着我光溜溜的后背,忍不住又亲了上去。最要命的是他离开的时候还用舌尖顺着我光滑的脊背舔舐着,湿软的舌头触及到后背的那一瞬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差点窜出几米远。

    腰酸腿疼得像是被压路机狠狠碾过一样,我没机会窜出去,而且齐放伸手抓住了我的脚踝,一把将我重新丢在了大床上。

    我被他摸得浑身酥痒,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涌出昨天夜里他掰开我两条腿,一边冲刺着干我一边对着镜子让我伸手自己撸射的片段来。老脸一热,我干脆翻了个身背对他,眼不见为净。

    齐放笑着放下碗,趁我不注意偷偷钻进被窝里,从身后抱住我给我揉腰。力道刚刚好,不轻也不重,舒服得我直哼哼,果然是资深老手了。

    他凑到我耳边,问:“哥,舒服吗?”

    我眯着眼睛,含糊不清地“嗯”了一下。

    齐放夹住我两条腿,说话的嘴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像只猫一样叼住我后颈,牙齿轻轻地摩擦,说出的话也无比暧昧:

    “我说的不是这个,哥,弟弟昨天夜里干的你爽不爽?。”

    “滚……”

    一只大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揉搓着我刚软下去的小兄弟,手法娴熟,揉得我欲仙欲死,疲软的性器再次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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