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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顺风车 (第1/1页)
15顺风车 许绍远没喝酒,不可能眼花看错。可祁寒雨此刻看上去不能再正常了。 在风禾遇到祁寒雨,许绍远略有些讶异。 风禾是什么地方?你在这里可以见到穿警服的长官左环右拥小姐们。前提是你被允许出入。 风禾这家高级会所,私密性极高,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贵。小祁秘书此趟完全是私人行程。如果不是跟人来的,那祁寒雨……不是在打双份工吧? 祁寒雨正常跟许绍远打招呼,仿佛他们是在公司走廊碰见。倒显得许绍远不够自然了。 许绍远还在琢磨刚看到祁寒雨时,他那有些别扭的走姿。祁寒雨等着他开口。 可说什么好呢? 问他怎么不在家休息?还是你屁股是否安好? “跟人过来玩的?朋友?”许绍远问得叫人直挠头。 祁寒雨跟谢亦先算哪门子朋友?在许绍远面前,他也不想透露太多。 祁寒雨嗯了一声。只针对前一个问题不算扯谎。“那小许总玩得尽兴,我先走了。” 祁寒雨擦身而过时,许绍远注意到他后颈上渗出了许多汗,侧脸的汗珠被灯映得亮晶晶的。 整个人透白一条。 许绍远这才想起来,今天下午见祁寒雨就病殃殃的没精神。小祁秘书都生病了,还舍命陪朋友来嫖?这得是交情多好的朋友。 殊不知那是他忍耐跳蛋剧烈震荡的结果。下/体湿答答的,光是站着说话,仿佛随时都能浸出水来。 祁寒雨装作若无其事,尽力保持着良好体态。方才被许绍远叫住时,一半是紧张,一半是跳蛋振动强劲,祁寒雨才浑身僵硬,露出几分怪异。 关上门,祁寒雨连绵急促的喘息被抽水声掩盖。 跳蛋被谢亦先推得够深,祁寒雨摸的时候甚至摸到了前列腺。 狼狈地取出跳蛋,手沾上了浓稠的精/液。祁寒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认识这个白得跟鬼一样的人。 他擦着手,那动作像是医生在清洗病毒。祁寒雨从里面出来,没想到许绍远还在。 “别叫车了,我正好要走,一起吧。”许绍远靠在墙边,抱臂像是等了好一会儿。 祁寒雨私心不大想搭许绍远的这辆顺风车。 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是保持在减少交集的情况下。自从在小许总手下当秘书,钱只增不减,要做的事也不像以前那样零碎。祁寒雨很珍惜这份工作。 他只好客气道,“多谢小许总,我开车来的。” 祁寒雨想着,许绍远应该没那闲工夫当代驾。 “你不是喝酒了?我不是现成的劳动力吗?你车停哪了?”小许总出于人文关怀,亲自给员工当代驾。 祁寒雨看许绍远,像极了上学时他那位死缠不放要家访的班主任。 话都说到这份上,祁寒雨不好再拒绝自己的老板。 上车后,祁寒雨坐在副驾上,对着暖气吹出的热风身子舒服地动了动。 许绍远又问了一遍祁寒雨含糊其辞的问题,“叫你去风禾的朋友到底是谁呀?” 祁寒雨只好说是以前工作认识的人,这次出差路过H市,就把他叫了过来。 许绍远刨根问底,“你这位朋友叫什么?说不定我还认识。” “他叫…谢亦先。”祁寒雨暂时认下“这个朋友”。 “正巧了,我刚才也见到一个同名同姓的。” “是JMRH的谢司长吧?”谢亦先在饭局上对许绍远莫名的挑衅,好像有了点眉目。 许家和屈家,也即许绍远的外公家。虽在上海有名有姓,想在京圈混得开,还是有地方限制的。他外公有意让许绍远从政,许绍远是这么回他外公的,“等我公司经营不下去了再考虑。” 有人创业失败可以回家继承“家业”,有人安分守已打工却都要处处被坑。可见人和人的差距之大。 “看不出来你和他能玩到一起。”许绍远说得没错,祁寒雨和谢亦先本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可怎么办呢?狗咬人做不成新闻。 祁寒雨掀了掀唇角,那是一个带着自嘲的笑。 车拐进停车库,许绍远送祁寒雨真送到了楼下。上个电梯,连一点风都吹不到。 小许总关上车门出来,把车钥匙扔给祁寒雨。 祁寒雨是脑子不清醒,没说送送他或者上来坐坐之类的客套话。可许绍远就这么一声不吭跟着祁寒雨上楼,属实有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祁钰听见开门声,从客厅推着轮椅出来。一声哥哥高兴地叫完,笑脸就冷了下去。 祁钰像个守着领地的小兽,不能让任何人觊觎他的所属物。警惕地竖着毛。 许绍远跟在气场颓然的祁寒雨后面,“弟弟,又见面了。” 祁钰礼貌地颔首。随着扑通一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滚到了祁钰脚下。祁钰弯腰抱起小猫,放在膝盖上顺毛。 “喵呜—” 许绍远接过祁寒雨泡的茶,正伸手去摸。祁钰转了个方向,推着轮椅走开了。 许绍远不死心,非要摸到猫毛,不出意外,结实地碰了一鼻子灰。 “那猫叫什么?” “阿饼。”祁寒雨隐隐感觉,许绍远似乎不打算走了。 许绍远像位视察的干部,环顾四周。直至与舔蛋蛋的阿饼四目相对,摇了摇头,“这家里,连只猫都是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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