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空酒杯_第八章狩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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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狩猎() (第1/3页)

    第十年。内战爆发。

    战火尚未波及临近地区,但奎宁对人类的纷争不感兴趣,提醒波本不要碰武器后,抛弃机械师的身份,彻底隐居。

    波本听言,全权接管店铺,主要从事假肢和外骨骼制作。由于有奎宁的名声,加上水平不错,收费低廉,不过问对方详细身份,地上地下,近处远方,都有人来找她。

    一日,有军官模样的人上门,说他叫约翰,驻扎在联邦州首府,慕名造访。近日他收到家乡来信,来替神父询问这里有没有做假肢的。他们村庄虽小,却是咽喉要地。有敌军在村庄周遭的高地设下zhAYA0,那位神父冒险去拆除,虽然最终成功,但局部爆炸还是导致了他四肢欠损,如今无法正常生活。

    波本推脱。她订单压身,所在地又远,只做单桩生意不太划算。

    拜托。约翰直言,他的jiejie玛丽迷恋那位神父。他见波本对开价无动于衷,试图晓之以情,拿出jiejie在事故前为那位神父画的像,清嗓准备讲故事。

    没想到他才摊开,nV孩就按住纸面:“我要去。”

    那明显就是杀害老爹,废她小腿的仇敌。

    约翰大喜过望,说租豪华马车带她前去。

    “不用,我会骑马。你给我写好通行证和证明信就行。”军官犯难,毕竟波本娇小可Ai,是需要保护的对象。最终他被“骑马更快”说服,向上级请假,护送nV孩。

    “我扶你。”失策。他忘记部队配备皆高大,而nV孩矮他一头半,不借助外力绝无可能上马。

    波本垂睫,伸手轻抚白马鬃毛。

    “跪下。”约翰膝盖瘫软,但马率先伏身。波本放好行李,回头看他,眼神戏谑:“带路。”

    “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个老手。”小路难走,nV孩却驾轻就熟,两条白辫子来回甩动。

    “嗯哼。”波本心中正磨刀霍霍,盘算如何将男人凌迟,没理会恭维。

    “当心!”约翰大喊,策马冲到nV孩跟前。她拉紧缰绳,安抚受惊马匹。暗箭击地,数道人影袭来。是山贼团。

    约翰尚未端起步枪,就听见连声枪响。他心提到嗓子眼,扭头去看预计的惨状,却撞上黑洞洞的高抬枪口。他认得这种双管,通常是突击兵使用,别称“狩猎手枪”,因为致Si率极高。

    “我没有杀Si他们。”波本面sE不改,徐徐吹散膛内青烟。“只是个善意提醒,不是吗?”凶器在她手心转了数圈,被利落收起。“走吧,我们还得赶时间。”

    约翰吞咽唾沫,将哀嚎抛在脑后。

    数个驿站轮换马匹,耗时近两天,他们终于抵达。分明是凌晨时分,仍有亮灯,数名nV子在外走动。这不同寻常,波本思量。从上个驿站到村庄,历经重重关卡,此处又是忙碌模样,应是遭过屡次袭击,才格外警惕。

    她的想法随即得到证实。金发nV子路过,看清来人,放下木盆拥抱军官。

    “我亲Ai的!天哪,你怎么在这里…”约翰羞涩,别过脸去,回避热情亲吻。

    “这是我的jiejie玛丽。”nV子眼下青黑,但还是对她灿然一笑。

    “这位可Ai的甜心是谁?”她的口吻像看到只r白小猫,难掩怜惜。玛丽望向弟弟。这是成规,nVX要由同行男X引荐。

    “我是波本,机械师,受邀前来制作假肢。”她伸手。nV子没握,而是紧张地行了个屈膝礼。把持该行业的,通常是某个父系家族。玛丽在对她背后可能的男X势力表达尊敬。

    “听约翰说,需要装配的是位神父。”

    “之前有位老司铎,但因为意外去世了。我们这儿现在只有一位神甫,名叫安古。他住得偏僻,我现在正要去看。”

    安古。

    波本咀嚼这个词,舌尖泛起苦味。

    门扉被推开,她心跳如擂鼓,赤瞳闪烁。

    找到你了。

    我唾手可得的猎物。

    “您可以放心交给我。”玛丽原本站在旁边,听他们商议事情。作为“淑nV”,这种场合是cHa不上话的。但那位可Ai的小姑娘竟转向她,柔声提议,难得姐弟团聚,就让她接手清洗换药事宜。目睹男Xlu0T显然对纯洁处nV来说不妥当,但波本声称,定制假肢的过程需要测量身T,这是职业必经。既然她可能的父兄未曾反对,外人不便再质疑。这对劳累数天的玛丽不亚于福音,她连声道谢,立刻要携约翰去见父母亲。

    关上门的瞬间,想法一闪而过:若只是帮忙,为什么nV孩谢绝他们搬走行李?但这种无关紧要的疑虑被久别重逢的喜悦冲了个g净。

    “安、古。”直呼圣职人员本名,是教徒大忌。波本酝酿许久的恶意找到出口,兴奋得燥热发抖。“神——父——。”多么虚伪的称呼。

    但如今这个词语在口中迸发,竟甘美得难以想象。

    曾经碾压她的强者,转身一变成为人人敬仰的神父。但哪有怎样?他现在就是个废物。

    她扯下床单,眼神凌厉如尖刀,审度这具隐藏其下的可悲身T:

    跨肱骨GU骨截肢后,膝关节与肘关节以下空空如也。原本是上臂和大腿的部位,也仅剩两对圆乎乎的r0U柱,断面缝线极度丑陋,而他的腹部也如出一辙爬有蚰蜒般的旧伤。画报上的断臂雕塑挺有美感,男人则不然。他确实苍白得如同雪花石膏,残存的健壮肌r0U线条也值得展览,可惜相b艺术品,他是被y生生打碎后又抛入泥塘,在捞起时每块残片都不复洁净,而是沾满疮疤和淤青——无法洗刷的脏W。

    失去覆T之物,神父也无剧烈反应。或者说,已做不出什么抵抗。他脸sE灰败,g裂的薄唇紧抿。许久才发出声疲惫叹息。

    “这位小姐,您有什么要紧事吗。”

    波本惊愕,紧接着被愤怒淹没。可笑。安古居然什么不记得。这一定是借口,否则她这么多年的恨意该往何处去?不行。她一定要让他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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