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9h】开到荼蘼花事了(一发完)_上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上 (第5/7页)

裤同姬别情的双重折磨?

    祁进努力平复着呼吸,试图放空自己的思想,将注意力从不断出水的那一处移开。

    但终究只是枉然。

    姬别情不知做了甚么梦,竟把他搂得越来越紧,抵住祁进那处的腿更是不住磨来蹭去,像是非得榨出更多的汁液似的。不消片刻,祁进的亵裤都变得漉湿一片,又在皮rou与布料的揉搓间被卷成团,粗砺地卡住那一口绽开的嫩xue。

    “别怕,”姬别情嘀咕着,将臂膀松开少许,转而揽住祁进的后背,“有大哥保护你。”

    沉甸甸的结实躯体即使在睡梦中,也要和祁进紧密相拥。非得臂与臂相兜,腿与腿交缠,恨不得下半身都连在一处,从头到尾严严实实地贴合起来。

    一时间,祁进只觉得如坠云端,整个身体就像没重量似的,飘忽忽地悬在半空。他分明该在自己思过崖的小居,眼前也应是姬别情熟睡的面庞,可情欲炙烤之下,他却觉得自己又飞进了那个折磨他数月的幻境,别说身体,就连魂灵都格外轻飘,被推挤在湿漉漉的水汽云朵之上,浑身上下全没半分着力点。

    而姬别情又将他拽回人间。

    他似乎做了和祁进同样的梦。下半身在怀中人已经湿透的xue口处蹭来蹭去,直弄得祁进浑身guntang,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裹挟着情热的呼吸更是粗重得一声急过一声。

    但是不行——

    1

    仅存的理智在祁进脑内敲响警报。他绝不能再发出声响了。祁进了解姬别情,他知道对方在外入睡时有多警惕,更明白他定是担忧自己,连夜赶上华山累得狠了,这才迟迟未被吵醒。

    他咬住唇小口地喘息,尽快平复自己的心跳,边晃着腰肢,试图轻轻地把姬别情的腿推回原位。

    这同时也惹恼了姬别情。

    他在睡梦中哼出不满的鼻音,一只手胡乱摸索,毫无章法地搂抱住祁进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无比准确地伸下去,摸到他下半身,湿淋淋地拧了一把。

    祁进哆嗦着夹紧双腿。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姬别情那下丝毫没留手,弄得他几乎痛出眼泪,身体的本能却促使着他留住它,不让那只让他痛、也让他舒爽的手再抽出。那只手摆放的位置实在太巧妙。弯曲的指关节正顶住rou蒂,手指自然垂落,于是那朵被蹭得红艳发肿的雌花,就那样谄媚地吸吮着姬别情的指尖。

    粘腻的水液流个不停,仿佛也将祁进的理智冲了个干净。他凝着姬别情的眼神渐渐涣散,视线空茫地落在姬别情背后、黑暗居室中的不知名某点上。

    就是这样,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存在。

    除却那正被姬别情捏着的、浑身上下的唯一着力点,除却那低下至令人鄙夷、却如潮水般席卷的一波波快乐,不再管身周万千景物与世俗间的一切。黑茫茫的视野让祁进更加轻松,也似乎卸下了他一直背着的某种负担,教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飘然欲仙、浑然不觉世间外物的奇怪境地。

    ——所以只是蹭几下,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1

    说不定这也是一个梦,这教人骨颤神酥、意荡魂驰的快感根本不该出现在真实的人世间。祁进轻喘着闭上眼睛,把腿绞得更紧,又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饱满的rou蒂在姬别情手上蹭来蹭去。

    ——更别提先伸手伸腿的人又不是自己。

    但祁进恍惚觉得,自己现在着了魔。闭上眼睛后,所有的黑暗都包裹住了他。沉沦于暗夜的痛快让他其余感官变得格外敏感,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那两片yin荡的rou瓣正紧紧咬住姬别情的手指,rou贴着rou磨蹭时,竟发出啪叽不绝的水声;合着被压抑在喉间的喘哼,满室的声响似乎都带着莫名甜蜜的意味。

    可是还不够。

    仅仅是手指还不够。那娇嫩的雌xue完全没真正吃到rou,内里最深处的地方仍酸痒得难受,正抽搐不止地渴望着更粗更大的东西。祁进焦躁得快要哭出声来,迟迟无法得到满足的难受,让他扭蹭的动作愈发不加掩饰。直至他听到那把震惊的熟悉嗓音:

    “进哥儿?”

    ***

    祁进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现在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自己还身处梦境。而在半梦半醒中依旧紧抱住他、却在此时陡然惊醒的姬别情,却远比他更茫然,更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的手还放在祁进下体处,指尖戳到那盈满黏稠水液的地方,只觉得滑腻非常、触手生温。但进哥儿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地方?姬别情下意识挪开手,又觉得不可置信,于是将手伸回去再捏了一捏。祁进被他弄得半是痛、半是爽,却羞耻地连头也不敢抬,只细喘着去推姬别情的小臂。

    1

    他看不到,姬别情的神态由不可思议,渐渐化为无比悲切的爱怜。

    “你这处受的伤,”姬别情斟酌着开口,手掌则挪到祁进的性器上,仍旧细心地探寻不停,“竟从那次便一直未好么?”

    祁进松了口气,格外感激姬别情的体贴。

    他没觉得自己那处是见不得人的怪诞,而是施展巧妙的语言艺术,隐晦地以伤口代之。他避开祁进正觉得脆弱的心理伤势,也不碰他那朵正抽搐着流出水液的花。

    但前者让祁进觉得舒适,后者却让他愈发难受。

    他简直怀疑姬别情是故意如此。全身上下,他在迷糊的睡梦中将各处都摸过了,直挺挺的男性器官,他也在清醒时放于掌心仔细检查;唯独那朵渴求着更多触碰的花,他将它晾在那里,全然不问不闻。他仿佛察觉不到,那处正黏糊糊地流着透明的水,也感受不出那两片rou瓣究竟有多渴求、多盼望另一具rou体的触碰。

    他仔细检查的模样完全是个老成持重的医师,将陷入情潮、几乎抛却全部理智的祁进映衬得格外不堪。祁进咬着牙吞下那些让他丢脸的话,却在下一秒,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脸与脸相对,吐出的热气于是也相缠。

    姬别情似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将祁进越揽越紧。后来勉强张了几次嘴,沙哑的嗓音便带上了几分祁进不懂的情绪。“进哥儿,你脱掉寝衣让我看看,”他抽出被祁进弄得湿漉漉的手臂,去解他的衣带,“大哥至少得看一眼,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其他后遗症。”

    祁进慌忙拢住衣服。

    他的寝衣很薄,衣料又柔软得要命,层层叠叠遮在白皙的肌肤前,像是那低眉顺目的道长在黑夜里捧了满怀月光。那光芒都是奶白色的,温柔地流淌在祁进的前胸,却教硬起的艳红色rou粒愈发清晰可见。姬别情专注地看着他,原本乌黑的瞳仁慢慢变得有些暗红,“听话,大哥就看一眼。”

    那灼灼的目光笼罩住祁进,不知为何,竟让他有种夜间在三清殿值殿时、一道道点过长明灯火后,仰头看高天神像、被道祖垂怜的威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