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9h】开到荼蘼花事了(一发完)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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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想着第二天会有任务该早点回阁听命,却还是在山中住了一宿。晨起时推门出来,但见积雪堆满院落,华山薄薄的晨雾把天地间的一切都包裹,又往他身边送去山脚晚梅寒沁沁的幽香。

    那天在院落中练剑的祁进瞧见他时是否也唇角带笑,姬别情已然记不大清了,反正不会比现在这样的他更可爱。

    姬别情按住祁进。

    入手的腰肢弹性十足,细腻的肌肤仿佛有吸力似的,让姬别情舍不得将手挪开。而在美丽的背后,姬别情深知,这滑溜如软蛇的腰肢也能杀人——

    身为曾经凌雪阁最为出色的杀手,祁进身体的哪一部分不能杀人?他的眼睛可以,原本幽深如石潭的黑眸盈满雾气,教人沉醉其间;他的双腿可以,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紧绞着姬别情越缠越紧,仿佛在练另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腿功;他的十指可以,谁都知道那纤长白皙的手杀人有多狠,现在却只是轻轻放在姬别情的肩头。

    而最为要命的,还是他身下那口才长出来的嫩xue。

    姬别情强抑着喘息,缓缓将性器抽出少许。他还记得方才祁进被进入时的痛楚,是故哪怕这漂亮紧窄的雌花再百般热情地吸附,他也始终不为所动地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进的时候缓慢却深入,退的时候则缠绵不舍。

    姬别情作为侵入方,虽说怎么也不能真正和身下的爱侣感同身受,却尽力凝视着祁进面上最细微的神情,生怕又让他在情事中感觉到自己给予的疼。

    “姬大哥……”

    可祁进的睫毛还是微微颤抖。姬别情分辨不出他痛楚与否,只发现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越收越紧,那口紧咬着他的嫩xue也愈发卖力,颤巍巍裹着他的性器。

    “还是很疼么?”姬别情强忍住想要卖力征伐的念头,仍旧只是缓缓律动,间或换个方向,使着巧劲儿在祁进xue里轻柔顶蹭。身下的躯体是越来越软了,像一捧被火热体温烫得化在自己怀里的雪。也或许他果真是雪,硬挺的性器只是稍稍一动,那紧致的雌花便泌出黏腻透明的液体,教他的抽送能更加频繁顺畅。

    可那热情雌xue的主人,自始至终都只报以细细的喘息。

    也不知他是在享受抑或是忍受,反正额上的汗是越出越多,半透明的水珠儿聚在一起,很快便沿着水红的眼尾流至鬓角,将乌黑的发都打湿。同样鸦青色的眉则拧出痛苦的弧度,配合着潮红双颊,显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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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别情仍旧顾不上欣赏,他急切地想从祁进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是要大哥再轻一点?”

    怜惜的吻轻轻落在祁进冒汗的鼻尖上,姬别情又试探性地抽出半截性器。离了那温泉似的水窝儿,他是怎样先不论,祁进倒不由自主地蹙起眉,下意识摆腰扭臀,追着拔出的性器又将那硬物重新吃了回去。“不要走……”他喃喃着摸到姬别情背上的印痕。那些被他在上回情事中掐出来的红痕,这会儿就有点发热,连带着灼得他的手都有些疼。

    祁进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但他真觉得姬别情浑身都很烫,紧紧依着的时候像在冰天雪地里抱了个火炉,可只要身体稍稍离开,又会让他有种被赤裸着抛在寒冰中的恐惧感。

    “大哥用力些——”

    祁进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求欢。那些道经里记载的字句他原本嗤之以鼻,此刻却不由自主地照着上面的内容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何会记得那样牢。臂膀缠上姬别情的颈,指尖划在他颈后流连,双腿挂上姬别情的腰,大腿内侧的嫩rou被他深深顶入的动作牵动着,勾动起阵阵情潮,于是就连才长出来不甚听话的花xue,都紧随着痉挛似的收紧。

    被另一具guntang身体全然占有的滋味,饱胀得让人心满意足。祁进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一时间连本能的羞怯都顾不上,只是用那双噙着水雾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姬别情。

    guntang的硬物猛地顶到最深。

    ——肖想了近二十年的爱侣乖顺地抬头,用眼神告诉你,他默认你可以做任何你曾在梦中幻想过的、哪怕再出格的事,有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别提向来矜持的他还主动求欢,在床笫间露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动人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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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别情粗喘着钳制住祁进,再度将性器全根拔出至xue口,又狠狠地顶回去。那包容着他的幽xue这回也格外主动,卖力地吸吮舔嘬,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裹附在guntang粗壮的性器上。

    更为让人心旌摇动的,还是那双强忍着羞涩、却总要痴痴望他的眸子。

    姬别情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祁进身上。有力的手在祁进劲瘦的腰间捏出显眼的红痕;抽插的动作格外狂放,顶得祁进几乎磕到床头的墙;结实的床板被他的动作带着发出吱呀的声响,好像下一瞬就会散架。这所有的一切都太超过,两人却完全恍然未觉,仍旧沉浸在身心都合二为一的痛快中。

    身体的欲浪一潮高过一潮,快乐的感觉涌动着好像能将人溺毙。心脏应和着心脏怦怦作响,身体纠缠着身体甘愿永不离分。

    这极致的快感好像打开了祁进体内某个开关。

    往日的清冷矜持都被抛到脑后,沉浸在欲浪中的身体以本能感受着姬别情赐予他的一切。那根guntang的性器是那样粗壮,在他身体里进出时,牵扯着内里的软rou都酸麻至极。好像有什么水儿似的东西满溢着要流出来,又似乎被那粗硬的rou块牢牢堵在身体里,让他难受得不知该如何发泄。

    祁进不知道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受。

    虽然难受却格外满足,虽然饱胀到极致,又教人愈发想要更多。过于奇怪分裂的身体感受冲刷着祁进,这仿佛挣扎在濒死瞬间的快乐教他脑海中陡然出现一个念头:

    哪怕现在教人立时将他杀死,似乎也全无遗憾了。

    什么华山龙脉、纯阳国教,什么朝廷鹰犬、jianian相弄权,什么弃暗投明、诛恶辟邪……前半生所积攒的所有痛苦,后半生要追求的一切理想,都在姬别情将他紧抱于怀中的这一瞬,被他全然忘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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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在他体内不住进出的性器最为真实——

    拔出去时,体内空落落得让人想哭;顶到最深,就满足得让他觉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祁进把头深埋到姬别情肩窝,纤长的指在他后背反复抓挠,留下几道新的红痕。

    “刺啦”一声,奇怪的响动将祁进惊醒。

    他被短暂地从欲望中拽出来,第一眼便看到本被他俩动作弄得书页破裂的道经。“你压……”从唇齿间挤出的话含混得教人听不清,姬别情凶狠的动作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捣碎,连带着他勉力吐出的低哑声音也破碎在暧昧的空气中。祁进试图挣动身体,却只是随着姬别情顶弄的节奏,愈发推得它摇摇欲坠,“我的、书……”

    姬别情只看到那几本道经哗啦啦掉落下去。

    “好,都依你。”还以为祁进是在提醒自己要换书里的姿势,姬别情利落地抽出性器。那两片rou嘟嘟的花唇被抽插的动作磨蹭得通红,可怜兮兮地肿在那里,完全合闭不上。此刻姬别情拔出yinjing,没了一直在里面进出的粗壮物体,内里粉嫩嫩的rou都不住翕动,徒劳地绞吃着灌进来的冰冷空气。

    姬别情看得心头火起,却还记得祁进的嘱托,仔细抱着他调整姿势。

    极瘦的纤腰被一把揽抱起,被这场尽兴情事逼出的汗滴都聚起来,在祁进格外好看的腰窝处盈成晶亮的一片。与那完美弧度交相辉映的,是在饱满双臀与笔直双腿间半遮半掩地藏着的最销魂秘地。

    姬别情猛地将自己重埋回去。

    才离了性器片刻的身体愈发火热,近乎谄媚地从那粗壮硬物中榨取重归于他的快乐。姬别情畅快大动,不多时便觉得,这从道经中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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