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误拿修罗场剧本_反向睡煎磨批/顶着处钕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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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向睡煎磨批/顶着处钕膜 (第1/1页)

    荼罗峰终年冰冷,乃是天玄剑宗第一高峰,其峰顶常年云雾缭绕,正午阳光最盛之时才能露出全貌。

    宋迟音最喜欢的就是还殊的眼睛,清透得一眼望得到底,却好似笼着荼罗峰终年不散的雾,婆娑朦胧,捉不住似的遥远。

    天下没有人比还殊更适合修无情道。

    这是师尊的原话,宋迟音十分认同——一个没有情根的人是不会为情所困的。

    宋迟音刚来荼罗峰时一直认为方闻汛喜欢还殊,便是普通道侣之间也不如那对师兄弟一般亲密,他不是个脾气好的人,有时候见那两人腻歪的模样着实牙酸,便总忍不住牙尖嘴利的刺上两句。结果两个人一个懵懵懂懂的听不懂他在阴阳怪气什么,因着他是小师弟还会耐着性子回应几句;另一个抿着唇笑得温柔,眸光好似阳春三月里的桃花,温温润润的清隽君子,轻笑着摇头叹气。

    此后方闻汛历练归来总会带双份礼物,挑的都是些不算珍贵却难得一见的小玩意,“原以为小师弟出生世家见多识广,是我思虑不周。”

    宋迟音习惯性的在话里抠字眼,结果发现方闻汛真的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是师兄弟间的争宠。

    宋迟音觉得他这便宜大师兄有点装,但是被人关心的感觉不算坏,他一开始并不放在心上,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大师兄这爱照顾人的性子。

    宋迟音的神智在识海中浮浮沉沉,内府之中的疼痛时而强烈时而温和,慢慢的他感觉有一股陌生的力量沿着他的经脉,源源不断的生机不容拒绝的涌入,修复着他千疮百孔的识海和身体。

    还殊扶着小师弟坚硬的rou根辛苦的吞吃着,他不会什么技巧,笨拙的用嘴唇含着敏感圆润的guitou,有时牙齿不小心将人磕疼了发出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吐出湿乎乎的顶端,改用舌头心虚的舔一舔。

    还殊垂着眸认真的舔,双手捧着一根玉似的粉白roubang,指尖轻轻的搭在柱身上,无意识的用练剑练出的薄茧去蹭微微凸起的血管脉络。

    他迷迷糊糊的,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腹间璀璨的金纹烧得他小腹酸胀难忍,像是用烈火烧红了的针尖戳刺一般,未经淬炼的柔弱脏腑泛着密密麻麻的疼,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用力的吸小师弟的阳具,饮鸠止渴般倚靠着微张马眼中溢出的精水汲取来之不易的精气。

    宋迟音的阳具颜色很浅,大小和长度都适中,guitou圆润可爱透着青涩的红润,瞧着倒是赏心悦目,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样子。还殊很幸运,若是换成师门中的另外两个人,定然要受到一番折磨。

    还殊伸舌小口小口地舔宋迟音阳具上被他牙齿磕出的红印,眼珠一眨不眨的凝着中央冒水的颜色小眼,直到汇聚成一枚饱满的水珠才忙不迭的凑上去卷入舌中,像是喝到了什么琼浆玉露一般惬意的眯起了眼。

    少年昏迷着无法动弹,只能仍由摆弄的样子十分煽情,可他修无情道的师兄却无心欣赏,只想在他这里得到浓郁的精气满足自己。

    青年冰白的侧脸罕见的洇着一层细细的汗,像是玉瓷上的釉光,泼墨似的发丝凌乱的铺散在狭窄的小榻上,如同蜿蜒的枝蔓。

    他常年在荼罗峰顶习剑,一柄青霜剑伴身,剑光清凛如霜雪,招招藏杀,锐不可当。他未曾入世,还保留着少年气的孤高和清绝,为数不多的温柔都倾注在师门几人身上。他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虽不求凡事最好,心中却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他本想着再捧着师弟坚硬的roubang再舔一舔,小腹上的金莲yin纹却容不得他再这般小儿科似的戏弄。

    还殊撑在宋迟音大腿上的指尖猛地收紧,晕红的脸颊霎时变得惨白一片。得不到养料供养的金纹虚弱的一闪一闪,只能通过反噬自身来维持延续,还殊体内的精血顿时被抽走了一半,泛着旖旎淡粉的身躯血色尽褪,皮肤苍白得快要透明。

    他太痛了,也太虚弱,原本勉强保留的理智轰然碎成玻璃渣一样的碎片,只剩下被金纹cao控的本能。

    还殊软着手脚坐在宋迟音小腹上,身上都是冷汗,很凉,宋迟音为火系单灵根,体温常年偏高,很暖和,坐上去很舒服。

    还殊拨开前头翘起来的粉jiba,绕到后面揉了揉干涩的外阴,他不会自慰,挺着一只干巴巴的嫩xue就要去吃宋迟音的阳具。

    他撑起身子往下坐了好几次也没有把那根热乎乎的roubang吃尽xue里,反而两瓣娇嫩白胖的外阴被戳的东倒西歪,圆润的guitou把软rou压的扁扁的,泛着粉的小坑,这画面纯洁而yin靡,有着极强的割裂感。

    就这般不着章法的蹭了半天,粉粉的馒头xiaoxue被撞得通红,娇气的鼓了起来,深藏着的阴蒂悄悄的露了头,下一秒就被撞上来的guitou狠狠磨了一下。

    还殊闷闷的哼了一声,xue口用力的收紧,细腰抖了两下,腿间终于有了一缕湿意。

    他觉得舒服,便握着宋迟音的roubang往那处撞,阴蒂敏感,被这样浅浅的弄了一会便有点受不了,细腰抖的停不下来。还殊捡来宋迟音破碎的衣物认真的把手上的yin液擦干净,他这回学聪明了,一手掰开两瓣鼓鼓的yinchun,一手固定柱少年粉白挺立的roubang,绷紧了身子往下坐。

    进入的过程相当顺利,不知是不是xue里的水足够多的缘故,随着roubang的深入xue一缕细细的液体从xue缝中落了下来,滴在宋迟音单薄的小腹上。

    那处只有一层不明显的腹肌,放松的时候根本看不出肌rou的痕迹,看着十分柔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单薄。

    昏迷中的宋迟音喘息急促,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下半身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被湿润紧致的xuerou夹了两下便没忍住射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从输精孔中射出,烫的xuerou不知所措的收缩着。

    还殊愣了愣,感受着roubang抵着薄薄的处女膜射精的奇怪感触,xue口不自觉的夹紧,下意识的捂着小腹,充盈的精气瞬间灌满了内府,莲花yin纹在这浓郁精气中快速膨胀,从原本小腹上方的一小块位置张牙舞爪的蔓延到整片耻骨。

    然而还殊却无法注意到此处的异常。

    被青年压在身下索取的少年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像是小兽一般的可怜呜咽,他惨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浅淡的血色。

    可怜的小处男,被师兄koujiao到了极限,连处女膜都没有cao开就破了身,最珍贵的元阳射在了处女膜上。

    还殊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清冷苍白的眉眼出现了不明显的喜悦。他怕那满满的精气从xue里流出来,连忙动了动有些跪不直的双腿,让宋迟音的roubang牢牢的堵着xue口,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着炽热的精气涌入体内的充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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