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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2/2页)
,让维斯一度产生一种可耻的错觉——他的肠子仿佛被cao成了jiba的形状,温特刚刚退出的一小截地方,却还不受控制地泛起不可名状的空虚和酥痒。 “舒服吗?”温特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故意问道。 维斯一时难以启齿。 他当然并不舒服,从他第一次与温特交媾,就没有十分舒服过。 可他从前会坦然地说“很舒服”,因为他通常只是觉得痛,咬咬牙、捏捏拳,也就挺过去了。 今时不同往日。 身后的痛觉随着温特缓慢抽出的动作,被无限地减缓,那种从前事后才会猛然袭来的空虚感,却逐渐疯狂地蔓延开,当维斯意识到时,他已经不自觉地翁动起后xue,可怜兮兮地对侵略者做起了挽留。 他的脸颊因此而羞得通红,他想像从前那样笑着说“舒服”,张开嘴却发现是徒劳。 实在太难受了。 比凶狠地刺穿他还要难受,他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渴望,以至于他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难耐地挣扎起来。 此时此刻,他顾不得理性了,他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一心只想被温特再次狠狠地贯穿。 “不舒服。”维斯像是丢了魂魄,恍恍惚惚地用脚跟去勾动温特结实的腰杆。 “那我该怎么取悦尊敬的纠察官先生呢?” 温特一边明知故问,一边背过手,轻而易举地脱掉了维斯脚上的高跟鞋,隔着丝袜轻搔维斯的脚心。 “啊!”维斯怎么也没想到温特有这一招,不自觉地便仰头唤出声来。他蜷起脚趾,喉结不安地随着温特的动作颤抖。 他什么都不想了,他只有一个念头。 “cao我吧,温特。” 那guntang的rou棍向前挪动了一分,却又骤然停下。 “你叫我什么?” 被反复拉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维斯几乎要哭了出来——即便被侮辱、被凌虐、被子弹击中,他都没有哭过。 但温特太特殊了。 他爱他,又怕他,他一想到温特会厌恶他、离他而去,他就慌张,他就想放弃一切去挽留。 “上将......” 错误答案。 “先生......” 完全不对。 “主人。” 不完全正确。 维斯能感觉到,他叫“主人”时,身体里的家伙欣然地跳动了两下,但又没了后续。 他的脑袋里一时又闪过许多相关的词,但出口却只是带着哭腔的一声“亲爱的”。 快感伴着维斯的泪水汹涌袭来,维斯像是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所有奖赏,仰着脑袋不知所谓地呻吟起来。 “你的jiba、屁眼和嘴巴,都被cao得流水了。”温特的声音像是效果绝佳的催情剂,以至于他问“有那么shuangma”时,维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你终于会乖乖说实话了——我该怎么奖励你?” 虽是问话,温特却已在维斯的脸颊处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喜欢这个吗?” “是的,我喜欢。”维斯的嘴角流出涎液,语气却坚定地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打死我。” 话音未落,他的另外一边脸颊便染上了同样的颜色。 他们的语言逐渐变得简单而粗野,交错在rou体撞击的声音里,沉沦在疼痛和麻痹之间。 “我爱你。” 这最后一句低语,像从荒漠里开出的玫瑰,突兀而浪漫,跟随着温特下身的欲望一同喷薄而出,一面打在滑腻的肠壁上,一面打在维斯guntang的耳尖。 温特对于今天的性事似乎格外满意,他停在维斯身体里没有退去,反而逗猫似的,一会儿揉揉维斯仍未发泄的性器,一会儿抚摸着维斯微红而guntang的脸颊,将他垂下的碎发别在耳后,显出更加乖巧娇媚的样子来。 他眼里的维斯越发可爱起来,可爱到他时常忘记他们那些难以调和的矛盾。 他是遵循欲望的野兽,所以他固然爱维斯隐忍臣服的姿态。 可他今天似乎更爱维斯在欲望的拷问下,说出真实感受的样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又觉得“拷问”这个词和维斯的气质越发匹配起来。 “看来你的工作也没那么难。”温特说道:“怪不得你很享受。” 维斯清楚温特在说什么,但他仍装作没有听懂,只哑着嗓子,低声回道:“谢谢。和您在一起总这么享受。”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标准答案,温特反而无奈地撇了撇嘴:“享受吗?” “我倒觉得,我只会让你难过。”这是温特第一次这样说,他对这个事实承认得有些艰难,但看着维斯身下洞口处,一片狰狞与红白交错,他又不得不承认。 维斯听了,只短暂地愣了一会儿。他浑身几近虚脱,没有力气再做任何挪动,但他垂着眼睑,眸子里渐渐地盛满了生意盎然的光。 他像是在给天真的孩子讲故事那般,微微笑着,透着一点洞察世事的骄傲:“您不知道吗?这世上恨我的人多如繁星。” “他们每一个都盼着我立刻去死。” “但我没有为此难过。” “他们都不值得。” “这世上的一切都那么愚蠢而无趣。” “只有你,让我觉得像是在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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