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伴月(古言H,NP)_(吃土作者求打赏,不影响正文阅读)番外余川嵇妍上篇画舫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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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土作者求打赏,不影响正文阅读)番外余川嵇妍上篇画舫初夜() (第5/5页)

已晚,鄙人和内子需得家去了,今夜多有叨扰,多谢主人家不罪之恩,鄙人和内子就此告辞。”说着便带着嵇妍穿过众人的包围,往船头而去。此时他们不知道,不久的将来,命运让他们再次因缘际会,生出了一番纠缠,当然这是后话。

    上得岸上,众人对这JiNg致画舫见而不能得,兴致早已熄灭,熙攘的人群退去,只剩稀稀落落几人还围在画舫外围。余川此时才发现嵇妍的不对劲,她从方才一直默默无言,头低垂着不知在深思什么。他抬起嵇妍的头,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他以为她是为今夜的shIsHEN而难过,慌乱地拥住她,擦掉她脸上滚滚而落的泪珠,问道:“妍娘,是我的错,我情难自禁,但你信我,我不会负你,明日我便让父亲上门提亲,你打我骂我都好,莫哭,哭得我心都疼了。”

    嵇妍的泪落得更凶,方才她哭泣,因在船上田顺的“野鸳鸯”一词如天雷般轰入了她的耳中,她本是骄傲又知礼的nV子,今日这番,不说清白已失,既是给了余郎,自己心中Ai恋的男子,她不悔,而是被人发现,若是公之于众,那阿耶的颜面和声望,便要因自己而丢尽了。她有些后怕,也有些羞愧,没有制止在此处发生这般事情。此时听到余郎安慰的言语,她感动又温心,难过的泪亦转为幸福的泪。但想到耶娘,她不敢确定他们是否接受余郎,毕竟余郎的家世和自己的家世存在门第之差,她需要先探一下耶娘的口风,若耶娘不允,则劝慰几番,总需要些时日,便对余川说道:“且等等,至少过了正月再提亲,我今日回去得晚,一过元宵你即来求亲,父亲母亲许会发现我们的事情,届时他们怕会为难你。”余川吻了吻她的脸颊低低道:“好,都听妍娘的,那便下个月吧,我会请最好的冰人前去说亲,你放心。”

    “别,你等我消息,我让你来提亲你再来可好?”

    余川虽然疑惑为何嵇妍要推迟些,却还是答道,“好”。

    余川将嵇妍送到嵇府外不远处便止步,他不能光明正大陪她回家,至少现下还不能,嵇妍恋恋不舍的与他话别,才转身朝嵇府而去,心里想着府里的人此时该是担心了,不知耶娘歇了没,若是等着我该如何交代行踪。

    敲了敲门,不多时就有小厮来开府门,她讶异于仆人开门的速度,却见小厮欢喜叫着“娘子回来了”,快步转身往里面跑去了。嵇妍方知府里确实为自己生了乱,入得嵇府,秋棠扑身而来一把拉住自己,秋蝉在一旁擦泪哽咽,“娘子你可回来了,吓Si奴婢了,阿郎和夫人急坏了,遣了管家他们在外头寻你,怎的没有遇到?阿郎和夫人在堂厅等消息,你怎的如此之晚?莫不是遇到麻烦了?可有伤到?”眼见秋棠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嵇妍忙道:“我去见阿耶和阿娘,你和秋蝉回房去,免得耶娘罚你。”秋棠又念:“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让娘子一人在外头,阿郎罚我也是应当,好在娘子安然回府,不然秋棠Si千万遍都不抵罪……”“好了,我真是无恙,你们且去吧。”

    到了堂厅,兆氏上前,泪水连连,嵇夫子两眼放光,欣喜异常,却转瞬黑沉如墨,未及父亲母亲开口,嵇妍便双膝着地对着耶娘行稽首大礼,头抵着地面说道:“nV儿不孝,让耶娘担心了,方才在连江边停了艘从东边来的大画舫,nV儿一时起兴,随众人围观画舫忘了时辰,这才回得晚了,nV儿顽劣,阿耶阿娘罚我吧。”心里却道:“阿耶阿娘,nV儿欺瞒了你们,虽不得已,却当罚!”兆氏连忙将她拉起身,说道:“我的儿,你吓坏为娘了,以后身边不可离了人,便是有变故也可遣人归家说一遭,莫再让娘担心了。今夜本是过节,既无事又怎舍得罚你,你该去梳洗一番,好生歇着。”兆氏扭头望了自家郎君一眼,嵇夫子气冲冲的哼了两声,终是没有为难宝贝nV儿。嵇妍这才辞了双亲回房,意料中的风暴没有降下来,嵇妍心中更是有愧,愈发不知如何开口向耶娘细说与余郎之事。

    在嵇妍的犹豫中,嵇府迎来了上门提亲的冰人,却不是余川的。来人乃为临乡里正莫启之子求亲,嵇夫子当下没有应允,只说yu与夫人商量一番。冰人离去后,嵇夫子与兆氏在堂厅说起了嵇妍的婚事。“莫里正之子幼时曾于学塾求学,X子尚可,厚实忠义,璞玉浑金,只是里正此人,谄上抑下,颇有城府,不好相与,若单论其子之X,应了也无妨,只是家世单薄,不若,再看看吧?”“妍儿十六,虽说已到出阁之龄,但也着实不必心焦,妾私心想多留她一段时日,郎君再好好挑挑吧。”“妍儿乃独nV,若能招婿,对嵇府是更好的,只是愿意被招之人,多为软弱无能之辈,我不能为了嵇府的传承,轻视了妍儿的幸福,若是出嫁,等我们百年终老,这份家业,到时候算是给妍儿的孩子添妆好了。”“郎君想得极是。”

    嵇妍躲在方外墙角处偷听耶娘谈话,一时之间又喜又忧又感动,喜耶娘没有允下求亲之人,忧耶娘对nV婿的挑剔,感动耶娘尽心尽力为自己打算。里正无论如何也是官身,余郎乃白身,家境亦不如里正,再则,余郎家中亦只有一子,必不会答应入赘,耶娘想是不会轻易应允我俩之事。

    嵇妍本是想寻个时机告知阿娘此事,却不想兆氏病症来势汹汹,卧床不起。嵇妍衣不解带奉汤奉水伺候在旁,听说已有人去请余大夫看诊,心头窃喜,不了入门来的是一个中年模样的医者,失望之时方记起余大夫乃余郎之父。兆氏身T虚弱,时常病痛相伴,余大夫为兆氏看诊已成习惯,仆从直接相邀其上门看诊亦是习惯。余大夫诊完脉,一脸凝重,只是嘱咐道“夫人忧思甚重,不若放宽心事,于身T康健才有益处”即与嵇夫子往堂厅而去。

    兆氏之疾连日缠绵不休,嵇妍忧虑不止,竟是忘了与余川约定之事。转眼已过二月,一日,嵇妍服侍阿娘喝下药,站起身的那刻,只觉昏天暗地,浑身一松便不省人事。“哐啷”一声瓷碗落地的声音惊到方躺下的兆氏和一旁随侍的仆婢,顿时人仰马翻,当即有人前去请余家大夫看诊。

    余川在家中苦等嵇妍的消息,没有等到,却等到嵇府下人前来请诊。晓得是府上小娘子又抱恙,他担心不已,匆忙随侍而至。见到床帐中朦胧映照的熟悉身影,方觉相思入骨,既痛又快,他压下心头的异动,上前诊脉。此次诊脉之久,连秋棠都觉得奇异,她方想出声相询,却见余川露出不可置信的神sE,上前换了娘子的另一只手诊脉,之后便璀然一笑,瞬间有若明珠放彩,秋棠怔怔望着,甚至忘了问询。余川道,“娘子无碍,只是有些疲累,无需喝药,注意多休息,莫劳累即可,为确定娘子是否有其他不适,某唐突在此等娘子醒来可好?”“小余大夫随意。”秋棠呆呆点头道。

    待得嵇妍醒来,入眼便见朝思暮想之人在身前,她欣喜若狂,却因秋棠在旁不敢造次,她遣了秋棠去回兆氏说自己无碍,才扑身上前拥住了余川,出口已是哽咽。

    “余郎。”

    “我在,都快做阿娘的人了,莫哭”,余川啄吻着她的眼睑轻声道。

    听得此话,嵇妍愣在了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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