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追妻火葬场了_Cater5(剧情)/陆询被暴击小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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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5(剧情)/陆询被暴击小彩蛋 (第1/2页)

    池月及的车横停在中间。

    黄昏光影洒落而至,将他长长的头发衬得满是金线。

    他的车造价不菲。

    人倚在车旁时,也不知道是谁衬得谁更昂贵。

    见到谢相涯走下车,他便笑着说:“心情不好呀谢少?我带你兜兜风?”

    谢相涯的目光就停落在那辆车上。

    它有一对造型奇特的车轮。

    池月及说:“刚才我骑过来的时候你应该有听到?它的叫声很好听。”

    谢相涯偏头看他。

    于是他游刃有余地走近、甚至贴上这身梦寐以求的皮囊。

    ——再轻声引诱:“我叫得也很好听。”

    谢相涯没有理会他的勾引。

    或许池月及的勾引还差几分火候,又或许谢相涯又到了凭心情办事的时候。

    总之面对美人的盛情引诱,谢相涯仅仅只是伸手,将人推离半步。

    然而谢相涯并没有转身即走。

    他甚至将掌心贴上了那辆被横停在路中的车。

    没有男人不会爱车。

    尤其是得天独厚、身份特殊、昂贵又漂亮的豪车。

    看车就像是在看情人。

    未必然有。

    却总会需要。

    “谢少想自己试试?”池月及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谢相涯依然没有说话。

    他握住车头把手,跨上座椅,又顺手将挂在一侧的头盔戴在头上。

    池月及立刻挨着他的背跟着坐下。

    谢相涯说:“你也不怕出事。”

    “我如果什么都害怕,那还有什么意思?”池月及说,“追求刺激是人之常情。”

    “在这条路上截我,就算是你的追求刺激?”

    谢相涯问他。

    池月及已经贴得很近了,他伸出手,轻易揽紧了谢相涯的腰。

    “是的,”他似乎又开始不明白什么是委婉,什么是说话的艺术,只异常直白地回答,“每次见到谢少,我都觉得很刺激。”

    作为曾经的,醉生梦死、不问世事、纨绔公子团体的其中一员,谢相涯做过的刺激事情也不胜枚举。

    在最开始的时候,从没有人把谢相涯看作是“自己人”。

    他太冷。

    有种看似风流实则漠然的疏离。

    纨绔们最常说自己“毫无追求”,仗人势的不少,仗钱势的也多,将圈子分成里里外外六七个圈子。

    谢相涯这个人,几乎是空降到的核心。

    他冷,又很淡,酒局上坐在最中心的位置,旁人也不敢靠近他请他喝酒。

    更遑论让他参与进他们的特殊游戏。

    不要说找个小情人来酒局当众脱了衣服画王八,就连提出玩游戏这三个字,都好像是在污染谢相涯。

    然而纨绔们很快又发现谢相涯确实不一样。

    他自有想法。

    他乐意的时候,什么都放得开,他觉得这事情让他没有兴趣时,他就绝不会碰。

    包括车。

    谢相涯这个人。

    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难以形容的气场。

    甚至是魔力。

    他轻易不沾的东西,一旦做了,又偏生会比别人强上无数倍。

    就好比他现在骑车带着池月及在郊外兜风。

    没有骑过的道路,按理来说应该小心谨慎,放缓速度。

    但谢相涯好像不懂得何谓“小心”。

    他将车速提得很快,伴随着堪称悦耳的引擎声,在这条好似没有尽头的路上飞驰。

    他偶然听到池月及赞叹:“谢少,你好会开车啊。”

    像是种不经意的暗示。

    他们身边分明掠过无数的风景,有着某种意义上的漫长与亲近。

    可这些风景又层层叠叠,被他们抛在身后,连带着那些若有似无的天长地久。

    谢相涯最终停了车。

    在黄昏将要燃尽最后一星火焰的时候。

    停在广阔的草坪旁,一眼望去,绿茵与树林交错得十分合适,浑然一体。

    池月及搂在腰上的手已经有些发软。

    他抱怨道:“你好厉害,只是这么开车,我就已经被你弄软了。”

    谢相涯取下头盔挂回一侧,大概又沉默了几秒钟。

    谢相涯忽然问:“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或许换作另外的人,都会以为他是在质问。

    然而池月及却明白,他只是纯粹想要问。

    之所以现在问,也许是刚好想到。

    与此时此刻陪伴在身边的人是谁没有任何关系。

    池月及很清楚这个问题的指向。

    于是他将额头抵在谢相涯的背上,轻声说:“你最难骗,只是……或许,你没有那么在乎。”

    谢相涯问:“为什么?”

    池月及眯着眼睛,又说,“你对秦奚还是有距离感的,他的努力打动了你,但你的喜欢未必有那么多,或者应该说,谢相涯——”他几有些依恋地蹭了蹭,才斟酌着词句继续,“你是个不太会付出的人。”

    谢相涯挑了下眉。

    “你的意思是,我是广义意义上的渣男?”

    “不是,”池月及否认这个论调,“我的意思是,你和秦奚是两个世界的人。”

    谢相涯问:“我们有什么区别?”

    “你会评估自己的付出是否值得,并且不会以付出去获得回报。”

    池月及回答了这么一句,再道,“但这真的没有什么,有的人天生如此——心知肚明,却不爱声张。”

    “你会给秦奚所有的优待、特例,困难的最优解,但你不明白爱情、喜欢、永远这种词句的浪漫意义。”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说:“秦奚每场面试都可以通过。”

    谢相涯意味不明地一笑,“你调查他?还是在调查我?”

    池月及依旧闭着眼睛。

    他没有应这个问题,只是缓缓继续。

    “他得到的薪资待遇与他应聘的岗位完全不同,他一个月可以跳槽四五家公司,但没有一家公司会刁难他。”

    “他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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