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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龙珠() (第3/3页)
腹部看去,那藏在锦被之下的性器毫无疑问的顶起一块。 他拿着鸡蛋,用双手掰开后xue,露出里面蠕动的肠rou,然后把鸡蛋推了进去,现在把握了一点门路,等塞进去一颗后就拼命收缩肠道,直到后xue闭紧阀门才开始拿下一个鸡蛋。 一连塞了五个,后xue开始胀痛了,浑身上下软的没有力气,xue口在不断收缩着,性器也因为后xue的刺激微微翘起。 沈淮萧瞥了眼,说:“爷第一次就闻见了你骨子里面的sao味,如今尝过男人jiba的味道,更sao了!” 尚玉京面露难堪,胸口上下起伏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就算知道,他也不能反驳。 鸡蛋在肠道里蠕动着,光滑的表面轻易擦过他的敏感处,他需要不停的吸着腹保证鸡蛋不会滑到xue口的位置。 “继续塞,直到全部塞完为止。”他这些天顾念着尚玉京的身体,玩的也不尽兴,如今看来,这人根本就不配他怜惜,现在他想着,就算玩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尚玉京望着基本没有动过的盆,心下发凉,全部塞进去,他会死的…… 他就说沈淮萧怎么会只扇了他一耳光就没事了,原来他从醒来后就没打算放过他。 “你要是再磨蹭的话,爷叫人进来。” 1 “不……不必了,我自己来。” 他拿着鸡蛋,麻木的往自己身体里面塞,一个又一个,像是认命了,直到腹部胀痛难忍,直到拿着鸡蛋抵着后xue也塞不进去了。 “侯、侯爷,塞不进去了……” 他脸上的潮红也渐渐变成了惨白,小腹被鸡蛋塞的鼓起,呈现出来不规则的圆。 “哦?怎么会呢,你一个sao货怎么会吃不进去?爷亲自来帮你!” 沈淮萧移到床边上,拿起一个鸡蛋蛮狠的往他后xue里塞,而他xue口正卡着一个,两相碰撞下,沈淮萧手里的鸡蛋碎了。 尚玉京闷哼,忍不住抓紧了扶手。 “看来是真塞不进去了,不过你别着急,还有个法子叫踏龙珠,待会儿就能塞进去了!” “侯、侯爷,玉京知罪……” 尚玉京开始浑身颤抖,光是听着字面上的意思都觉得毛骨悚然。 1 “既然知罪,那这罚不应当吗?”沈淮萧掐着尚玉京脆弱的脖颈,看着他因为窒息憋的面红耳赤,心情总算是好了些许。 他抓着他,轻松的扔到了地上,尚玉京因为紧张,后xue里的一个鸡蛋也被甩落出来,意外的没有破,而是在地上滚了一圈,落在了沈淮萧脚下。 尚玉京顾不得摔痛,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恐惧,在沈淮萧靠近时一点点的后退。 他仰着头,从未觉得沈淮萧如此高大骇人。 “尚玉京,爷性子有限,要么乖乖受完罚,咱们两清,要么尚家……” 尚玉京咬咬牙,强忍着害怕爬到沈淮萧脚边。 沈淮萧说:“怎么好好的不知道听话,非得让爷逼你才知道是吗?” “不是……我只是害怕……” 沈淮萧啧啧两声:“害怕啊,害怕怎么会想着弑夫呢?” 他抬脚放在尚玉京的小腹上,隔着皮rou,里面的鸡蛋形状十分的清晰。 1 “其实也没多痛,忍忍就过去了。” 沈淮萧脚下用力,尚玉京瞬间疼的痉挛蜷缩起来,肠道里的鸡蛋应声碎裂。 “不要……饶了我……啊痛!” 尚玉京抱着沈淮萧的腿,腹中剧痛几乎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破裂的蛋壳变得锋利无比,划过脆弱的肠rou,割出道道伤口。 混合的蛋清在腹部的挤压下大股大股的涌出,更有鲜血和破碎的蛋壳。 沈淮萧残忍的笑道:“要不是爷拿着你尚家三十六口人,这会儿的爷就是一具尸体!这点痛算什么!” 他用力的踩着,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得踩死尚玉京,完全没有顾忌他此刻还是个病患。 后面,尚玉京痛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像没了骨头,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不时的抽搐着,周身一片狼藉。 沈淮萧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叫他继续,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沈淮萧便亲自代劳,手上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那后xue只是个容具,直到腹部再次鼓起。 被迫进入的鸡蛋被蛋壳卡主,沈淮萧一用力,蛋壳在原来受伤的地方再次加深了口子。 1 如此动作重复了两次,尚玉京凄厉的叫着痛,他在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晕过去,清醒的感知这巨大的疼痛。 头发被抓住,腥涩的性器抵入喉口,清秀的脸上泪掺着汗,下体还在不停的留着血,从后xue口顺着大腿笔直而下。 他被呛得脸发红,眼前发黑,jingye没有射在口里,而是全部射在他脸上。 他闭着眼睛,任由那jingye往下滑,人也不堪重负的倒在了地上。 双眼无神的看向了床底的位置,那里是无际的黑,是光亮找不到的地方。 亦如他。 恢复一些力气后,他缓慢的坐起来,伸出手去抠后xue的蛋壳,部分碎的一挖就出来许多,但是碰着一些大片的,它们深陷肠rou,便是蠕动一下都疼的厉害。 他的手指也不够长,他便看见了沈淮萧悬在床边的匕首,正是那把破了他身子的七星。 他爬过去,用刀柄捅进后xue,挖出里面的残渣。 匕首很宽,这样捅进去无异于造成二次伤害,可他没办法,只能用这粗苯的法子才能捅到深处。 1 细碎的蛋壳黏在受伤的口子里,他用冷油灌进后xue,冲出残余的壳,期间几次痛出声,浑身浮着一层冷汗,整个人如同凋零易折的花,碰下就会枯萎。 沈淮萧冷眼看着他,并不阻拦。 尚玉京站不起来,后xue的血因为冲过凉油,虽然还有,但没之前流的多了。 龙珠入xue和踏龙珠,他领教了。 他坐在地上,羞耻心一夕之间消散,面对沈淮萧投来的视线,他分不出多余的心思了。 他被人玩透了,从头到脚,沈淮萧哪里没玩过,没什么好遮挡了。 从嫁入侯府,就什么都变了。 他不再是以前的探花侍郎,而是人人可期可辱的娼妇,是玩物,是最下贱的倌儿。 尚玉京披上外衫,这一刻没有翻江倒海的恨,反而特别平静,如同一摊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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