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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伏案() (第2/2页)
眶,眉头痛苦的皱起。 亦如那日粗暴,硕大的性器毫不犹豫的全根插入,撑裂了他的唇角,纤细的喉咙瞬间鼓起。 “侍郎这两口xue还真是销魂至极……也算是给你开苞了……” “今日给你只是给你尝尝鲜,若是以后舔的不好,爷保证你这辈子都在倌楼舔jiba!” 尚玉京发不出声,除了被插得噗呲噗呲响的嘴,双眼放空的望着头顶的方向,攥成拳头的双手最后也只是无力地松开。 以沈淮萧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态度,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被送去倌楼。 性器长驱直入,九浅一深,如同caoxue那般被狠cao着,唾液混着鲜血从嘴角流下。 沈淮萧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干脆坐在氍毹上,抓着尚玉京的头发做吞吐动作。 “倌楼有倌奴……不如你尚玉京以后就叫xue奴怎样,只要爷去你的院子,你就随时张开腿等着挨cao就是!” 尚玉京用力闭了下眼睛,只是这次终究是没忍住,让眼泪掉了出来,他想平息,但口里的性器插得太快了,他根本没办法,只能随着被cao得越狠,眼泪掉的越凶。 沈淮萧察觉小腹guntang,抬起尚玉京想脸,稀奇道:“你还会哭啊,不过爷很喜欢,这让爷会忍不住……想玩死你。” jingye一股一股流入胃里,直到抖干净最后一丝,沈淮萧才拔了出来,抬手往他下巴上使劲一拍。 尚玉京顾不上痛,趴在地上干呕着,除了吐出来点点白精,所有的都被留在了胃里。 口里全身jingye的腥膻和血液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让人作呕。 “沈淮萧,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我一定会保证你在我手里不得好死!”沈淮萧拎着尚玉京趴在茶案上,一举脱下他的裤子,掰开看见了红肿的后xue。 他四处寻看,看见了个几乎有三指粗的红烛,想都没想就拿起来。 “给你吃个好东西。” 尚玉京还没反应过来,一根泛着凉意的东西破开了他的身子。 “不……不要……” 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本能的害怕着。 “不要啊……爷的东西,无论是恩赐还是惩罚,你都给爷接好了!” 说罢,手上一用力,原本进的艰难的红烛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尚玉京无声的扬起脖颈,上面经脉和冷汗直冒,嘴唇被咬的出血,浑身因为剧痛而哆嗦着。 “啧,又流血了啊。” 他缓缓拔出,又用力推了进去,几个来回下来,尚玉京头都抬不起来了,无力的垂在桌子上,上衣都被汗水浸透。 伤口还没好利索,如今又是雪上加霜。 1 疼痛尤其显得尖锐清晰,像钝刀子割rou,一点点的划破他的皮rou。 性器软趴趴的垂着,插着红烛的后xue,看着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撕破的伤处滴落着血珠子,顺着洁白的大腿,蜿蜒出一条血路。 有气无力的张着嘴,痛到极点时,会发出濒死般的抽气声。 下唇被咬的殷红,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晃动。 “啵!” 东西被拔出时,尚玉京抬了抬眼,看见了轱辘滚来的红烛…… 沈淮萧看着一指宽的血洞,挺腰而入。 “唔!” 被占有的感觉十分的清晰,他竭力想忘却,种种不堪的回忆卷土重来。 下面被塞的很满,比那根红烛要粗上许多而且进的还特别的深,尤其是前端的guitou微微翘起,每一次抽插都剐蹭到脆弱处。 1 他试着微微撑起身子,然而下一秒就被撞趴在茶案上,桌子边缘的锐利卡着他的性器,每次被沈淮萧撞击时,都在隐隐作痛。 后xue排斥的收缩着,却又无可奈何的吮吸着柱身。 尚玉京无神的想,这么痛,怎么会有人想不开去做小倌…… 两人之间向来没什么好话可聊,除了始终如一的律动,就连其他的多余动作也没有。 身后的喘息不时些响起,尚玉京手落在茶案上,朝着边缘探去。 真有那么shuangma…… 混沌中,他只觉得身上的沈淮萧很兴奋,有着平常所没有的狠劲,只是这个狠不是对他的,而是针对他身体的,像是饿了十来年的狼,眼里都泛着光。 突然,一个撞击下,尚玉京忍不住蜷起身子,脑袋高高的扬起,溢出痛苦的声音。 烟青色的长衫层层堆积,祥云孤鹤,不见旧时光景。 手肘费力的撑着案面,凌乱的发丝瀑布般的滑落,额头上是零星几许的碎发汗湿了,他喘息不止,眉头从皱起时就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1 暖炉衬着车厢里暖烘烘的,淡淡的熏香闻得头脑发涨。 他被沈淮萧捞进怀里,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也更深了,顶的小腹凸起了一块。 尚玉京低头,长发掩去了眼底的情绪。 马车上,车夫神情漠视,对车内的动静闻而不见。 临近侯府,沈淮萧加快了动作,在那不堪重负的肠道里留下来他的东西。 尚玉京趴在地上,呼吸紊乱,衣摆亵裤上染了不少红色,淡淡的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与那熏香一道,闻着令人心生反胃之意。 一言不发的拉上亵裤,不过动作很慢,他全身都疼,尤其是腿间一动,便是强烈的撕裂感。 沈淮萧扫过一旁的红烛,生出了想法。 尚玉京刚整理好衣物,猝不及防的再次被摁在茶案上,他失声道:“沈淮萧!你已经爽过一次了!” “一次算什么,今天给你试个好东西!”他再次扒下尚玉京好不容易穿上的亵裤,露出两瓣被撞得通红的屁股,拿过那根被冷落的红烛。 1 “反正你也夹不住我的东西,不如好好给你堵堵。” 尚玉京下意识的以为只是把红烛塞进去,知道越反抗越容易引起他的注意力,也没有想着去拒绝。 只是当guntang的蜡油滴下时,尚玉京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不!沈淮萧!别这样!” 他剧烈的挣扎着,比被cao时还有剧烈。 后xue已经伤痕累累,就算是安然无恙,也定然无法忍受这guntang的蜡油,何况此时后xue渗着血,肿的不成样子,蜡油一滴下去,疼痛瞬间放大到一万倍。 “啊!” 尚玉京再也没办法忍受,脸和脖子红的彻底,从额头凸起的青筋延伸到了脖颈上,双手也因为剧痛,经脉暴起。 “爷还以为你是个死人呢,没想到还是会叫的啊!” 他一脚踩着尚玉京的后背,一只手拉开尚玉京拉开的臀部,露出里面惨败的花蕊,一手举着红烛,烛泪全部落入了那展开的xue口。 红色的腊泪落满了尚玉京整个臀部,那口后xue被封的严严实实。 1 他丢下蜡烛,尚玉京还在因为疼痛而不停的抽搐着,整个人气若游丝,到最后哭着哀求,他置若罔闻。 原以为他可以忍受的,可是沈淮萧的手段层出不穷…… 尚玉京用力闭上眼睛,再睁眼时,马车上已经没有他的人影了。 好半天下来,他才从余痛中缓过来,颤抖着双腿,摇摇晃晃的下了马车。 门口的小厮嫌弃的扫了眼,“真是晦气!” 尚玉京迈开腿都能感受到腿间的痛,可身边没有一个扶持的人,他只能凭着自己走回七兰阁去。 正门离七兰阁的距离很远,几乎在侯府最偏僻荒凉了的地方,一路上忍着所有人都鄙夷和白眼,他硬着头皮往里走,再看到院子时,终于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公子!公子!” 正在除雪的点清还刚想问安,下一秒公子就在他眼前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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