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同人】【佩法】愚人春天(BDSM)_Cater 11 还是惹他生气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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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1 还是惹他生气了 (第2/3页)

晾在空气里,寒冷的气流在几道红肿的长檩子表面敷上一层霜,激发起冰凉的痛感,他回话回得很慢,但好歹不再敷衍了。塞斯克像被这狠厉的几下打服气了似的,字字清晰地说:“老师,我犯错了,请您罚我。”

    说罢,他勉力撑起胳膊和腿恢复为罗宾要求的姿势,屁股颤巍巍地发抖,白嫩的表面浮起数道平行的红痕,他的腰一点点塌下去,漂亮柔软的臀又一点点翘高,的确作出了十分乖顺的姿态。

    啪!啪!啪!罗宾不由分说就快速抽了三下,塞斯克哼了一声,似乎是消化不了这样的疼痛,屁股连着大腿都在抖,赤裸的小腿和脚趾也绷紧好几秒之后才重新放松下来。

    罗宾没有出言提醒,等塞斯克缓过痛劲,他才听到sub带着哭腔的报数声:“三、三……我错了,老师。”

    他颤抖的声音里藏着几不可察的委屈,或许是无意识的,连塞斯克自己都没察觉,情绪浓厚得像大雨之前积重的阴云,只消被风一吹,就会连绵不断落下骤雨。

    塞斯克还没哭,罗宾心口却像淋了雨,但他面上不显不露,抬臂的角度,挥鞭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水,连续几十下之后,原本还算白皙的屁股已经胀成深红色,细长伤痕积得多了布满臀面,尤其臀峰被重点照顾,连片的伤痕边缘隐约有破皮的迹象。

    塞斯克早已意识昏聩,既保持不了跪姿,也忘记了报数,他全身瘫软,双腿歪七扭八地叉开,要不是有茶几供他支撑身体,恐怕早就瘫到地上去了。

    已经被揍到这种程度,根本分不出心思去考虑面子,塞斯克不记得自己从第几下就开始哭,虽然疼痛感激烈地在皮rou上炸裂,他却没有生出任何抵抗的想法,塞斯克始终埋着脑袋,把整张脸都藏进两只胳膊拢出的空间里,连哭的声音都异常压抑。

    他身体仍然娇矜,扛不住罗宾的责打,明明可以求饶,但一言不发,刚开始还在心里默默地数教鞭落下的数目,积压得多了,思绪也飞远了,数着数着就乱了套,塞斯克记不清具体的数字,张着口只知道翻来覆去地认错。

    “呜……我错了……啊……老师,呜呜……真的知错了……老师……”

    最后十几下,臀上已经没有能落鞭的地方,罗宾眼明手狠地“唰唰”抽在了大腿根,塞斯克叫不出完整的音节,他滑落在地毯上,满身冷汗,白色训练上衣几乎湿透,贴在肌rou起伏的上身透出隐隐rou色。

    塞斯克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中狠狠哭了个痛快,罗宾搁下教鞭,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想查看塞斯克的状态。

    他伸手轻轻拨开塞斯克耳边的湿发,不意外地摸到一手湿润,令他意外的是,塞斯克似乎沉浸在某种想象的情境中无法自拔,他肩膀抖得厉害,小幅度地摇着头,脑袋一动就落下眼泪,嘴唇哆嗦着说着什么,罗宾凑得极近,才听清他一声又一声地在喊疼。

    “老师……我疼……好疼……”

    像咬碎了牙齿含着血,他声音哑得厉害。

    罗宾心头震动,一只膝盖砸上地毯,他半跪下去把塞斯克抱起来,遭到了一定的抵抗,但很快塞斯克就没有力气再乱动,他伏在罗宾膝上,慢慢抬头与罗宾对视,他们眼神相接之后,塞斯克的理智一点点回归。

    他脸孔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这些年谈不上多么风光,大小拿到几个冠军,再有不如意他仍是豪门竞相追逐的中场球员,他从不肯承认自己做错选择,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的目标与野心,他还有重新开始的决心和勇气。塞斯克停下哭泣,睫毛被眼泪淋湿扭结在一起,他看着罗宾,瞳孔里的黑一点点凝聚,眼神逐渐聚焦,慢慢恢复了平静。

    只是刚才在挨打的时候,总有片刻瞬间,他丢掉了后来那些年里足球赋予他的所有身份。他尚未成名,只是巴萨青训里一个被称为天才的少年,而他身边有许许多多的天才,他或许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未必能得到多少珍惜。但有一天,一位儒雅长者来到他身边,对他微笑,也对他说——“塞斯克,跟我走吧,我相信你。”

    塞斯克坐起来,靠在罗宾怀里,刚才哭得太厉害,突然停下,嗓子发痒,他控制不了地干咳了几声。看他这副凄惨样子,还以为受了多重的罚。

    但罗宾很清楚,他伤得不重,将将一百下,教鞭不是多厉害的工具,保持不住姿势和没报数的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算了,这点伤就连上药都是多余,塞斯克更多还是沉溺于回忆,被情绪浸染到失控。

    他干脆只是搂住塞斯克,也不说安慰的话,罗宾深知这时候说什么都容易出错。

    良久,塞斯克才说:“今天就到这吧,谢谢你。”

    他语气生疏得令罗宾一怔,dom立刻强硬道:“注意你的态度,塞斯克。开始或结束,都轮不到你做主。”

    塞斯克像是疲倦极了,没再反驳他,迟钝地点点头,过了会儿又赌气道:“你把我打坏了,我什么也玩不动了。”

    罗宾退到沙发边坐下,把塞斯克拉到身前,示意他用上次那种模仿兔子的趴伏姿势靠在自己膝头。Dom一掌轻松地握住塞斯克火热肿辣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揉弄,他揉伤的手法高超塞斯克是见识过的,今天更是故意一般,数次掰开两瓣臀rou,露出中间秘xue那一点儿缝,让xue口充分接触到冷空气又闭合,接着再掰开,塞斯克很快被他摸得哼哼唧唧腰腿乱扭。

    罗宾隔着鞋带握住他精神起来的yinjing,带着笑意问:“玩不动了?”

    塞斯克对自己也是能狠得下心,刚才挨打时哭得那样失态,不可能还有情欲,饶是yinjing软了,鞋带丝毫没有松动迹象,可见他当时绑得有多紧。现下性器又硬了,重新撑起缠绕的轮廓,罗宾捻起鞋带前端的塑料封口,轻轻戳刺柔嫩的guitou,塞斯克腰上剧烈一抖,小声求:“先生,别……”

    塞斯克将yinjing绑得实在很漂亮,像穿了一件小绳衣,他起了玩心,手掌拢住roubangtaonong,不时轻扯鞋带,撸出一掌湿漉漉的yin液。

    塞斯克趴在他膝上呻吟,也明白过来罗宾不是要惩罚他,大概是想叫他爽上一次,好从刚才的痛哭中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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