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_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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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第2/5页)

“奶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rufang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像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中加入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乱跑吧!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并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么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rufang,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女奴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巴,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屄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许可。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cao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奴隶,不准对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接触。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乱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决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由于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确实必须使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在每天全体学生出早cao时集合起来观看对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惩罚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青黑和深红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块云石上的花纹。那些呈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中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水。

    晚上晚自习结束后,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看完晚上对我执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教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课后我独自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与我在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我已经可以在腊真镇内这样的范围里自由行动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冲凉房去洗一洗身子,因为这时我必定是满身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把长长的脚镣提在手里,光着双脚走在大路上,摇晃着赤裸的双乳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招呼,真有点像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木棒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懂命令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对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提前适应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地学会人与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摧毁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看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像样的课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份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地占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卧房,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交换的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来另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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