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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可是你说过不在家里做的 (第1/1页)
宋禹州还在外谈事,方溪便在家中和湘娘一起做冰粉,他小的时候见他嫂子给小侄子打过,当时看着滑滑嫩嫩的,就像软化的冰块,方溪那个时候好奇是什么味道,也馋,但是不会让自己想太多,毕竟馋也没有办法,徒教自己伤心罢了。 而且五文钱一筒的冰凉粉,嫂子也只是大半年才买一次,大哥挣钱少,家里并没有余钱经常打牙祭,拿来买粮食才是正经事。 方溪跟着湘娘一起把木莲果切开,里面是嫩黄色的细籽,取了籽之后铺满了整整两个大框扁篮,一下午的暴晒将果籽晒了成干黄色,两人就把它收起来。 湘娘去打了山泉水,顺道让方溪去菜地边摘了薄荷叶来。接下来就是袋了纱布袋搓冰粉籽了,方溪眼见湘娘搓得纱布袋里面流出粘稠的汁液,将汁液一并搅拌在山泉水中,静置等待就可以了。 湘娘:“阿溪,你趁着这个时间,把薄荷捣碎了,浸出薄荷汁水,一会放里面可清凉了。我去把冰糖水泡了晾着,到时候甜凉爽滑的,可是有滋味的。” 方溪:“好,我先把薄荷切碎了,家里有小石臼吗?” 湘娘:“有的,我去给你找!” 湘娘去工坊旁边的库房捣鼓了一阵,就听见她大喊:“阿溪,你快过来!” 方溪扔下了手里的刀过去看湘娘,湘娘推了一个木制的箱车出来,箱子底边两侧安了车轮,后面的两端是推手,再往内测是精致的雕花把手可以让箱柜从后面双开门打开,里面的大小足够把刚刚做的两大桶冰粉装好了,箱子上放还特意做了可收放的加长板,一看就是为了贩售特意定制的。 湘娘:“这是他们爹还在的时候啊,我想一出是一出,想去街上卖甜酒酿,然后让他们爹给我打的,没想到还在这里,你看!当时收的好,现在还结实呢!” “嗯,正好明天用了。”方溪顿了一会又说:“爹肯定待娘很好的。” 湘娘笑着哼声:“好有什么用,短命鬼!” 方溪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什么了,舔着嘴唇想说点什么,将话题扯远一些。但湘娘并不在乎,过了这么久早就看开了。 湘娘牵着方溪的手:“罢了,如今我也是半截身子入土了,等老二也娶亲了,我就心愿圆满了,到时候再下去看他也是一样的。” 方溪急得憋红了脸:“……娘,你别瞎说呀!” 湘娘会了他的意,朗声笑了不再说这件事了,突然想起她原本是进来找小石臼的,两人又在库房翻找了起来。 等找到石臼,把薄荷汁液做了,冰粉水就已经凝结成冻了,透明的冰凉冻带着点点气泡,整整一捅。湘娘拿了刀来划开,好让薄荷冰糖水顺着滑进去,入了味。整个才算是做完了。 方溪拿来吃了一口,因为自家用料十足,方溪觉得吃起来有韧劲又冰爽,比上次在镇上吃的还好吃,湘娘看他微弯了眼睛,问他:“娘做的怎么样?” 方溪:“好吃,比街卖的还好吃!” 湘娘:“哟!你还会说漂亮话来逗娘开心了?” 方溪摇摇头,略带羞赧:“娘,实话的。” 做了冰凉粉,天色也不早了,娘就说要教方溪做螃蟹的新做法。 螃蟹取了麦粉和鸡蛋液打匀了,再让螃蟹整个和起来炸,方溪知道这是做藕盒的做法。没想到螃蟹也能能这样做。炸起来酥脆好吃,后面再放底料炒的时候外面的焦脆就更入味了。 山鸡汤是湘娘在调冰糖水的时候就上锅小火炖着的,和红枣桂圆党参一起炖,带着甜甜的滋味又很滋补,一打开鸡汤香味就铺满了整个厨房。 宋家两兄弟正好回来,看着桌上的菜,宋禹程问:“娘,今天什么好日子呢?” 湘娘:“哪是什么好日子,不过是你大哥猎了好东西罢了。” 宋禹程:“大哥,下次我和你一块进林子去。” 林子里两间卧房和家里的布局是一样的,离得太近了,不隔绝声音。这样一来连个做坏事的地方都没有了,但是以后总是要和宋禹程一起上去的,宋禹州遂说。 “林子里的房子是不是要加盖写才好,到时候我们要办厂,在上面还需盖个工坊,工坊那边盖些卧房和工人宿舍吧!” 宋禹程:“成啊。” 湘娘恨自己二儿子不通情事是块木头,就和他说:“过两日,我去请了媒婆来家中,给你物色下姑娘哥儿的,好教你定下来,有个婆娘。” 宋禹程脸色微红:“怎的又说到我这了,我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和哥还有大事要做的!” 湘娘:“先成家再立业,你哥成了家,也不耽误他做大事啊!” 宋禹程拙劣地转移话题:“娘,螃蟹可是真好吃,我改日再给您捉去啊!” 湘娘:“就知道吃!” 吃完饭洗漱了,宋禹州坐卧房里歇着,方溪就端过来一碗冰凉粉,说:“娘教我做的,我后来取了剩下的冰粉籽自己做了一碗,你尝尝看!” 宋禹州拉他坐进自己怀里,在碗里舀一勺冰粉尝了,点点头说:“很不错的,对了,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宋禹州把他搂得紧了一点,将他在罗哥家谈的事说了,又和他说起木材厂的事,现今他们做的都是小生意,也是村里乡绅许可了的。若真是将生意做大,还需得向镇上乡绅取得盖印文凭才行,近两年朝廷是鼓励农户发展的,只要能买得一块地种林养林,然后再有规划地轮伐轮休,生意应该能做起来。 方溪听他讲了很久,听得入神了,听他谈自己的生意经营的时候方溪觉得自家夫君身上都发着光,把头不自觉偏到了他肩膀上,闪着星眸望着他。 宋禹州看着怀里乖乖软软的夫郎,宋禹州心底一片柔软,把人扶着上来一点,说着说着话忽然就吻住了他的唇。 方溪吓一跳想挣脱他,宋禹州似早有准备,抓住他的手腕向后扣着,与他来了一个深吻,唇舌相交,攻城略地。一吻毕,方溪得了放松就马上望向门边,还好他进来时把门关好了的。 又回来带着愠色微蹙了眉看自家夫君,他觉得宋禹州最近越发的不正经了,想从他怀里起来,宋禹州抱得紧,他常年干活手劲并不小,可宋禹州是拉大锯的臂膀,挣了几下挣不开,就红着脸随他了。 只要是两个人单独处在一处,宋禹州就对方溪的肌肤很是饥渴,恨不得能时时刻刻贴着才好。 宋禹州:“阿溪,我们去床上。” 方溪:“你、你说不来了的!” 宋禹州:“我只说在家可以收敛一点。” 方溪涨红了脸:“那不就是了吗?” 宋禹州:“那我们就在家里只来一次,在林子里才多来几次,好不好?” 方溪:“什么……唔……” “……乖,今天我们小点声音就行了,好不好……” 方溪憋红了眼,泪水蓄在眼尾,微带怒色又委屈看他。 靠!更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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