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混邪人的停车场_【玉忱】爱与恨(有qj,柿郡忱后续,三观不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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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忱】爱与恨(有qj,柿郡忱后续,三观不正) (第2/3页)

苦了。”

    玉泽看着那人如春水般温柔的眸子,情不自禁地俯身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之所以止步恋人未满只是他们相聚的时间太少,明明两颗心早已走到了一起却不得不尝尽生离之苦,花忱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想躲开,最终却还是放任了玉泽的动作,当玉泽的手伸向他的衣襟时才将人推开,花忱面颊绯红,衣领因玉泽的动作而有些散开,露出了颈侧的一抹嫣红。

    玉泽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心中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像是自己珍藏的宝物被人翻出来无情地打碎在地上,玉泽不顾花忱的抗拒将他的衣襟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其上还没消退的暧昧的吻痕齿印。“花忱……是谁碰了你?”玉泽感觉自己的话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嫉妒与怒火在啃食他的理智,内心欲望的野兽正试图冲破牢笼,“谁能有本事碰你?”“……你不需要知道。”花忱面颊绯红,他偏过头去不愿直视玉泽,只是倔强地抓着玉泽的手不肯让他再继续越界的动作,“不需要?花忱,我们之间已经陌生到如此地步了么?”玉泽反握住了花忱的手,掌心相印他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颤抖,“你可还记得儿时你我的约定?”

    “花忱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做我的新娘?”

    “噗,你都喊我哥了,怎会不知我是男儿身?”

    “可我只想娶花忱哥,答应我好不好?”

    “好好好,等你长大了再说。”

    “……小孩子之间的玩闹怎么能当真。”花忱面颊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耳尖,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半真半假的玩笑,但如今物是人非玩笑终究只是玩笑,玉泽明明早已在寒江成家立业……每每想起弟弟偶然提起熙王世子妃的事花忱都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反应到行动上便是冰冷了语气。“那如果我说我一直都是当真的呢?”玉泽怒极反笑,他不由分说地一手揽腰一手捞膝将花忱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走向里屋将人放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花忱,是谁碰了你?”玉泽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花忱再一次发问,他敏锐地从那双棕色的眸子中看到了一丝惊慌与躲闪,对于那狂徒已经有了猜想,但也正因如此才更加点燃了他心中的妒火,“是花朝陆吗?”“不是。”花忱移开视线否认,却又被玉泽掐着下颚扳过头来强迫他与其对视,“不是?除了他还有谁能碰到你?”玉泽冷笑一声开口,“你就算腿断了手废了,难不成还能让街上随便个阿猫阿狗就把你轻薄了?”“闭嘴,”花忱微微颦眉嗔了一句,抬手想将人推开,“我弟过生日……一次放纵而已,没有下次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玉泽解释这些,他也清楚这解释也只能说是越描越黑,但话就这样冲到了嘴边,只是似乎更加触怒了身上人。

    “放纵?你还真是宠他啊,宠到愿意与他行这等luanlun之事,”玉泽低头去吻花忱细密的羽睫但被人挣扎着躲开,他咂咂嘴,索性抓着他的衣襟将其扯得更开,露出大片扎眼春光,“他能做,为何我不能做?”花忱一瞬间睁大眼,他看向玉泽未能从他的眼中找到半分玩笑成分——他是认真的。“不行……玉泽你……唔!”到了嘴边的话被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堵了回去,花忱恍惚间想这似乎是宣京一别之后他们的第一次接吻,玉泽的吻依然是那般富有技巧把他吻得目眩神迷,可是这算什么?他已成家立业,如今与自己纠缠不清也只是徒留坏名声而已,怎么这些人一个个都……“住手,你我这算是做什么?偷情吗,”花忱抓住玉泽的手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然而因残疾而荒废的功夫根本不是玉泽的对手,纵使花忱挣扎抗拒也阻止不了自己的衣服被玉泽剥了个干净,“浅山,别这样……”

    玉泽却仿佛充耳未闻,他一手抓着花忱的手腕将他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抚上他的胸膛抚过那些暧昧的欢爱痕迹——花忱的亲弟弟留下的痕迹。玉泽嫉妒得很,所以他也俯下身咬住花忱白皙的颈侧去用牙齿厮磨,在原本已是淡色的吻痕旁新添一抹红艳,花忱有意挣扎但奈何底子已经被刑讯毁了根本拗不过自己,玉泽心里难免有些心疼而放松了手上的力度,挣脱了钳制的花忱立刻便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只是那些推拒与捶打完全被玉泽忽略,对方只是好整以暇地揽着花忱的膝窝分开了他的腿。“浅山,你现在住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唔!”花忱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右侧的乳尖便被人含住,敏感的小东西让灵巧的舌一番逗弄便挺立起来,玉泽故意用力一吸逼出了花忱一声轻喘,而后他以两指夹住另一边备受冷落的小东西拉扯揉弄,淡粉色的乳尖慢慢变成了鲜艳的玫红色,花忱的眼因此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惹人怜爱。

    “可我不想什么都没发生过,”玉泽抬起头放过了那被顺着得俏生生挺立的小东西,它已经被舔舐得晶亮硬挺,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我很想你,花忱。”花忱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狠狠刺穿顿时鲜血淋漓,他狠狠咬住嘴唇压抑下心中的酸楚,蓦的看向玉泽冷冷开口:“想我?想我你六年没有一封信,想我你六年不踏出寒江半步?你若早在寒江成家立业,此时此刻又是为何,我于你而言又算什么?”成家立业,玉泽只觉得这个词此时此刻是莫大的讽刺,世人皆传熙王世子夫妇伉俪情深,然而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一切不过逢场作戏,所谓皇帝御赐姻缘那不过是糊弄世人的借口,他怎会不知自己那弟弟的苦衷,这女子不过是花家姐弟的一次警告,警告他安安分分盘踞寒江,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花忱面前。但玉泽偏生反骨,他曾想尽办法联系花忱但最终全部石沉大海,这次能离开寒江本他以为是那两个疯子终于放松了警惕,但如今看来……

    或许这也是他们安排好的,只为了让自己看到早已被他们占有的花忱,是示威,又或是炫耀?“疯子……你那两个弟妹就是疯子,”玉泽不清楚也懒得去揣摩疯子的意图,他心中的野兽终归冲破了理智的牢笼,那双眼睛中翻滚着复杂的情绪,而其中的欲望赤裸裸的没有任何掩饰,“花忱,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我面前骂我弟妹你是找打,”花忱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他的手附在玉泽颈侧开口道,“宣望舒,现在立刻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玉泽却丝毫没有被花忱的威胁吓到,他反而笑着攥住花忱的手腕用脸颊去蹭他的掌心,引来对方厌恶的眼神,“你做不到,花忱,你不敢,不舍,你总是这样,面对友人亲人便是这样心软,”玉泽无所谓地放开花忱转而将他的腿分开露出那最私密的地方,对方立刻红着脸去挡,那副样子愈看愈觉得可爱,“今天无论你愿不愿意,你也得成为我的人。”

    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被花忱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掩盖,溢散在窗外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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