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_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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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第1/2页)

    有一天我正在自慰,却被少爷撞破了,他推开门转身想逃跑,被我硬生生拖了回来。

    我捂住他的嘴,他嗯嗯呜呜地叫着,我把他按在我腿上坐着,在他身后不停taonong自己的jiba。

    本来我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可是闻着他好闻的气味儿,脑袋却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身体软软的,香香的,跟我不同,我是个草民,每天干粗活,早就练出来一身腱子rou,粗糙又坚硬。

    我改为钳着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我,我看着他嘴唇流出的口水,忍不住给他舔干净,他惊恐地看着我,大骂变态。

    可是我很兴奋,想让他再多漏出一点我喜欢的样子,于是,我吻了他。

    玩弄少爷的嘴,让我射了出来。[br]

    我叫贺祈,是猎户的儿子。我娘死的早,我从小被我爹带大。在村子里讨生活不容易,家里没有田地,生计全靠我爹进山打猎。

    长大了一点之后我开始跟我爹学习打猎,那一年我七岁,差不多到我爹的腰上。

    那是我第一次跟着我爹进山,我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冷,我爹说得赶在大雪封山前多猎点。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是跟着我爹去给县衙老爷送刚猎到的鹿。

    我像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一样,眼睛骨碌碌地乱转,对县老爷的宅子充满了好奇跟羡慕。

    他叫陈玊sù,是县衙陈大人的公子,据说是他娘生他的时候早产,所以整天病恹恹的。

    陈玊这个名字是算命先生说他本是块好玉,却因为早生了两个月,有瑕疵,故而起名为玊。

    他那时候应该比我大一点,因为他个子比我高。他站在院里身上裹着厚厚的大氅,看见我在看他,与我对视了一下。那张好看的脸上透着病容。

    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却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我不禁看呆了。他走到我身前,给了我一吊钱,我伸出手接着,直到他回了房我还在那直溜溜地站着。

    我爹送完鹿领了钱出来,他叫我不要随便乱看,像我们这样的人,没有资格。

    从那以后,我一直没忘记那抹洁白又纤瘦的身影。

    后来我吃的越来越多,身体也越来越结实,我爹说我很快就能娶媳妇了。

    我说我不要娶媳妇,我要娶陈老爷的儿子。

    我爹打了我一顿,说男人怎么能娶男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能娶男人,男人必须要跟女人成亲才算完整吗?

    我喜欢陈家少爷,我想跟少爷在一起。就算他以后娶媳妇儿了,我也想跟他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执念,从见他第一眼开始,吃饭在想他,睡觉在想他,连梦里都要想他,我就觉得他便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我有时候会在陈老爷的宅子外翻墙偷看他,他喜欢坐在院子里,一坐坐半晌,我也跟着他在墙头上趴着。

    好几次我爹找不着我,气得直跺脚,后来知道我在哪儿以后直接把我领回家一顿揍。

    我觉得他每次都知道我在偷看他,家丁好几次出来赶人,总是赶到一半就回去了,少爷也回去了。

    我失落地往家走,要是看不到他,饭都吃着没滋没味。

    我爹总说,这人啊,运气不能太好,太好了之后就要一直走背运。

    他说你别看咱家穷,可你身体好,比村里的孩子可强多了。

    我爹说这话的时候我想起了少爷。

    少爷是因为生在了有钱人家,身子才不好的吗?那我真希望他能生在我们这样的人家,起码我能离他离得近点。

    再长大一些,我基本上可以单独进山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每次我都会跟我爹分头走,拿着一把小弓,背上背着竹筒,竹筒里面满满一桶的箭。

    雨后的山路不好走,特别是遇到爬坡的时候,常常脚一滑,就滚下去老远,摔得满身口子。

    我猎到的第一只猎物,是一只兔子。

    我当时开心极了,脑袋里冒出第一个念头就是给少爷送去。

    我趁着跟我爹去送货的时候偷偷地放到了少爷的院子里。他不知道是我送的,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是我送的。

    我是个卑微的人,我怕少爷会嫌弃的将兔子扔掉。

    我打猎的技术逐渐熟络,能打到的猎物也渐渐多了起来。除去补贴家里用度的份儿,我全都拿着偷偷送去给了少爷。

    我看着我胳膊上厚实健壮的肌rou,希望少爷的身子也能长得结实点。

    后来街上的人都说,陈家那病秧子在床上卧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哪来的偏方,还真就能够下地了。

    我一听见这些就没由来得生气,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揪着那人的衣领说:“少爷不是病秧子!”

    被揪住衣领的男孩叫赵文,年岁比我大,力气却没我大。

    他使劲拍打我的手,我纹丝不动,最后他忍不住求饶:“行行行不是病秧子!”

    我松了手,他转头就骂道:“贺祈你就是个大傻子!你一辈子娶不上媳妇儿!”

    他说这话我也不生气,我本来就不想娶媳妇儿,我只想娶我家少爷。

    有一次我偷偷放下猎物的时候,正好被少爷碰见,他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腰带上挂了一块极好看的白玉。

    黑发用根白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让我看迷了眼。

    他张口,语气轻柔:“今天不用送了。”

    那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话,原来少爷连讲话都这么好听。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不让我送:“为什么?”

    他笑笑:“今天厨娘没在。”

    我站起来拿着那只鸡,转身走了,走了两步我又回来,挠挠头说:“要不我帮你烤了它吧?”

    他掩嘴轻轻咳了两声,往后看了眼院子:“在这儿?”

    我灵机一动,对着少爷说了句等着,便拿着鸡出了陈府。

    我来到了附近的树林里,捡了一些干燥的柴火,生上火,在河边把鸡处理干净以后插上棍子又插在地上。

    因为我经常跟我爹在山里过夜,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等烤好了,我拿着鸡就往陈宅使劲跑。我怕鸡凉了,想护在怀里,可是我看了眼我的粗布衣服,又脏又破,我怕少爷会嫌弃,只得拼了命的跑,像是后面被我爹追着打的迫切。

    到了陈家大门后,两个看门的门房拦住了我,我说我找少爷,我是给少爷送鸡的。

    他们不信,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还吓唬我说再不滚就找家丁打我。

    我看着手里的鸡,偏不走,扯着嗓子喊道:“少爷,少爷,我给你烤好了。”

    那两人作势要打我,一个人一脚踹到了我的胸口上,可我毕竟还没长大,一下倒在地上,怀里拼命护着烤好的鸡。

    我心想,完了,鸡被我弄脏了,少爷肯定不会要了。

    那个时候的我,无比渴望长大。

    两人踹了几脚后被喊停,少爷在门口站着,对我说:“进来吧。”

    我护着鸡,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又怕扬起的尘土撒到鸡上面,一手高举着。

    我把烤好的rou直接递给了少爷,少爷不动,我以为他是嫌rou脏了,我就用手撕下了一块干净的。

    他惊讶地叫了一声:“小心烫!”

    我嘿嘿地笑着,看着少爷说:“没事,我皮厚。”

    少爷接过rou,小口小口地吃着,拿着rou的手,纤细白皙,染着油光。好想给少爷舔干净。

    我的手常年握弓,干活,早就布满了茧,与少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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