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让室友爽爽_10 真相(在向桥松女友身后做/粗口/TB/g交/6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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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真相(在向桥松女友身后做/粗口/TB/g交/69) (第1/4页)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向桥松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本子,“这可是伊舜华让我给你带来的笔记和期末历届考卷呢。”

    “伊舜华,叫你,来的?”长时间不说话让苏怀的声音有些沙哑,吐字也有点不清。

    “是啊。”向桥松带着熟悉的笑脸看着苏怀。

    “那他,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向桥松依旧带着不变的笑容回道。

    “你,你请进。”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身份招待眼前这位由房子主人派来的人,苏怀带了些拘谨,“我去,给你倒杯水。”

    好在几句话后,说话流利了许多。

    从厨房端出一杯水后,苏怀看见向桥松站在阳台上朝远方望去。

    “你来啦?”向桥松转过身,走回客厅,反而像个主人一样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怎么倒个水倒这么久?”

    “水有点凉,”苏怀的句子已经成型,不会再断断续续,但还是很沙哑,像是从嗓子细缝中传出来似的,“我重新烧了一壶,然后兑了冷水再拿过来的。”

    向桥松似乎是真的渴了,一杯水被他喝了个干净,然后就把杯子放到一遍,将放在茶几上的资料抹开,像抹扑克牌一样。

    “那我们开始复习吧。”

    “现在吗?”苏怀吃了一惊,随后打了个喷嚏。

    在伊舜华离开后就再没打开的客厅门被向桥松推开了,客厅暖气早就跑了个干净,外面吹进来的风越来越大,自己身上还是穿着伊舜华给他亲手穿的衣服,因为原本的客厅设置温度太高自己本就天天出汗,但因为没怎么吃饭也不运动,衣服上的汗干了出出了干,刚才去烧水衣服就已经粘到了皮肤上,现在被冷风一吹,苏怀感觉通体都被凉风贯穿。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向桥松站起身去关门,说道,“我闻你房间里味道太重了,好心给你散散风,你怎么还感冒了?”

    回来之后还把鼻子贴近他的脖子,用力嗅了嗅,退后半步:“天啊,你几天没洗澡了?好臭!”

    苏怀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他也忘了自己几天没洗了,因为之前都是伊舜华抱他去浴室所以都养成了习惯……

    伊舜华。

    过去种种在苏怀的脑中闪烁,一时之间他竟愣住了。

    “好啦,你快去洗个澡,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考虑我吧,”向桥松学苏怀坐到了地上,屁股下的地毯厚重暖和,感觉都在冒着热气,“你想让我这个好心帮你复习的人一直闻着你身上的臭味吗?yue~”

    向桥松摆出个被臭到呕吐的动作。

    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苏怀竟忍不住把向桥松和伊舜华比较起来,伊舜华从来不会说自己不好,他每天都在夸夸,就连一开始在宿舍拉稀溅出来了,伊舜华都会拿湿纸巾把污垢擦去然后再用干纸巾擦一遍,对着羞愧不已的自己夸赞道:“你已经很厉害了,只是溅出来一点点,你以后一定会做得更棒的。”

    伊舜华连自己拉屎都不嫌臭,向桥松连汗臭味都接受不了。

    苏怀逐渐对向桥松感觉到不满。

    “那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不想洗澡,”苏怀没有动,“资料我自己看,谢谢你帮我送过来。”

    苏怀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再见。”

    被下逐客令的向桥松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没说话,苏怀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苏怀不在意了,被向桥松一提醒,自己好像真的闻到了身上的臭味,可他不愿意像从前那样对向桥松言听计从,再这样做自己仿佛就输掉了什么东西,苏怀现在才意识到,拥有过替代品后,原版对自己的魅力就会大打折扣。

    “那我就先走了。”

    苏怀还是低头看着茶几上的资料,没有抬头,没有送客,余光扫到的两条大长腿,从地上直起,走向大门,再一声关门声后,消失不见。

    抬头发现房间里再度只剩下他一个人,苏怀站起身,想坐到刚才向桥松坐的那边,因为他把资料全部摆到他那个方向,自己根本看不清。

    不知道是低血糖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吹着凉了,刚站起身苏怀就眼前一黑,直接倒了过去,醒来时,明月高悬,客厅内狂风阵阵,向桥松带来的资料被吹了一地,幸运的是风变暖和了,自己身上都被吹干,也没有感冒,反而觉得凉爽又畅快。

    这晚苏怀久违地洗了个澡,然后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空调关闭,换上从宿舍带回来衣物,寒酸破旧的廉价衬衫和牛仔裤和这个家格格不入,看着客厅关闭电视黑色的屏幕,苏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抠图抠出的人物,滑稽又可笑。

    捡起散落的材料,苏怀艰难地看了起来,大二课程重,必修课也多,C大本就是高等学府,还有不少省状元和自己同班,上课听得就很吃力了,自己也是用了很多心力才维持了高分的水平,奖学金加上补助金,每个月给爸爸寄完生活费自己才不至于活得那么辛苦。

    但这一切好像都已经回不去了。

    苏怀边学边哭,真难啊,实在是太难了,本来大学就因为不知道怎么选专业选了一个天坑专业,结果老师还严格,课也难学,考试题目也难。

    自己是村子里为数不多考上大学的人,更是唯一一个考上C大的人,政府都因为自己而把自己在读的那所高中翻新,当时苏怀觉得自己听从庙里婆婆的话努力读书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但一切对未来美好的幻想都在入学后被打破。

    吸血的父亲,留村的meimei,不堪的家事,种种大山压在自己肩膀,苏怀发现,同一课堂上课的同学,他们的起点比自己的终点还要遥远,巨大的失落感把他击倒,无法改变的未来让他窒息,在被锁进厕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是他第一次产生轻生的念头。

    苏怀又想起了向桥松的好。

    深夜总让人深思。

    对比了自己生命中的所有人,说话难听刺耳的向桥松,竟是对他最好的那一个。

    他知道别人都叫他向桥松的小狗,也知道向桥松不像表面上对他那么好,他其实有隐约察觉到,但是这样子的向桥松都已经是对他最好的人了,他如果要去对人好,向桥松必然是第一选择。

    而且越和向桥松在一起,自己就越是能体会到对方的优秀,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匹敌的地方,自己和对方的交往本身就是不对等的,自己就算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向桥松也从来没有无中生有,他只不过喜欢夸大事实罢了。

    如果被指出的缺点真实存在,自己改了又何妨,这不是对自己有益的事吗?自己为什么要感觉到愤怒呢?

    向桥松也是个人,就算再优秀,也不会完美,受伤、需要帮助、需要回馈的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就是个累赘吗?向桥松这么忙这么累,无视掉自己的求助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自己也没有能力和实力去帮向桥松,对于这种几乎是单方面馈赠的友谊,自己只不过是忍受一下小小的寂寞,包容一下小小的攻击,怎么就做不到了呢?

    马询直对自己的索求和伊舜华对自己的好言,他们随时都能收回,也是想收回就收回了,苏怀刚被好好需要好好对待的时候,对方总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抽身离开。

    所以自己真的值得被需要值得被爱吗?

    是不是退回到独来独往,渴望着无条件被爱幻想中的时光比较好?

    起码那个时候自己还有个念头,不像现在这样得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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