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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长出一个B (第2/3页)
妈刚好咽气。 村里领导也不再多送粮食过来。 长大后苏怀才听说,爸爸把送来的东西都吃了,该吃的吃了,不该吃的也吃了。 送来下蛋的母鸡,吃了;送来耕田的牛,吃了;送来拉磨的驴,吃了;送来栽种的谷物种子,吃了。 看出了爸爸的无赖作风,送来的东西都变成最基础的分量,苏怀更饿了。 苏怀怀疑是不是自己愿望许太多,所以老天觉得自己不诚恳,以至于没有一个愿望实现。 在母亲去世后的第一年生日,苏怀对着天空郑重地许下唯一的心愿。 希望mama回来。 那年天空月明星稀,那天夜晚苏怀一夜未眠。 天亮了,一切都没有改变。 苏怀再也没许过心愿。 再次重启许愿,苏怀心境已大不相同,他已明白生日愿望不会奏效。 即便如此,苏怀还是真心希望,虔诚诉说。 “希望向桥松心想事成” 取下眼镜的苏怀,双眼放大不少,就连双眼皮的褶皱都飞扬起来。 土气的外表竟在烛光下显得清纯。 此时他双手交握在鼻尖,低头许愿的动作,像是最忠贞的信徒正在像上天祈祷。 向桥松意外发现,眼前的苏怀竟比自己苦追多日不得的校花还要漂亮。 向桥松脑中就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要是自己这个舔狗室友长个逼就好了,脸这么好看,没准长个逼比校花的还好cao。 回过神来,向桥松惊起一身冷汗。 此时苏怀已经吹完蜡烛又重新戴上了眼镜,恢复了平日土里土气的丑样。 向桥松更加确定了,自己真的是饿了,连这种恶心的想法都能出现。 没办法,校花实在太难攻略了,现在他们还在暧昧阶段,校花连个手都不给牵,为了给校花留下好印象,向桥松已经憋了两个月了。 再看向正兴致勃勃吃校花拒绝不要的草莓炸弹蛋糕,向桥松更是觉得自己拿这种本应该扔掉的东西换取苏怀廉价的感激之心的做法实在是太划算了。 虽然为了戏做全套,自己又去店里买了两根数字蜡烛,但一切都在看到苏怀感激的泪水时得到了回报。 自己可是不能和苏怀关系搞僵的。 向桥松这么想着,还吃了一口苏怀递过来的蛋糕。 顶上整个的唯一的草莓被苏怀扯掉了绿叶,方便自己直接吃。 看着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苏怀,向桥松内心卑劣的情感像参天大树一样向上长开。 吃完蛋糕苏怀还想留着蛋糕盒子做纪念,却被向桥松直接连同蜡烛,一齐放进塑料袋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苏怀失落的眼神,向桥松内心的情感越发地膨胀,仿佛一戳就会破开。 向桥松的背影越发远离,苏怀只好瘸着条腿,匆忙追上。 他以为现在太晚了,向桥松只是着急回宿舍。 是他自己不好,太寒酸了,那种别人看作垃圾的东西自己竟然想要收藏,刚才自己不应该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向桥松肯定心里也在奇怪吧,自己怎么会露出那种表情。 还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显得自己更像是无理取闹,向桥松肯定是怕尴尬,所以才不敢直视自己,想尽早回到宿舍。 到底还是自己不对。 怕再给向桥松增加心理负担,苏怀对自己腿伤提都不敢提。 看着向桥松越来越快的脚步,苏怀嘴里发苦,还怕跟不上他,强忍着伤痛,硬是赶了上去。 等到快要到宿舍了,向桥松才揉了揉嘴角,放松了上扬的肌rou,假装一直面无表情,回头好像才发现般说道:“小怀,你腿怎么了?” 面对挚友着急的询问,苏怀感觉心里的憋屈一哄而散,就连伤痛都减轻几分,发白的嘴唇也因血流回暖而平添几分春色:“没什么,就是摔到了。” “很痛吧?”向桥松走过来蹲下,直接拉起了裤脚,根本就不顾已经染红的布料下是否粘连了皮rou,小片肌肤被血痂凝结的裤子掀起,苏怀痛得弯下了腰。 “这么严重啊!”向桥松也吃了一惊,苏怀本就皮肤白皙,洗澡的时候私密处的体毛就较常人稀疏,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更是光洁无比,白皙透亮,更衬得膝盖上那块淤青尤为严重,膝盖以下的大片擦伤惨烈无比。 “来,我背你上去。”向桥松蹲下身。 “没事没事,马上就到了。”苏怀连连摆手,“这点距离我可以的。” “不要勉强,小怀。”向桥松双手往后伸,已经够到了苏怀的小腿,“早知道你伤得这么严重,我肯定就把你背回来了。” 被好友的这一番话一抚慰,苏怀满脑子都成了浆糊,一心只想按照向桥松说的做。 1 趴上向桥松的背,搂住对方的脖子,苏怀被他搂住膝弯,稳稳地站了起来。 宽厚的背散发出宜人的温暖,趴在这宽大的高大男人的背上,苏怀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宿管阿姨见到晚归的学生拉开了自己值班室的窗户,见到是一个学生背着另一个学生,瞌睡都醒了,定睛一看,竟然认识:“苏怀?” “阿姨好。”向桥松笑眯眯地向阿姨打招呼。 “呦,这是怎么了?”阿姨虽然这么说,但也只是在房间里站起来罢了。 向桥松特意把苏怀背到窗户前:“苏怀不小心摔伤了,我背他回宿舍。” 阿姨瞅了瞅苏怀裸露在外的皮肤,发现他膝盖上发青变紫的淤血和膝窝红黑参半的伤口,也不忍地吸了口气:“有够痛的吧。” 向桥松和阿姨寒暄了几句,就背着苏怀进了电梯,电梯里走廊上也碰到不少还没睡的学生,向桥松也一一道好,像是和每个人都很熟稔的样子。 只是可怜了苏怀,头躲在向桥松背后不敢抬起。 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感觉到了寒冷。 1 终于好不容易到了宿舍,马询直带着耳机在打游戏,伊舜华戴上眼罩塞上耳塞已经陷入了睡眠,整个屋子只有马询直电脑屏幕和透明主机发出的光。 “嘘。”向桥松放下苏怀,小声说道,“你小点声,伊舜华已经是睡着了,药在柜子里你自己拿,我先去洗澡了。” 向桥松的一番话来得又急又快,轻飘飘的不落地让苏怀永远抓不住。 苏怀想说,我也想去洗澡,你等我一下。 但向桥松早就从床底下拿走了装着洗漱用品的盆,转身离开宿舍,走向楼道尽头的洗澡间。 没办法,苏怀只好强忍着不适,洗漱完拿平日里洗脸的毛巾兑水,把膝盖和伤口都擦了一遍,然后把毛巾拧干,把腿上的水擦干净。 从向桥松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里面有碘伏红药水创口贴绷带等所有应急的东西,苏怀挑了几样自己需要的,其他全部原封不动放好摆回了柜子。 在苏怀脱掉衣服,正打算换上当作睡衣的宽大T恤和拉绳短裤时,原本在打游戏的马询直默默取下了耳机,不顾正在战斗的团队,转过半边身子,专心致志地看起苏怀的换衣过程。 察觉到那股逼人的视线再次降临在自己身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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