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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隐形眼镜(一周都在宿舍疯狂,书桌/玄关/阳台/走廊) (第3/3页)
点和马询直断了关系,但是在对方可怜兮兮一副被抛弃的假象下,苏怀眨了眨眼睛,流下第一次戴隐形眼镜不适的泪水,到底还是心软了。 然后就和马询直约法三章,做的时候一定要锁门,不然自己以后就再也不和他zuoai了,马询直眨了眨眼睛,像个接收指令的机器人一样,回道:“好。” 不像打给向桥松的消息都音信全无,马询直很快接通了苏怀的电话。 “喂。” “喂。”苏怀打通了电话,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直接开口问,嘿,兄弟,你的小鸡鸡不会被我消失的逼夹断了吧,肚子里传了一声巨大的咕噜噜响,苏怀终于想到一个说辞,“你……今天几点离开的宿舍?” “六点,”马询直那边传来器皿碰撞的清响声,“我每周六都要回家,吃完三餐再回去。” “那就好那就好!”苏怀松了一口气,彻底放下心来,“早上六点走就好,六点走就好。” “不对,”苏怀很快又发现话里不对劲的地方,“我们早上天发亮了才睡,你怎么六点就走了?你不会一天没睡吧?” “嗯,我看你睡着了我就走了。”马询直捏紧杯柄,晃了晃手中的红茶,比起jianian尸,还是有反应的苏怀更能让他勃起,这几天做的时候苏怀总是被他做晕过去,他cao着cao着身体就冷了下来,激情以不能想象的速度褪去,所以他为了寻回那消失的情欲,在苏怀没反应后就会加大力气cao干,把苏怀cao醒才罢休。 但今天有所不同,每周心理医生都会来家里勘测他的健康情况,制定一周内相应的饮食清单和必做活动,医生来的周六,家里也是吃医生推荐的菜,为了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为了拿到生活费,马询直已然已经形成了习惯。 不知为何,今天家里喜气洋洋,好像发生了什么喜事。 母亲放下糕点,笑眯眯地看着马询直:“是那位吧?” “哪位?” “电话里那位就是让你……”母亲斟酌了下台词,又笑着说,“对你而言特殊的那一位吧。” 苏怀显然是听到了这话,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是,是你mama吗?” “嗯。” “哎呀,询询,不要那么冷淡嘛,”母亲朝马询直伸出手,“让我和她聊聊吧。” 一直以来在父亲面前护着自己,一直给自己钱花的母亲,在马询直面前可谓是和蔼可亲,但是在马询直眼里,母亲的脸却一直是模糊的,她的声音都远比脸更让马询直记得清楚。 但是按照常理来讲,这样的母亲应该是世俗中与自己最亲密的存在,自己遵守她的话应该获得的是这个世界上性价比最高的回报,正常人都会这么做的。 所以马询直看着这张模糊的脸,把手机递了过去。 母亲言笑晏晏,接过电话,苏怀被她夸得只能一直结结巴巴地车轱辘“没有没有”“谢谢谢谢”,等终于把苏怀说窘迫了,母亲才放过他。 挂了电话,母亲还拿着手机,并没有还给他,反而还问道:“你和她什么关系啊?” 然后不等他回答母亲就又说:“哎呀,交女朋友也不和家里说一声,要不是你爸爸名下店里出现了你的购买记录,我们也不会知道你竟然还交了个女朋友,还带她去买东西。嗨,我说,孩子就是长大了,什么都会好,今天医生都诊断你情况很好,比这一年内有好转的情况更好。我和你爸一联想,这不巧了吗,原来只要让你交女朋友就可以治好你的病,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瞎cao那么多心了。” 母亲还在说话,马询直向来插不进嘴,只要母亲一开口,自己说的做的全部变得微不足道,只有在母亲停下并且向他询问时,马询直才知道,自己是时候开口了,所以母亲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停止,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从马询直高中讲到他大学,从发现他得病起讲到现在,母亲口中的她和父亲似乎就是地里最勤恳的老黄牛,一心一意任劳任怨,为了他的病cao碎了心。 等到母亲终于抒发完毕,感慨苦尽甘来时,杯中guntang的红茶早已凉透,酥脆的糕点外壳也已经潮湿,母亲欣慰地看着马询直问道:“你和那姑娘到底什么关系啊,还不能跟mama说吗?真是的,我们可是母子,能有什么秘密。” 母亲终于停止并且发问,马询直回顾了下他与苏怀的相处,参考世俗总结出来的结晶,用他那贫瘠的情感思考,选择了一个世上好像最接近他们关系的词评判道:“炮友。” “……你说什么?”母亲模糊的脸出现皲裂。 想到周三自己带苏怀去配眼镜时他的穿着,略长的头发披在苏怀肩上,长时间被jingye滋润的苏怀不笑都自带三分春意,再加上夸大的T恤和牛仔裤,一米七的苏怀站在一米八八的他身边,从反射的玻璃上看,确实像是依偎在男友身边的小女友。 更别提在他要求下当场戴上隐形眼镜的苏怀,大大圆圆的杏眼更是让他看上去倾向于女性,白净的皮肤和秀气的五官,被隐形眼镜刺激得老是闭眼的苏怀,莫名能看出几分漂亮来,还是非常漂亮,在世俗的样貌评估中属于上等。 不过再漂亮苏怀也不是女人,即使他长了一个逼他也不是女的,拥有轻薄的胸部和软塌的yinjing,分泌不出女性的乳汁只能射出男人的jingye的苏怀他是个男人。 所以马询直补充道:“他还是个男人。” 母亲模糊的脸出现裂缝,长出黑暗的、扭曲的东西。 马询直看到这熟悉的一幕,想起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是他被母亲怀疑是同性恋的那天。 从病态淡漠的变态又被重诊为同性恋,马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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