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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四肢变得软绵乏力,十指都紧紧的牢抓 (第2/2页)
的身躯。 强烈冲击的水柱对准还含有精水的胞宫源源不断射入,rou眼可见隆起的腹部再度大了一圈,段祁修拍拍纪岑眠的臀rou,坏心眼道:“我只是好心帮你而已。” 纪岑眠早无力气反抗,此刻被拘怀中只得接受这一泡尿水,叫他腹腔再度酸胀,在他无措仓惶时,他前端竖着的小yinjing此刻忽然xiele,喷了段祁修一身的白液。 “这……这……” 纪岑眠羞愤欲死,他被射尿而xiele精,满肚子的浊液,竟也能让他爽的死去活来。他见不得人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段祁修见他红透了耳尖,觉得他甚是可爱,低声道:“我已帮你冲出残余的果rou,该你对我道谢了吧。” 纪岑眠无可奈何,只能泫然欲泣道:“……多、多谢。” 不过多时,纪岑眠大概是累极了,头杵着段祁修的后背,呼吸渐渐平缓,段祁修拍了拍,却见他没有反应,手下一顿,扣着他的双肩推出一点距离,才发现纪岑眠垂着脑袋双目紧闭,鼻息平滑,已然深睡了。 段祁修低头瞧见他鼻尖微红,双颊绯红的胭脂色不曾褪去的模样,心绪微动。 被纪岑眠轻易揭开面具是他始料不及的,大仇未报,露出真实的皮囊是何等的危险,然而不知为何,自那劫持纪岑眠以后,拱手把他送给纪衡元以后,他便日日梦见纪岑眠吓得煞白的脸……以及水润的红唇。 便默许了纪岑眠唐突的举动。 天边白云翻涌,一缕缕霞光透过窗棂,清风吹得蜡焰微动,他们来时夜深人静,一番翻云覆雨之间,迎来天明。 可无论如何,也不能阻止他原先的计划好的一切。 段祁修穿好朝服,深深地看了眼沉睡不醒的纪岑眠,推开了房门叫人备好马车去往皇宫。 两个时辰之后。 赵总管挺着大肚子左右在御书房门前不停转悠,肥硕如猪头的脸大汗淋漓,他一着急,脸上的横rou褶皱百出,站在他面前三个小太监相互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由中间迈出一步,道:“公公,陛下大怒……可三皇子殿下曾叮嘱过,凡是要事无巨细向他汇报,您看,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告知……” “等等,容我再想想。”赵总管揽袖拂去额头的狂汗。 他也是左右为难,先前收了三皇子好处,若不派人,三皇子殿下定饶不了他;若派人,陛下那边他更加无法交代。 “段祁修你好大的胆子!” 殿内噼里啪啦东西碎一地,要把肺呕出的咳嗽声伴随断断续续的话传来。 “咳咳!他再说也是我大臻的皇子,岂能嫁于你!” 赵总管觉得自己宛如被雷劈里外焦脆,一下晕乎乎的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突突的心脏也快要突破胸腔,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却干脆一横心,拿出皇帝昨日给他的出宫御牌,颤抖的指着刚才说话的太监:“你,你快去三皇子府上,切记,只能说陛下大怒,不说事由。” 小太监点头道是,慌忙火急带着御牌直奔三皇子府邸。 殿内段祁修跪于殿中,脊背挺拔笔直,双臂一挥抚于头顶,而后下拜:“臣与大皇子两情相悦,望陛下成全。” 大殿陷入寂静,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一刻,还是两刻,或者是一个时辰。 皇帝大仰着龙椅上,嘴皮抽搐了两下,俯视着跪在大殿上的段祁修,嘴里念念有词的重复方才段祁修对他说的一番胆大妄为的话语,他手指颤抖,嗓音格外苍老浑浊:“你可真叫朕刮目相看。” 段祁修深知点到为止极可的道理,他嘴上恭恭敬敬回应:“谢陛下夸赞。” 皇帝再次被他这不咸不淡的话气得不轻,捂着胸口猛咳两声,再合上眼,看向段祁修的眼神却并无愤怒,只有耐人寻味的深邃。 他摆了摆手,因咳嗽带来的涨红添了几分苍老,说话:“此事朕会考虑,你先下去吧,朕不想看见你。” 段祁修见目的已到达,深深的一拜。 在跨到大殿的门槛时,背后的皇帝又叫住了他。 段祁修身形一顿,转而又一副恭谨对着皇帝拜了拜:“陛下还有何事要吩咐。” “罢了,你若真心实意,我便成全——” “父皇!万万不可——” 大门骤然从外打开,天空惊雷乍现,纪衡元一身湿透,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曲折而下,眼珠尽是猩红的血丝。 正站在大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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