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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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5页)

    第九章

    舒歌倚在明黄人影的怀里,任其在自己身上摆弄,皇帝把最後一支珠翠别在那捧乌发上後,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像朕的贵妃,」捧着舒歌的脸,对着桌上的铜镜,两个亲昵的影子显在了上面,「你看,朕的舒歌多漂亮,」扣过下巴,突然皱皱眉,「怎麽回事,脸色这麽青,」手指向上划过略显乾裂的唇,「这唇也没有一点血色,」伸手沾上一点胭脂,一抹,「嗯,这样才好看,待会叫膳房多端些补品过来,记住了可要吃完,否则,朕一口一口的喂你。」

    看着那抹上了殷红的嘴,像在极度诱惑自己似的微张着,有些痴迷的盖了上去,勾住了里面的紧紧的不放,慾望浮起了,忍不住的探索那具无甚反抗的身体,直接挤压进那片皱褶,昨夜的疯狂使得那处还在淤肿,冰凉而颤动,看着那张难受的脸,不由暗叹一声。

    「舒歌,朕很爱你,真的很爱,在这世上,只有朕不会离开你,你只能相信朕一个,」深深贴住对方的面,「好好休息,朕等会就回来,」在耳垂一咬,起身行了出去,出到门口,顿了顿,「舒歌,瑞亲王过两日可能要娶侧妃了,人选就是严将军的meimei,朕见过那女子,两人很般配啊。」

    舒歌一震,连日来的木然,终於有了丝浮动,很久很久,对着一屋的宫人,包括那又被召来的小宫女,淡淡地:「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屋里很安静,只是偶尔听见自己浅浅的呼吸,转过脸,对着那镜中的人,华丽的头饰缀满了发,被女子抹唇的朱砂,点在了自己的嘴上,舒歌忽然轻笑一声,一个男的,成了别人的妃子,还成了贵妃,贵妃——

    自那日醒後就被那人封的,摸着对面的镜,喃喃地:「贵妃,你看你像什麽东西,这麽难看,男不男女不女,真难看,其实,是你自作自受,幸福,哼!」又笑了笑,幸福就那麽容易得到,活该,一切都是自己活该的,如最初那样自由自在的多好,偏要去想什麽情爱,所以都是活该的,现在,还剩下什麽,自由吗,摸上发上的头饰,是的,自由,怔怔的看着,金灿灿的吊坠一闪一闪,亮得夺目,这次,要自由,解脱了就真的自由了。

    瑞,缓缓张开了嘴,你,好狠,金饰最後一晃,耀眼的光茫被柔软的嘴唇盖住了……

    啊,玄妃隔着那稀疏的珠帘,便看到舒歌正在把手上的金饰往嘴里送,由於有些过大,那人仰起颈脖,努力的吞咽着。

    「快,快来人,」玄妃不顾臃肿的身体,率先往里冲了进去。

    「舒妃,」玄妃叫唤着,紧跟着进来的宫人按住舒歌,「你快张嘴呀。」

    宫人们慌乱而恐惧,敲打,扳捏,哀求,如果这个男的出了事,那麽大家都别想活了。

    舒歌只觉有无数双手在阻止,阻止自己获得自由,那最後的一点希望,绝不能再溜走了,绝不能再被夺去了,舒歌死死的咬住牙,那东西卡在喉间,痛苦的透不过气,是不是快要死了,那些晃动的人影,那玄妃焦急的脸,还有小宫女的哭叫,再忍耐一下,再一下我们大家都可以解脱了。

    渐渐的,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下来,那无数双手也都缩了回去,

    「舒歌,你把嘴给朕张开,」明黄就伏在了头上,两颊被死死扣住,「舒歌,如果你死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得给你陪葬。」

    皇帝怒喝着,用手去抠那排闭合的牙,五指竟有些颤抖:「朕发誓,如若你去了,朕便立即踏平那瑞王府,朕发誓!」一字一字的吐出。

    皇帝眼中的火焰,灼灼的燃烧着舒歌,乌发有些凌乱,胸膛起伏着,手上,却再无动作。

    嗯,舒歌神情一动,候在下巴的手,便不失时机的用力一错,哢的一下扳开了下鄂,皇帝探进去,便勾住那金饰硬往外拉出,金灿灿的,华丽的饰品划过柔嫩的壁rou,带着丝鲜红给拽了出来,那形状优美的颗颗晶亮上,挂着些模糊的血块,唔,舒歌痛苦的伸出手臂,在空中抓了两下就给摁住。

    「说,还吞了什麽,快说,还有吗,快说啊,」皇帝暴吼着,「快给我吐出来,吐出来,」手指伸进喉间用力的抠动,引得舒歌更是痛苦的乾呕。

    「皇上,皇上,」玄妃大胆的拉住皇帝,「舒妃他很难受,臣妾刚才只看到这个东西,应是没有别的了。」

    皇帝死死的,狠狠的掐住舒歌的两颊,坚硬的指甲渗进了rou里,青白的脸色有些扭曲:「舒歌,朕再问一次,还有没有吞其他的,若是敢骗朕,朕马上让刚才那些话变成真的。」

    舒歌呜咽一声,艰难地摇了摇头,皇帝盯着那满是艳红的嘴,那片红色,刺过了眼眸,戳进了心脏:「你们,都给朕滚,全都滚。」一瞬间,宽敞的寝宫只剩下两人。

    粗重的喘息和着细微的呻吟飘在空中,啪,皇帝扬起手,重重的,狠力的掴了过去,嗯,舒歌闷哼一声,便立刻被灼热的唇给压住,皇帝紧紧抱住眼前的男子,以着无比的迫切,辗转而猛烈的缠绕住对方,嘴里浓烈的血腥和着一股强烈的死亡的味道浸染过来,皇帝一窒,更加疯狂的啃咬,厮磨,吞噬,瞬间,两人口中全是一片鲜红。

    皇帝抬起头,血液染红的唇瓣,晶亮而燃烧的眸子,临近边缘的暴发,危险而美丽:「舒歌,你居然敢寻死,朕不许,听到没有,朕不许,如若还有下一次,朕定如刚才所说,让所有的人为你陪葬,包括他,」拑紧了手臂,冰冷而残虐,「朕绝不是说笑,你想他们都为你一个送命,你想瑞他死在你手上。」

    舒歌艰涩的拉住皇帝,嘶哑的开口:「不要……伤害……他。」

    哼,皇帝轻轻擦去对方嘴角的血渍,揉着那受伤的喉咙:「记住了,你的生死是由朕决定,」摸住唇角的手突然用力,「你所有的都由朕来决定,」一把抱起已说不出话的舒歌,走向龙榻,「你是朕的。」

    抚过乌发、耳垂,「这是朕的,」划过眉尖、锁骨,「这也是朕的,只有朕,才有权利对待它。」强势而独断,阴骛而不容置疑的压上,刻下一个又一个与唇上同是艳红的印记。

    经过这样的闹腾,由原来的人手上又增加了一倍来看住舒歌,而舒歌的嗓子受了损伤,说话暂时会有些困难,当御医把这个结果告知皇帝时,面色阴沈的皇帝,只是冷冷的望着舒歌的颈,而後不停地摩挲着那处,此後,只有玄妃来探视过,而皇帝也只放了玄妃一人进来过。

    玄妃看着颈上缠着一圈白布的男子,第一次见到他,虽然衣着简朴,但神清气爽,第二次便是护着自己摔进了水池,谦卑而淡然,可是现在,那眼神透过自己,涣散而无力,想起那吞金时仍是一脸漠然,不由一阵凄然。

    「舒妃,皇上对你真的不一样,凡事不要想太多,否则,苦的是自己,」玄妃抚了抚突出的腹部,「你,有些事还是忘了的好,你现在已是贵妃,注定要在这宫里待一辈子了。」

    嗯,舒歌有些困难的开口:「忘了,我也想,可是,已经刻到骨子里,忘不掉了,」侧过脸温和的一笑,「对了,谢谢你,那日救我。」

    玄妃一愣,忽觉一股酸涩升起。

    「要是,那时去了,不知他会怎样,咳咳,」舒歌慢慢抓紧了衣襟,表情有些痛苦,「我觉得这里很难受。」

    「难受,要不要叫御医,是不是伤口……」

    舒歌摇摇头,按住胸口:「是这里,好像很气闷。」

    玄妃怔怔地:「气闷,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顺了。」

    「嗯,我哭不出来,」舒歌轻轻地,「而且,一个男的哭,很难看。」

    舒歌,玄妃扭过头,一股热气冲上了眼框……

    「怎样了?」沈沈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里有些突兀。

    「王爷,舒妃已无大碍,只是伤了嗓子。」

    舒,瑞王心中一抽,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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