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y Q原罪犯杂志社》_第五章最冷血的杀人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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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最冷血的杀人犯 (第2/2页)

眼前就是我早已看过照片的霍亦民。

    他坐在我面前,身上是浅啡sE囚衣。

    就这样,他看着我的眼睛,而我,也无惧地看着这个人。

    「早晨。」他回应说。

    我正想开口跟他说,我认识他的朋友Diamond,但他却b我更先开口。

    「我很喜欢你的杂志APP。」他说。

    在狱中没可能使用APP,大概是Diamond来探望他时,曾经向他介绍过。

    「谢谢。」我说。

    「你想问什麽?」他显得很淡定,像是对被访问,或是盘问很有经验了。

    「其实,我很想了解你多些,所以,你的朋友Diamond跟我说,我可以来探你,我便来了。可以吗?我可以听你说一下童年吗?」我尽量想表现得自然。

    「Diamond是我的小学同学。」他说。

    「就说一下你的小学生涯吧!」

    「小学很开心,Diamond和我同班,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否和他上同一间中学?」

    「没有啦,要是和他同一间中学,我大概不会在这里。」他说。

    这是什麽意思?我不太懂。Diamond没有和他上同一间中学,和他的杀人计划起了什麽关系?

    「为什麽?」我问道。

    「他是唯一懂我的人。」这是他的答案。

    「即是什麽意思?」我再追问。

    可是,他却只看着我,没有说话,双手放到桌面。

    大概此路不通,当我正想说回中学生涯,他却在说别的事情。

    「你喜欢看什麽电影?」他问。

    「剧情片,侦探片。」我答。

    「喜欢刘青云吗?」

    「喜欢。」我点点头。

    这时,他又保持沉默,不作发言。

    「你有男朋友吗?」他问了一条令我意外的问题。

    「不知道。」面对这问题,我只能如此回答。

    「你可以说一下和哥哥的关系吗?」我不会交出主动权,这访谈,他才是被访者。

    「没有什麽可说。」

    「或者,我说一下,今早我看到的一件事呀!」我想说出来。

    「我乘小巴,前面坐了一对父nV,nV儿颈上有红sE点点,觉得很痕,於是她不停抓痒,这时,在她身边的父亲,大声地说:你再那麽大力抓,便会发炎啦!然而,nV儿并无停止,可能因为实在太痕。於是,父亲再提高声浪,再说:仆街,叫你不要抓,咁X衰!还举起左手,作势打向nV儿。你觉得个父亲怎样?」

    「应该Si。」他只说了三个字。

    「为什麽?」我问。

    「他伤害nV儿。」

    「他没有真的打下去,只是作势而已,父亲其实心Ai着nV儿。」我说。「你的父母Ai你吗?」

    「他们只会打我。」

    然後,他又再一次沉默。

    「你很聪明,你遗传了父母的好东西,你的眼睛很x1引,像兔子眼。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说。

    「有些人,深深被Ai着,但自己却怎样也察觉不到。」说这话时,我感到自己语气有点不当,怎麽听来像在责备?可是,说了的话,无法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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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

    「你的nV友有来探你吗?」我转话题。

    「没有。」他突然垂下头。

    「我会再来探你。」时间够了,我必须要走。

    「什麽时候?」他望向我。

    「明天。」

    我抛下这句,便转身离开。

    几乎可以预见,我需要来探他更多次数,我才可能有些成果。

    我隐隐然感觉到,他很清醒,很正常,一切全在他掌握之中,他没有JiNg神病。

    这是令我感到困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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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要犯下这麽严重的罪行,而且,是杀害自己的同居双亲,这是一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也很困难的事。

    虽然,在他的社交媒T上,似乎早已写了一些带暗示X的字句,但,一些负面想法,变成一整个残杀父母计划,可不是一时三刻的事。

    难道由始至终,他从来没感受到父母对自己的Ai?即使没感受到被Ai,也不致於伤害他们。如果这样说,他为何如此痛恨着父母?是因为觉得自己不是被Ai,而是被伤害?

    如果推算落去,那麽,这种伤害,有可能已累积了一段长时间,而没有得到舒缓,当痛楚去到某个极限,他无法忍耐着这种伤害,所以,在他的自我保护机制里面,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伤害自己,这也是他提及过的事;二是伤害那些他认为伤害着自己的人,即是他的父母。

    这是他的逻辑思维吗?

    我一踏出大闸门外,看到阿忠和车子,便急急跑向他那里,车门自动开启。

    「尽快回杂志社。」我说。

    「好的。」阿忠回答。

    不知为什麽,我想将自己锁在办公房内,好好整理脑袋内的大量资料。

    这个故事,将不会好写,要以一个全新的角度,写一些未有人发掘到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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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仅仅只是一宗变态l常凶案?还是有更深一层意义?

    我打开收音机,调去古典音乐台,刚好播着萧邦曲目。

    「阿忠,可以问一下你和父母的关系吗?」我问道。

    阿忠没说话大概三秒,或者更长时间。「我是孤儿,不知道父母在那里。」

    什麽?阿忠是孤儿?

    我有点意外,虽然这没什麽大不了,只是没想到这。

    突然之间,我不知怎样说,大概我问错了问题,问错了对象。

    「嗯,我问错了。不好意思。」我说。「杂志社是你的家呀!Fighting!」我故作轻描淡写。

    「我知道。」阿忠仍旧戴着黑sECAP帽。

    我望向阿忠的侧脸,轮廓分明,两道粗眉,是否遗传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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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没法去问。

    我的好奇心虽大,也未致於不懂尊重人的感受。

    「谢谢你今天来接我,明天我会再来做访谈。」我礼貌地说。

    「霍亦民有跟你说什麽吗?」阿忠问道。

    「没有什麽特别,他说起电影,问我喜欢看什麽类型的,又说起刘青云,然後就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如实地说。

    阿忠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平静地驾驶。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但,不要堕入他的圈套。」他看着路面情况,专心的样子。

    圈套?这是什麽意思?我会堕入谁的圈套?他指的是霍亦民?

    才不会吧!我可是Lady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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