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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投机 (第3/3页)

师何必忍欲含羞。”大约是狠狠插了一下,诸葛亮陡然拔高了嗓音,刘备接着道:“军师仙人也,备从前不敢觊觎,然而既得先生允许,备反而……越加贪得无厌,军师可曾后悔?”又是重重地一插,床帷晃动如此反复抽插了数十下,诸葛亮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体终于忍他不住哀求道:“求……求主公解开……解开前头……让亮……出了罢。”刘禅愣了片刻,面如火烧,忍不住探了探头,果真隐约见到军师的玉茎上有一圈红绸,衬着诸葛亮白皙的小腹,更显yin靡。

    汉中王却仍旧不满意,双手狠狠蹂躏军师饱满滑嫩的两瓣翘臀,不紧不慢地用硕大的guitou在那敏感点周围轻轻滑动,任诸葛亮如何哭泣也不给个痛快,他自己虽也不好受,但仍轻笑道:“军师要出什么,嗯?备怎么听不明白?”诸葛亮只觉双臀要被刘备的手掌烫化了,身子里慢吞吞抽插的阳物压迫得他呼吸几近停止,前后一同被刘备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终于耐不住地痛哭道:“出精……求主公让亮……”刘备本是极爱他的,知道这已是绝情欲的军师能承受的极限了,便狠狠拉开他的长腿,粗喘道:“平日里军师洁身自好,未曾想榻上如此yin荡。”诸葛亮腿根抽搐着痉挛,几乎被刘备对折起来,胀痛的乳尖摩擦着膝盖,随着刘备狠插的动作尖叫着主公,本就极其紧致的内壁像温热的喉腔一般紧紧含住他绞紧,长年混迹军中的汉中王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句浪货,用力抵住那凸起的敏感点,刘备又狠狠顶了几下,便抽出那巨根,同时扯开束缚住诸葛亮身前的红绸,对准那张好看的玉颜射了出来。诸葛亮亦是沙哑着声音射出白浊,而后茫然无力地躺在刘备怀里,舌尖无意识地舔舐嘴角的浊液。

    刘禅几乎是逃一般回去的,令他尊敬的父亲,他最喜欢的先生,居然……居然行了苟合之事。年少的小公子浑浑噩噩过了几日,终究耐不住病倒了,这热来势汹汹,倒把人吓得够呛,诸葛亮给刘禅把过脉以后松了一口气,只道这是普通风寒,邪风侵体,待高热退下便好了。其余等人方才松了一口气,诸葛亮尚且不放心,又请了医官与公子诊脉,得知的确是风寒以后方才罢休,刘备屏退了众人,只做无辜状:“军师倒像是阿斗的生母了。”诸葛亮放在刘禅额头上的手微微抖了抖,头也没抬:“大王也须把把脉?”刘备瞧着他像是兴致缺缺却还不肯在嘴上认输,只觉这人可爱得很,又是一番言语调笑不提。

    热,金乌当空,岩浆满遍,刘禅被热得朦胧了眼睛。其实他已十三岁了,正是欲念横生的年纪,独眠久了,不免有些香艳绮梦。只可惜这梦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太热了。罗帐低垂。浑身guntang的刘禅难受得几乎落泪,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只想着清风好好吹上一阵,再用冰块敷上一敷。他低头看时,才发觉下身已胀得生疼,初具规模的阳根挺立着直白炫耀少年的欲望。刘禅举目苍茫间,只觉guntang的额头上附上了一只微凉的手,熟悉的翰墨香味拨开了云雾,眼前不知何时有了个人影,背影称得上一句清华万端。昏暗床帏里看不清面目。刘禅想也不想,只觉得这人可亲可靠,便连鞋也顾不得穿了,跳下榻来,慌忙朝那背影靠近。

    凉气愈来愈近,香味也越发得浓,终于靠近了许多,他一把将背影拽进了自己的怀里。那背影比他高出许多,却甘愿被他搂在怀里,浸在黑夜里的脸让刘禅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谁,但他下意识紧紧贴住那背影,仿佛怀里搂了一掬清凉的月光。可是刘禅却更难受了,那身影隐约有些熟悉,本应是清凉月光的影子又成了一捧guntang的岩浆,烫得他苦不堪言又不愿松手,只得更用力箍住那人劲瘦的腰,忍着被香气勾起的yuhuo。但不消片刻,年少的公子就忍不住地顺着心意挺腰磨蹭。那人笑出了声,清越的声音几乎让刘禅神魂颠倒,那人转过身,轻轻握住刘禅挺立胀痛的下身,慢慢taonong起来。刘禅呜咽了一声,循着那人的节奏顶弄那双略带薄茧的手,快感涟漪一般一圈圈漫开,将未经人事的少年浸泡至体软骨酥。他逐渐迷蒙了双眼,无师自通地狠狠顶弄那双手,那人似乎轻笑了一下:“公子,这便学会了么。”迷雾散去,诸葛亮正温柔含笑着侍弄他。刘禅胸中猛然一震,随即有些生气一般地抓住他的胳膊,guitou擦过薄茧,快感如潮将他淹没。那双灵巧的手顺着他的动作迎合着,直到刘禅深深喘了一口气xiele出来。刘禅想,明明他应该生气,可眼泪却不由自主涌了出来,滴落在诸葛亮的手背上。他搂紧了那人,委屈又惊喜地叫唤:“先生……”

    旖旎缠绵的梦境戛然而止,刘禅一个哆嗦,睁眼看去,这正是熟悉的汉中王王宫,他的卧房。他呆呆看了一会儿,擦了一把还挂在脸上的泪水,腿间的湿冷让他既耻又欢喜——他终于长大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对先生起了这样的欲念,也许是幼年时被先生抱在怀里轻声哄到睡着,也许是被先生抱在怀里一边容忍他扯弄自己的头巾,一边批阅荆州的公文,也许是先生从孙夫人的船上将他带回来以后的一个吻,也许……

    诸葛亮刚进来就看到呆呆的刘禅,圆圆的杏眼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挑了挑眉,道:“公子在想什么?”

    刘禅回过神来,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跟前,带着薄茧的双手曾经紧紧扣住父亲的后背,菱唇曾沾满父亲的白浊,两瓣翘臀曾让父亲欲罢不能……为什么都是父亲!

    “难道我就不行吗。”刘禅突然低声嘟囔了一句,杏眼掠过一丝阴霾。饶是诸葛亮聪明绝顶,也想不到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年少的公子抬起头,环顾四周,只见不远处的书案上已整整齐齐放了四摞竹简,而他的先生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浅淡的乌云,刘禅讶异:“先生一直在这里吗?”

    诸葛亮睨了他一眼,颔了颔首,道:“大王近来被诸事困扰,朝中争议不休,亮恐公子有失,索性在汉中王王宫留宿了数日。”

    刘禅试探着问道:“先生还与父王在一处吗?”

    诸葛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不能理解这样的问题一般:“自然。”

    尔后便是父亲称帝。诸葛亮拜相录尚书事,不久更兼司隶校尉——最后是东征。

    刘禅回过神来,嘴唇蠕动了一下,道:“先生……还是我的先生吗?”

    诸葛亮平静地直视年轻的皇帝:“臣永远是陛下的臣子。”

    刘禅像是被激怒的小兽,握住丞相的肩膀恶狠狠地说:“若是没有父皇托孤,先生会永远当我的先生吗?”

    诸葛亮皱起了眉头:“臣绝无篡逆之心。”

    刘禅抓住他的领子将人拽进自己怀里,复又深深吻下去,试图与那名震天下的唇舌共赴欢愉,诸葛亮挣扎得很厉害,紧紧蹙起的眉被刘禅的另一只手抚摩,紧紧抿住的唇齿被天子撬开,隔着单薄的丧服,一根火热坚硬的物事抵住了诸葛亮,年轻人毛毛躁躁地吻他,挺腰一下一下蹭着,终于从丞相脸上看到了他想看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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