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跑路后被疯批黑道大佬抓回去_Cater 1 囚 (含少量生怀流情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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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 囚 (含少量生怀流情节) (第2/3页)

笑,一边费力地喘气,指尖顺着衬衣向下划解开轻轻搭落在腹部,“是我们的小姑娘,她已经五个月大了。”

    我僵直的目光一点点移向他的腰腹,那里有一个即使用束腹带紧紧绕了数圈也没能完全掩掉的突兀弧度。

    这人居然在多少双眼睛的睽睽注视下藏了一个孩子。

    我压低嗓子警告他:“你还真是不知死活……看来是前面的教训没有尝够。”

    他咳了一声,笑起来:“那还得分死在谁手里。”

    “你有什么毛病?”我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邵黎秋终于笑够了,黑得惊人的眼睛里有着冷晶岩般慑人的光亮,“怎么了?你不喜欢她吗?遗传学上说,你的脑垂体会为她分泌出多余的激素,从而产生母性才对。”

    他的口气听上去像在描述一只惹人怜爱的宠物幼崽。

    我用手里的枪托挑开他的衣衫,冷冰冰的金属片抵着他的小腹向下恶狠狠地压了压。

    邵黎秋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扭曲的痛色,五指绞紧床单浑身肌rou都绷紧了,埋在皮肤下的血管是深青色的河流,冰冷而没有任何温度的河流。

    隔着束腹带能看到肚皮下孩子挣动时微弱的起伏。

    他好似十分失望,轻不可察地叹气,“你把她吓得一直动个不停,恙恙,为什么不试试唱支歌哄哄她呢?她每天都要听着你唱摇篮曲的录音才能安稳入睡。”

    我笑吟吟地开口:“亲爱的,我唯一哄她的方式就是喂给她一颗子弹送她彻底安眠,和她那可怜的哥哥一样。”

    她的哥哥,我们的上一个孩子,也是在相同的月份,被一颗子弹断送。

    五个多月的孩子已经有了完整的人型,落下来的痛楚与生产没什么两样,但当我将手放在他不住紧缩发硬的肚腹上时,其实并没有多少罪恶感。

    即使没有那颗子弹,孩子也不可能安然怀到足月。

    在这个虎狼环伺的境地里,一个身怀六甲的他比一块rou更引兽类分食。

    比起降临到这个残酷倒霉的世道里受尽蚕食而死,胎死腹中的结局已然称得上温暖。

    我亲眼目睹他是怎样反复辗转着,顺着剧烈的宫缩娩下腹中那团生息全无的冰冷血rou,面色煞白满身血污的惨烈模样像极修罗道里堕出的恶鬼。

    那画面不啻于一场血腥的梦魇。

    “好吧,这件事由你来做确实再合适不过,”良久,他慢慢地,轻轻地摩挲着肚子,竟像是妥协般全无抵抗地将腰腹往前挺出来:“不过这个小东西胆子太小,也没有她哥哥那么活泼好动,你要下手,动作记得轻一点。”

    我直视着他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用枪口碾上那团隆起,缓慢但没有任何犹豫地扣动扳机。

    没有预期中的枪响,这分明是把没有子弹的空枪。

    被这混账东西耍了。

    我的嘴角一顿僵硬的抽搐。

    几秒钟无人出声的静默之后,他再一次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带着身前的胎腹也跟着一顿起伏发颤,“你不会是真信了吧?”

    “傻恙恙,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天真好骗,看来我还没有教好你,连弹匣里有没有子弹都摸不出来。”

    “笑够了吗?”我啧了一声,随手将那块没用的废铁丢开,松开手从他身上翻身坐起来,“揣着把空枪虚张声势,你也相当无聊。”

    “那就说些更有意思的话题怎么样?”他建议道,一阵的沉默之后,笑眯眯地支着下巴,没头没尾冒出第二句话:“比如说——陈渡的孩子死了。”

    “哦,”我盯着自己的指甲连眼皮都没抬。

    这样平淡的反应显然不能让他满意,他接着说:“你要不要猜猜它的性别?”

    我冷冷地说:“不需要。”

    “是一个男孩,”他绕有兴致地伸手比划,“他被取出来的时候,大概这么大,我看着那小东西咽了气……”

    我打断:“这种细节我并不感兴趣——”

    他哟了一声,眼底流转着冰冷的谑光:“不敢听?还是——心疼了?”

    我说:“没有一个正常人会乐意听别人详细描述用何种手段杀死自己的孩子。”

    邵黎秋轻笑出声:“是么?你的孩子?它算哪门子你的孩子?”

    “你的孩子是他枪下的亡魂,就是从这里,一点点剥离出来,成了一个没有呼吸的死物,”他死扣着我的手腕按在腹上,力道大到像要把指骨嵌进其中,“陈渡选择开那一枪的时候就该料到这样的结果,凡事都要讲究因果报偿,他既然欠下一条命,就活该拿一条命来抵,这很公平。”

    理由找得这么充分,我差点就信了,轻轻翻了个白眼:“难道他不开那一枪你就会放过那个孩子?”

    “当然不会,”邵黎秋干脆地摇头,眉眼间渐渐蕴出一丝诡谲轻飘的笑意,“他死了,我总要为他找个伴一同上路,不然他那么小一个人多孤单,他活着,那个孩子就更加不用留了,我们的孩子并不需要一个身上流着一半他人血脉的血亲,对不对?”

    我坐直了一些:“你待如何呢?”

    “瞧你,怎么紧张成这样……”他眼里的笑意扑朔宛如星芒,浓且黑的眼睫幽幽地抬起又落下,将眸底的全部神色隐藏,炽灯的光线投进去,也变成了暗火,那一刻我能感受到他身上迸现的可怖杀意,但仅有一瞬便如同幻觉般消解:“千万别啊,你越是紧张他,我就会越想毁掉他,你喜欢他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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