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打的路上嚣张又娇纵(双/SP)_强抢白虎崽/得江殊野相救/被打紫T/柳条狠抽X/偷看的紫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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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抢白虎崽/得江殊野相救/被打紫T/柳条狠抽X/偷看的紫苏 (第2/4页)

不甘心的走了。

    孩子可以再生,但自己死了就是真的没了。

    “咻一啪!”

    剧痛自屁股上传来,祈绥年才发现是江殊野解下了腰间佩戴的长剑,用剑鞘打了自己的屁股。

    小少爷虽然是坐在马上,但刚才逃命太过匆忙,他坐姿早就不端正,整个人歪歪斜斜的仅靠着缰绳和脚蹬挂在马匹上,空出来的手还死死抱着小老虎。

    那小老虎倒是乖巧通灵性的很,全程连个哼唧声都没有,被抱的不舒坦了还会自己扭来扭去的换姿势。

    若是如正常人起码那样坐着,江殊野想抽到他屁股还真不容易,可现在他坐姿不端形容狼狈,稍微找一下角度就能结结实实痛揍他的屁股。

    “侍卫也不带,遇见老虎了也不跑,还非要抢人家孩子,你当自己是神仙不会受伤不会死是吧!”

    江殊野脸色冷的吓人,厉声呵斥!

    祈绥年怯懦地有些不敢说话,倔强地抱紧小老虎不松手,扯动缰绳让马匹后退远离江殊野。

    嘿嘿,打不着了吧~

    小少爷全然忽视了他的呵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多谢这位壮士救我一命,改日我必带谢礼登门拜访。”

    说完就想跑。

    开玩笑,今天可是要在外面骑上一天马的,要是这个时候被抓住揍屁股,接下来的比赛都别想赢。

    虽然他不怎么在乎那点彩头,但同样也不想名次太落下了别人。

    这可是事关他京城第一纨绔的面子!

    但座下的马匹刚一转头,那蹄子都没有抬起来,就被江殊野身后的几个人团团围住。

    他带了一队二十人的私兵,办完事刚好要回皇宫复命去,路过这里听见了虎啸和奔跑追逐的声音,担心有百姓被猛兽攻击连忙赶了过来,结果谁知道就是这个又倔又野的小混蛋?

    “我也不强迫你,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江殊野深吸气平复心情。

    “一是你就此离开,我回去和你家大人祈升宴祈首辅告状,二是你立刻下马,我在这里教训你一顿,这事就算完。”

    “你自己选吧。”

    祈绥年犹豫。

    上次随便逗一下爹爹都被教训的那么惨,这次要是被告状了,指不定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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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

    反正自己已经有了一只小老虎崽子,要细算起来的话绝对比他们打猎到的兔子野鸡要更厉害,就算不是第一也能争个前三,不算丢面子。

    而且,自从上次爹爹抽他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别看当时被打的凄惨,实际上只是一些青青紫紫,屁股连皮都没破,现在早就好了,还有点想挨打。

    小白虎悠闲的舔弄小少爷的手背,还十分灵巧地收起了舌头上的倒刺,祈绥年的右手拎着白虎的后脖颈,左手握着缰绳,小虎崽舔的是左手。

    “我在这里挨一顿打,你回去真的不告诉我爹?”

    祈绥年在做妥协前的最后一次确认。

    “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和你父亲告状。”

    江殊野满脸严肃。

    至于会不会通过别的渠道,一不小心就让他父亲知道了……这谁能猜到呢。

    这处地势平坦空旷,大批人员停留在这也不显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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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绥年妥协的翻身下马,又以防小白虎跑掉,特意把他留在马鞍上。

    这可是自己用挨打换来的小家伙,可不能跑了。

    小少爷站在原地有些局促,清凌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江殊野,等待他的下一步命令。

    “转过身去,脚尖离树一臂远,曲肘撑住你身后那棵树,屁股翘起来。”

    江殊野命令。

    祈绥年顺着他的话当真趴伏在树上,臀部自然拱起,当然为了维持人设他没有拱的太明显,含蓄的收敛着,能看出一点圆润的弧度又能明显看出是留了余地,还能翘的更高。

    江殊野不怎么满意,抽出腰间佩戴的长剑丢给属下拿着,自己用剑鞘狠抽了一下他的双臀:“干嘛呢,不乐意挨打现在就能走。”

    “挨罚都没个正行。”

    祈绥年深知自己要是真走了,这家伙后脚就会回去找到他爹告状。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具体是谁,但是当日他站在那位大人旁边,那位大人派去请自己的侍卫身上的衣裳都是只有御前二品御林军才能穿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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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这人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就是一个高官武将,有的是办法见到他爹然后告状。

    “就你事多。”祈绥年佯装委屈顶一句嘴,然后畅快地翘起了屁股。

    祈绥年高七尺,年纪尚小,身如修竹腰肢劲瘦,此刻俯身撅臀衣服布料都被撑开了,顺着衣物的轮廓模糊能想到里面圆润饱满的臀,再和被猎装突然收紧的瘦腰一作对比,就怎么看怎么吸睛。

    肩宽腰窄,臀翘腿长。

    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长的,这么好看的外表怎么会有一个那么气人的芯子。

    “你屁股还在我手上呢,看来你是不想要了。”

    懒得管他的嘟囔,江殊野决定大发慈悲的帮帮他矫正自己的嘴,抬手扬起银白的剑鞘,狠狠往那团rou上抽!

    “咻一啪!”

    厚重的剑鞘打到双臀上引起主人的一声闷哼,被双臀顶的光滑顺畅的衣物布料也被抽出了一条褶皱,在凶器离开后又恢复原状。

    “咻一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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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殊野看见他按在树皮上的手心动了下指尖,身体分明因为屁股挨打而顺着惯性往里收,眉头分明因为疼痛而微皱,等凶器离开后还要强迫自己把屁股挺出来迎接下一次责打。

    “咻一啪!”

    江殊野看着他因为挨打连带着一起因惯性而伏倒向数的的大腿,还没挨到树皮又要强撑着高高翘起屁股。

    上次打的匆忙,只记得臀rou丰满,手感很好。

    “咻一啪!”

    想看。

    想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顶着个白皙的屁股被自己抽打地到处乱逃,想看这崽子捂着屁股对自己哭泣求饶,然后声嘶力竭地保证不会有下次。

    “咻一啪!”

    祈绥年被打发出点闷哼声,小腿忍不住动了两下,像是疼的难以忍受。

    他更偏好巴掌和那种宽木板,像是剑鞘这样将近三指宽,又厚又沉的工具也接受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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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来的疼痛不会像藤条一样尖锐恐怖。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江殊野故意逗他,握着剑鞘的手更加用力挥动。

    “咻一啪!”

    “咻一啪!”

    “咻一啪!”

    责罚来的的太快,疼痛接二连三在自己身后炸响,厚重的钝痛从臀尖传向大脑,连脊背都在颤抖。

    随着疼痛一起顺着脊柱向大脑蔓延的还有血液,原本白皙面部有些发粉,祈绥年闭上眼睛,扶着树的手指忍不住扣动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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