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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你只要看我一眼,我就会情不自,不需要任何手段。 (第2/2页)
趁我忙的昏天黑地,来这里幽会?”傅旷将酒饮尽,“啊——我想起来了,这里有个姓……郑的,起初我本来想找他合作,他却拒绝了我,说你们是——朋友。朋友?我看他就是心怀不轨……” 田贞被他说的火起,把杯子“啪”往下一放,“放屁!” “你别乌鸦落煤堆,看不见自己黑,你才是心怀不轨!你和那个伊犁来的小子,你们……你们……” “我们什么?” “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傅旷怒极反笑,“好,好一个说不出口,既然说不出口,那边做吧。” 说罢一把搂过田贞,狠狠亲了下去。 “唔……”田贞双手抵在他胸前,猛地一推,傅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推我?!”傅旷还以为他就是耍耍花腔,没想到竟然来真的,顿时愤怒。 傅旷抓着他按在了床上,解了腰带就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我让你推我,等会怕是我推都推不开你。” “你要干什么?”田贞惊恐。 “干什么?”傅旷把他绑了个结实,便开始翻柜子,终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个药瓶。用牙要开瓶盖,里面便飘出一股异香。 田贞也混迹过欢场,哪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你敢!” 傅旷有什么不敢的,他将田贞衣服裤子扯了个干净,挖出一坨药膏转着圈的涂进了田贞后xue。 “宝贝儿,等着一会儿变荡妇吧!”傅旷的笑容邪恶阴险,田贞却已经顾不得害怕。 欢场的东西就是霸道,没一会儿田贞就感觉浑身燥热,急于纾解。 “给我……我要……干我……嗯啊……干我……” 傅旷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要谁干你啊?sao妇。” 田贞的理智还在,听傅旷这样说自己,立刻红了眼眶,“随便……随便什么人……啊——” 傅旷还没脱完衣服,听他这么说直接掏出阳具,连扩张都省了直接将人捅了个透。 “你—再—说—一—遍!” 田贞又疼又爽,哪有时间理会他,“啊……好爽……好痛……还要……” “妈的!”傅旷低头看了下,还好,田贞只是近来承欢少,但后xue一直保养的好,刚才那一下没什么事。 他还在担心田贞屁眼,而田贞却已安耐不住,不断的扭着腰喊干他。 傅旷咬牙切齿,却又舍不得再整根没入,只能一点点试探着入他。 “使劲……妈的傅旷你没吃饭吗?”田贞抓着他的大腿,抬起头看他,“你干那个sao逼的时候也这样无力吗?” 田贞也不知道是说他干别人刺激了傅旷还是说他无力刺激了傅旷,总之傅旷像个脱缰的野马一样,抓着田贞cao了一夜。 直到天色已经大亮,他还没打算停下来。 “停吧……你……你不饿……饿吗?”田贞恍惚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 “怕你说我无力,今天不把你干死,我决不罢休。” 原来是因为无力。 “把我……干死了……你就……嗯啊……没有……娘子啊……了。”田贞知道傅旷一路过来也累的不轻。 心里的郁结早在一次一次的欢愉中消散,田贞一个翻身,将傅旷压在身下,自己则主动坐在了他的jiba上。 “傅相公,不如——让奴家伺候您一次?” 傅旷惊得瞪大了眼睛,田贞魅惑一笑,撑着傅旷的胸肌上下摆动屁股,“嗯啊……啊……好爽……傅相公……嗯啊……摸我……” 傅旷咬牙暗骂:婊子!伸手揪住他的rutou又揉又捏。 “啊……好爽……舒服极了……嗯啊……” 傅旷被他的sao样刺激,下身忍不住激烈上顶,顶的田贞所有乱晃,小小的奶尖儿也跟着乱颤。 “真sao!妈的,心肝儿你真sao。” “喜欢吗?”田贞伏下身亲他,伸出舌头和他绞缠,口水不断的留下,从傅旷的下颌流到他的胸口。 “干死你,sao货。啊——”傅旷双眼如焗,盯着田贞像要将他吞吃入腹。 1 “干……嗯啊……干死我这个……sao货……嗯啊……”田贞越发的sao浪,顺着傅旷的下颌往下舔,叼住傅旷的rutou吃的咂咂作响。 “嗯啊……好大……哈啊……” “什么好大?嗯?roubang吗?” “奶子……嗯啊……你的奶子……好大……”田贞两边换着吃,喜欢的不行。 “那心肝儿来吃,来吃奶……”傅旷将自己的rou胸往田贞嘴里送,奶头被田贞吸舔的舒服极了。 “乖宝儿,我也要吃你的。” “我不是乖宝儿。”田贞将自己的胸腹送到傅旷嘴里。 “那你是什么?”傅旷嘴里叼着奶头,声音囫囵的传来。 “我是sao婊子……嗯啊……啊……哈啊……啊……轻点……啊……” 傅旷翻身将他压在下面,疯了一样的入他,真的是把他往死里干。 1 一直干到巳时,傅旷才堪堪停下。又扔了金子叫来洗澡水和餐食,吃完洗完,两个人什么也没说,抱在一起睡到转天的傍晚。 田贞先醒的,他醒了也没动,一直定定的看着傅旷。 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还有凌厉的轮廓,整个人如刀劈斧凿般刚毅,又如精描细画般俊美。田贞吸了口气,往前凑了凑…… “想亲我就快点!”原来他早就醒了。 “谁想亲你了。”说是这么说,田贞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深深的亲了一口。 “起来吧。” “起来干嘛?” “难道一直在这儿?” “嗯,在这儿挺好……”傅旷促狭的看着他,田贞瞬间意会,红了脸颊。 吃过饭他们便离开了,除了百花楼,谁也不知道当年叱咤风云的田员外竟然回来了,还带着一个权倾朝野的男人。 1 回扬州的马车里,傅旷告诉田贞,那天晚上侍卫不认识他,之所以那样,全是为了拦住其他人。 其他人是谁,田贞瞬间猜到。 “这么说……他还是去sao扰你了?” “不择手段。” “比如说……” “你还真想听啊?” “知己知彼嘛!再说……” “嗯?” “我也想跟他学学……” “学什么?” 1 “不择数段。” “你不需要。” “为什么?” “你只要看我一眼,我就会情不自禁,不需要任何手段。” …… 黏腻的水声一直响到香君府,关于艾则孜的话题,他们再没谈过。他还是作为质子住在皇宫,傅旷也没有禁他的足。但是田贞再也没有胡思乱想过。 他们在扬州待了月余,又回到了京城。从此以后,便秋冬在扬州,春夏在京城,新帝想让傅旷做丞相,被他拒绝了。 他说:“我承认权利的确是个好东西,他能帮我保护爱人,但我绝不做他的奴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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