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第十四回闭户说欢娱隔墙有耳人观沐浴此地无银 (第2/2页)

玉香道：“你夜间与如意同睡，她怎肯放你来？”权老实道：“她是极贪睡的，夜间g事之後，直睡到天明方醒。我今夜瞒了她来，她那里知道。”

    玉香道：“这等，依你就是。”

    权老实见她允了，就把浑身上下m0过一遍，又亲了两个嘴，约今夜开门等我，方才出去。

    此时天sE已晚，玉香揩g了身子，衣服也不穿，夜饭也不吃，就爬ShAnG去，要先睡一觉，养养JiNg神好同他g事。

    谁想再睡不着，捱到二更，初听见房门响，知道是他进来，就低低叫道：“遂心哥，你来么？”

    权老实也低低应道：“小姐，我来了。”

    玉香怕他在黑暗之中m0不ShAnG，忙爬下来接引，就牵他ShAnG，说道：“心肝，你的东西，我看见过了，b别人的不同，我承受不起，求你从容些。”

    权老实道：“千金之T，我怎敢唐突。”

    口虽说这话，心内还疑她假意装娇，岂有偷妇人的男子没有绝大本钱，使自家妻子还怕疼痛之理。就把yAn物对着牝户唐突起来。

    玉香忍不过，就恼起来道：“我吩咐你从容些，你怎么又这等急遽？”

    权老实见抵不进去，知道起先的话不是虚情。就陪个小心道：“不瞒小姐说，我不曾见过标致妇人。今遇小姐，心上Ai你不过，巴不得早进一刻也是好的，所以用力太重，得罪了小姐。如今待我将功折罪就是了。”遂把yAn物提起，在她yHu两旁东挨西擦，不敢入室，竟在腿缝之中弄送起来。

    你道他是甚么意思？原来是个“疏石引泉”之法。天下最滑之物，莫过于ysHUi，是天生地设，要使它滋Y润户的东西。

    唾沫虽好，那里赶得它上？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X急，等不得ysHUi出来，所以把口中之物纳入Y中，用那假借之法。究竟别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

    权老实起先也不知有此法，只因初娶YAn芳之时，yAn大Y小，不能入。亏得YAn芳搜索枯肠，想出这种法来，把极难之事弄得极易。

    如今玉香的yHu，与YAn芳昔日的yHu宽窄相同。权老实忽然记起这旧事，所以仍用此法，把yAn物放在腿缝之中，替yHu摩肩擦背，使她里面痒不过，自然有ysHUi出来。

    ysHUi一来，如浅滩上的重船得了春涨，一到，自然一息千里，连篙橹之功都可以不费了。

    玉香见他把腿缝认做yHu，就笑道：“你走错了路，我们往常不是这样g。”

    权老实道：“一毫也不错。我还你快活就是。”

    弄了一会，只见腿缝里面有些滑溜起来，知道ysHUi已至。

    又怕太滑，抵不着Y门，要溜到别处去，就拿住玉香的手，把yAn物交与她道：“起先果然弄错了，如今m0不着真x，求你自家点一点。”

    玉香就叠起yHu，把yAn物凑在yHu口，吩咐道：“如今是了，你自己用力cHa进。”

    权老实挺起yAn物，一直cHa进去。每cH0U一次，送进一二分。再cH0U二十馀cH0U，那根八寸多长的yAn物，不知不觉已尽根进去了。

    玉香见他g法在行，愈加Ai惜。就紧紧搂住道：“心肝，你是初近nVsE的人，怎么就这等知情识趣。我今Ai杀你了。”

    权老实任事之初，得了这篇奖语，自然不肯偷安。

    把cH0U送之法，不猛不宽，不缓不急的做去。做到后面，竟使他一辞莫赞，连奖语都做不出来，方才住手。

    玉香不曾尝这样滋味，十分欢喜。

    自此以後，夜夜少他不得，起先，还是背着如意做事，后来晓得瞒不到底，索X对她说过，明明白白的往来。玉香怕如意吃醋，尽心奉承她，名为主婢，实同大小。

    或是一人一夜，或是一人半夜，甚至有高兴之时，三人同睡。

    在权老实的初意，原为报仇而来，指望弄上了手，睡几个月，即便cH0U身，不可被妇人恋住。

    谁想冤孽之事难以开交，当初与YAn芳睡了几年，不见生子，如今与玉香一g，就成了孕。

    起先还不觉，及至三月后害起喜来，方才知道。千方百计寻药来打胎，再打不下。

    玉香对权老实哭道：“我这条X命送在你身上了，你晓得我父亲严法，一句话讲错，尚且要打骂，肯容做这恶事？明日知道，我少不得是一Si。不如预先Si了，还省得淘气。”说罢就要上吊起来。

    权老实再三苦劝。

    玉香道：“你若要我不Si，除非领我逃走，逃到他乡外国。一来免了后患，二来好做长远夫妻，三来肚里生出来是男是nV，总是你的骨血，也省得淹Si了他。你心下何如？”

    权老实见她说得有理，就要瞒着如意做事；又恐怕她预先知觉，要说出来，只得与她商量定了，把随身衣服捆好，等铁扉道人睡了，开了大门一齐逃走。

    但不知她走到何方，后来怎生结果，看到十八回才知下落。

    评曰：

    有人看到此回，疑铁扉道人是个善士，不该有y奔之nV，天公既yu惩J，独不yu劝善乎？

    余曰：不然。此等报应，正是天公不谬处。

    铁扉道人生平不交一友，不见一人，不免蹊刻太甚，且开荒之例，原该免租三年，他只免一年，不时呼佃户服役而不给工钱之类，皆残忍刻薄之事，安得使后来无报？

    所以从来狐介之士厥后反不昌者即此理也。为君子者可不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