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凌衍/bl】小衍天怎么一个人带孩子呢_灯灯自己玩被抓包的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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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灯自己玩被抓包的故事 (第1/2页)

    凌肃x萧入白

    双杏/自慰/窥阴/舔xue/脐橙/宫交

    我变太,我不会写文,我煮饭喂老婆,别打我求你了

    ——————

    萧入白离开大老爷家漂泊在外已一月有余。此地民风独特,娶男子做妻虽不是什么奇事,但也不常见。

    大老爷走得突然,萧入白突然就成了寡妇。他曾是不太受宠的三姨太,老爷走了就更没人把他当回事了,现今分家,宅子的话事人便把三房遣散了。

    站在小吃摊前,萧入白数了数兜里的铜板,只买了一个rou夹馍,俯身将油纸包递给了牵着它衣摆的小女孩。他这两天身体不适,无法摆摊算卦,也没有做饭的力气,只能省着点吃。

    萧占刚有萧入白的腰那么高,她穿着裙摆蓬松的衍天校服,轻巧的灯杆背在背上,rourou的小手接过rou夹馍,没吃两口就将油纸包又递了回去。

    “爹爹你吃……”。

    一只纤细得不似男人的手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爹爹吃不了,囡囡自己吃吧。”

    萧入白没有撒谎,他的确不舒服。

    深巷中有一间小院,这是他和萧占借宿的地方。屋主似乎是一位凌雪阁弟子,萧入白和萧占漂泊没两天就被此人接济了,身背链刃的青年说这是他的任务,萧入白也只当这可能是来自师门的庇佑。凌肃本人不常回到小院歇脚,疑是任务繁忙,他只给父女俩提供了一个遮风挡雨之处,没有仆役,没有田地家禽,吃穿用度还得萧入白自己去赚。

    天渐渐暗了,萧入白回到自己的厢房反锁了门,他掀开衣摆褪光下身衣物,又将领口扯至乳rou之下,像是被热坏了一样吐出温热的气息,汗湿的胸膛起伏,半硬的性器已经翘起头来,他伸手触摸腿根,果然一片湿润,腿间本该是囊袋的地方被一道缝隙取而代之,稍微张开腿这道缝隙便敞开,竟是rou粉色的女xue。

    萧入白是双性之身,萧占正是他亲生的孩子。

    虽不曾有过癸水,但他有个更令他困扰的难言之隐,那便是发情。

    每隔数周,更频繁时甚至只需数日,萧入白的那口花xue便会sao动起来,变得湿润又敏感,若得不到满足,脑袋就会变得昏沉孟浪。

    所以萧入白还在住宅院时就经常被情热逼得迫不得已出去偷吃,毕竟大老爷也不是天天都有兴趣宠爱他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到最后萧入白也不清楚萧占究竟是谁的孩子。高门大户里有不少人盯着他们这些做妾的,一来二去,萧入白只好减少出门的次数,学着独自疏解欲望。

    行囊被翻开摊在地上,某册书卷里,一根玉势透着通体晶莹的光。他知道寡妇离家带着这个很荒唐,但这是他的必需之物。

    他半躺在床上,将玉势夹在腿间试图暖热冰凉的美玉。方才在街上,萧入白就忍不住夹了好几次腿,他急不可耐地安抚着挺立的性器,握住玉势的根部,夹紧玉柱摩擦腿根和阴户。

    房间里响起了清脆的水声,衍天感受到丝丝快意,面红耳赤地闭上眼。温软的白玉被雕刻了些许花纹,在摩擦时分开两瓣粉嫩的yinchun,萧入白夹得越紧,那些花纹蹭过黏膜的感觉就越清晰,乳尖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充血,像两个甜美红果。

    他没注意到门栓被从外挑起,落在地毯上,门开得悄无声息,来者竟还倚在门边看着香艳的自慰春宫。

    萧入白很快将玉势暖热了,温软的白玉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只taonong性器和刺激xue口并不能让他射出来,他的身子已经尝过了被插入的滋味,想要释放出来还得用里面高潮。

    双腿大开,玉势对准已经被摩擦得红肿的xue口插入,刚进去半截,一只带茧的手有力地握住了萧入白执着玉势的手腕,纤细的腰被牢牢摁住,使他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衍天吓得睁开眼起来,眼底的情热散了半分,只见那人缓缓摘下半面,萧入白眼睛都睁大了。

    “凌肃……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这人为什么来去都没有声音?忙碌得神龙不见首尾的凌雪为何偏偏就今天有空回家?

    萧入白不解又惊愕,他挣扎起来,而对方却只自顾自地盯着他的腿间看。

    “想不到萧夫人竟有一处如此美妙的销魂地,不怪得那户人家的大老爷说什么都要纳你一个男人为妾。”凌肃没有表现嫌恶,也并非那种带着恶意的猎奇,只是淡淡地如此调侃,他从萧入白手里接过玉势,转动角度,透过半透明的玉势窥视这朵花xue内部的yin荡模样,他看见xuerou一收一缩,挤出散发着腥甜气息的yin液。

    萧入白在发情时会散发一种味道,他总能用利用这个勾引到愿意保守秘密的情夫。

    衍天被盯得燥热,他知道那人在看他的xue。被直勾勾的目光注视,身体反而不住地兴奋,本就被情热染得微醺的脸变得通红。那是情动,也是为自己的浪sao感到羞耻。他慢慢停止了挣扎,握在腰上的手也识趣地收了力度,暧昧地抚摸他的腿根,yuhuo又从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烧灼起来。萧入白的腰都酥了,他尝试着挺腰让玉势进得更深。凌肃却眉头一皱,抽走了玉势,花xue留恋地发出“啵”的一声。

    只见凌肃掰开他的双腿俯身埋在腿间,含住了那朵颤颤巍巍想要合上的rou花。

    唇舌包裹住花瓣,像是要榨干那股涌出的暖流,花心情不自禁地吐出更多yin水,吮去的液体又被舌面推在xue口,和新涌出的yin液撞在一起,粗糙的触感碾过整个阴户,撑开每一个缝隙,来来回回挑逗充血的阴蒂。

    “嗯……别咬,轻点……轻……啊!”

    萧入白的呻吟逐渐变得密集且甜腻勾人,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很是受用。其实凌肃根本没有用牙,过量的快感让衍天产生了自己要被吃掉的错觉。脆弱的蒂珠被舔弄摩擦,时不时的吸吮把它从花瓣的保护中带离。肥厚的yinchun被人用拇指趁机扒开,温热的舌乘虚而入,以模仿交合的频率cao着娇软的xue口,又在蒂珠和xue口间来回游走。

    萧入白只觉得快感从下身过电般冲向四肢百骸,衍天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花径的内壁反复痉挛收缩,除了偶尔掠过的舌尖没有夹住到任何东西,内壁的软rou只好寂寞地相互磨蹭抚慰。

    “嗯……啊,啊!”

    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衍天蓦地惊叫一声,性器吐出斑斑浊液,一大股热液从花心汹涌地喷出,下身顿时湿得一片狼藉。萧入白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舔喷了,不知羞耻地潮吹在了没见几面的男人嘴里。

    萧入白的脖颈和耳根一下涨得通红,他露出歉疚的神色,缓缓地撑起身子去看凌肃的反应,不知该说什么。

    凌肃只是舔去了嘴角挂着的水液,抬袖擦净被染湿的鼻尖,神色如常,他笑了一声,笑得很轻,只有气息穿过鼻腔的声音。他并不讨厌衍天的味道,闻起来只像烂熟的果实。

    凌肃认为自己是个礼貌人,起码不该闯寡妇房门,可就是那股神秘香味勾着他这么做了。

    “夫人怎么喷了那么多水,你们衍天的绿洲就是这样浇灌的吗?”凌雪正用中指和无名指撑开那瓣覆着水的xue,不让刚刚高潮的xiaoxue合上,他低头笑着往里吹了一口气,看萧入白猛颤了一下,被撑开的小嘴又吐出几滴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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