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边境的雄虫_第二十章 西里斯的怜悯(,师生AU)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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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西里斯的怜悯(,师生AU) (第3/6页)

母被气坏了身体而卧病在床的时候。当他坐在小学的办公室,批判作文的间隙,抬起头看着窗外cao场而觉得自己不适合的时候。

    因为自己的错误丧失了一切,所以才变得柔和,被磨平了棱角。

    突然来到了边境星,对西里斯而言,就像是从死水跃进了海一样,而乌勒尔就是他为了改过自新而作的尝试。逐渐变得重视乌勒尔,所以不敢显露自己难堪的一面,不敢倾诉自己曾为人类时糟糕的一面。

    西里斯突然觉得难过,但这样的心情无法与谁倾诉。哪怕是乌勒尔,不,正因为是乌勒尔才不该与他交代。

    不止是对自己,还是对卡列欧,他短暂地把过去无助的自己与此时的卡列欧重合起来。分明走到这一步的缘由并不相同,但从天之骄子沦落到这个境况的处境是一样的,因而觉得悲伤,正因为看清了所以才感觉没办法置之不理。

    西里斯是沦落到一无所有,而卡列欧是被迫意识到了那点。该赞同吗?还是要否认呢?要这么顺势地接纳呢,还是要一脚踢开?

    他纠结着这点。

    “我不爱你。”他这么说,疲倦溢于言表。

    “但我爱你。”卡列欧好像觉得这就够了。

    那当然是不够的。

    卡列欧突然,主动的,切断了联系,他没有等待西里斯的回复。这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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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里斯看着突然断线的智脑,心底里想着,本来要干脆地一刀两断的,结果变成了这样更加纠缠不清的关系。

    ——“我不会干涉哥的决定,拒绝也好答应也罢,我都不会生气的,哥就自己考量吧。”

    ——“如果真的不在意或者讨厌的话,哥是不会说那么多的,觉得纠结,只会用‘麻烦’就解释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哥这么激烈地谈论一个虫,稍微有点嫉妒了。”

    “……cao,我还是贱。”

    西里斯承认,这是他的错误。

    事态发展至今是卡列欧自身的扭曲,但起因终归是西里斯的作为,那就该和以前一样,像个成年人,担负起应负的责任。

    闭目塞听的幼稚游戏到此为止,西里斯决定正面应对自己。

    自顾不暇还做什么老好人,大言不惭地对一个虫的一生负责什么的,我哪里配。西里斯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他回望过去,寂静的月下湖面没有一丝波纹,仿佛某个半人半虫的伤春悲秋根本无关紧要。他是趁着列赛格睡着后独自出来的,刚刚开完苞的雌虫睡过去时格外地香甜,八爪鱼似地抓着他,然后当四肢被拨开时都没有意识到。

    卡列欧没有放弃,或者说,没有打算只是因为这样的电话就打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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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亲眼见到西里斯才行。

    想着这点的西里斯踏上了回去的路,他琢磨着明早什么戏弄列赛格,怎么跟乌勒尔隐瞒这些事,装作他什么都没做而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至少在他处理完之前。

    2.

    风将花瓣吹得四散,也许是到凋谢的季节了,正是个他短暂的感情谢幕的好时候。

    卡列欧从窗户往下看,同时看见自己的黑眼圈。自从和西里斯的对话以后,他就没有睡过,即便闭眼也会想到那个雄虫。曾经说是美梦,但现在却不想要面对。

    梦里会对他甜言蜜语的西里斯只是个虚假的愿景,甚至谈不上任何真实,瞥了一眼就想吐,他旋即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被订了一张机票,智脑总是做得周到又体贴。卡列欧什么都没带,将一件风衣与正装套上就出了门。没准早上抵达,下午就得回来,他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当疯狂的渴求的外皮逝去以后,他发觉自己还是想要西里斯,一如既往,甚至更加病态他。

    他觉得西里斯要是给自己一点甜头,那就算把命都豁出去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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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真是可笑,明明被那样地数落过,但还是渴望。摒弃了rou欲后,留下来的是奇特的共鸣,彼此将血rou剖开,交融在一起后又诞育了满足感。自己真是个怪物。被切开后没有变得正常,反而因为理性也投注其中而变得更加畸变。

    他思考着自己是否会变得更为古怪。

    自己要对西里斯说些什么呢,是优先于自己的欲望而发情,还是要继续那一晚的对话,又或者收敛自己的行为,祈祷着雄虫的宠爱。

    ……然后,他又一次失控了。那个雌虫!那个吊儿郎当地跟在西里斯身边,还敢戴着那个大不逆的项圈被西里斯牵着走!想要宰了他,连同皮一起扒下来。

    “你愣在那里干什么?”

    比愤怒更优先的是西里斯的话。

    雄虫用着和那晚一般的冷淡语气说道。他没有像卡列欧一样纠结着对话,也不曾口吐恶言,而是用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让卡列欧过来。

    然后卡列欧就老实地过去了,他琢磨着是不是跟以往一样说话比较好。

    但旁边那个雌虫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在问:你怎么比我还像条狗?

    大概是因为在列赛格面前,西里斯没有多谈的想法,他除了最早的那句话外就什么都没说了,沉静的侧脸就像是冰雕般工整,寒气弥漫又端正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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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列赛格当然不会忽视这种沉积的氛围。他是个相当有热情的虫,所以能明显地注意到这种不自然的寂静,旁边的雄虫和雌虫极有默契般什么都没说,又好像有着无言的交流,早知道是这种情况,他就不跟着过来了。

    当他提议让西里斯牵着自己的项圈时,只是一种打趣西里斯的方式。

    一般来说,西里斯不会同意的。

    现在他同意了,但很明显是因为另一个雌虫。列赛格不会因为脖子上多了什么东西而改变自己的想法,但对面的雌虫却不一样。他只是因为西里斯与自己有着些微的联系这点就变得怒火中烧。

    “我是不是不该在这里?”

    列赛格待着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和其他A级雌虫同样,是那种随心所欲,完全依照自己想法行事的虫,所以在回到目的地的时候,他就找了个由头跑开了。

    要他找一个西里斯这时候不会接近的地方,那么很简单,去乌勒尔那里。

    当他像逃命般冲进乌勒尔的房间里,身为孕夫的雌虫正在一目十行地读着书。正所谓怀孕也不能放松学习,他要在一个月的产卵期和两个月的恢复期之中学习足够的知识,等到恢复期结束立刻去考机甲驾驶证。

    于是,当列赛格门也不敲地冲进来时,乌勒尔用要杀了他一般的视线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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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列赛格长舒一口气。

    “我哥呢?”乌勒尔问。

    “和那个雌虫在一起。”列赛格说。

    好像直接看到了发展的状况一样。

    乌勒尔少有的皱起眉头。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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