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亡国之君_十三 坦言(银簪,戒尺与家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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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坦言(银簪,戒尺与家法) (第1/2页)

    黎穆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沉溺于情欲。

    软榻上方平行悬置一面铜镜,清楚映出下方景象。

    此刻镜中的人赤裸着上身,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具是深深浅浅的红痕,一看便是被狠狠教训过了。

    可偏偏,身下的欲望却越发难耐,陌生的情潮在体内肆意涌动,无时无刻不渴望被给予更多快慰甚至疼痛。

    简直……不知廉耻。

    此处,靖安长公主微微一笑,悄悄藏起那根名为“帐中香”,点燃时却没有任何味道的红烛。

    “黎公子,”靖安不紧不慢地唤一声,那双涂着丹蔻的纤手隔着单薄的亵裤覆上他身下越发炙热的性器,绕着柱身缓缓打转,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抠挖着顶端敏感的小孔,黎穆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勉强吞下到嘴边的呻吟。

    “别这么害羞嘛,到底喜不喜欢?”他听见靖安状似埋怨的声音,刚刚被扔到一旁的竹鞭却饱含威胁意味地抵上仍然挺立的性器。

    “……喜欢,谢谢殿…唔!”美人忍气吞声,小心翼翼地说些她想听的话来讨好,但长公主显然并不太满意。

    脆弱的部位切切实实挨了一下,疼得人抖着唇低泣了一声。

    “在外面,总不能弄脏了别人的地方。”靖安语气温柔得像是哄诱,手上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不容拒绝,“手撑好了,别乱动。”

    长公主手中拿起一枚精致而细长的银簪,随手扯下他身上仅剩的裤子,一手扶着那勃然欲发的rou柱,冰冷的簪尾毫不留情地探入那仍在吐露清液的铃口。

    “唔。”美人蹙眉忍耐,脆弱的器官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从未接触过异物的狭小孔道被冷冰冰地银具无情探索,酸胀疼痛尚可忍受,心底的恐惧却难以消除,像是被侵入灵魂深处,“不,不要了……”

    “不行。”长公主冷漠拒绝,“不然弄脏了床铺,你怎么和清河解释?”

    “放松一点。”

    靖安长公主沉稳地将银簪一插到底,握着留在外面的头部轻轻旋转半圈,银簪上的图案刮蹭着敏感的guitou。

    “唔唔唔唔不!”被束缚的人徒劳地挣了一下,仍被迫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全身的饰物和敏感尽数暴露在靖安眼前,任人肆意把玩。

    这个姿势确实赏心悦目,但维持起来难度却极大。长公主扶着浑身僵硬的人起身,任由美人柔顺地伏在膝头献媚讨好和平复心情,手指一路穿过发丝脊背来到白皙饱满的臀rou,轻轻拍了拍。

    “差不多了,黎公子。”她语带笑意,黎穆却不敢怠慢,自觉下地奉上摆在锦盒中的戒鞭,“请殿下责罚。”

    “这个不急。”靖安淡淡睨了一眼那根近两指粗的戒鞭,心知要是直接用了这玩意一会儿人估计要哭。不过,长公主打定主意要教训人,不管什么时候、用了什么,黎穆今晚都不会好过就是了。

    “选一件你喜欢的。”她温和指了指摆在床沿的那些“刑具”,“毕竟以后会经常见到,合眼缘很重要。”

    黎穆从琳琅满目的各种器具上匆匆扫过,从最常见的竹片木板竹杖藤条,到绞了金丝的鞭子、带倒钩的长杖,闪着寒芒的针尖和不清楚具体用途也能大概猜到会穿在哪里的银环,充分体现了什么叫任君挑选。

    其实长公主的心思很好猜,她不会喜欢鞭鞭见血的真正刑具,但也绝不会让他轻易被放过,藤条或者稍重些的鞭子是合适的,但更好的答案会是……

    “求殿下赏赐。”

    靖安正随手摆弄其中一根鞭子,闻言挑眉,“确定让我选?想好了哦。”

    她将手中那堪比刀片锋利的金丝放在黎穆眼前晃了晃。

    黎穆垂眸,温顺道:“谢谢殿下。”

    靖安把正确答案摆在眼前,只看他敢不敢真的说出口:谁知道长公主会选什么呢?那里面可不乏能留下永久伤害甚至能直接杀人的刑具。相比之下,自己随便选一样,靖安就算再生气也不过皮rou之苦罢了。

    但……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为他刚刚在人前的顶撞,或者说,质疑,付出代价。

    他得在这次惩罚中学会交付信任。

    然而结果却有些出乎意料。他眼睁睁看着长公主将东西统统推到一边,不知从哪儿拿出那件意外眼熟的道具——黎国“特产”,红木戒尺。

    黎穆当然不会忘记它的来历。

    那些马车上、船舱里、客栈中的羞耻记忆翻涌上心头,黎穆有些脸热。但与刚刚的阵仗相比,这样的惩罚……未免有些显得轻饶素放。

    “听话的孩子会有奖励。”靖安微笑,顺手揉一揉美人散落一肩的长发,戒尺轻轻敲一敲身侧,“上来吧。”

    黎穆没动。

    长公主耐心等待片刻,眼神渐渐危险起来。

    “啪!”毫无征兆的一声响,不算疼,声音却响亮,黎穆下意识侧了下头,从耳根划到下颌浮起淡淡的红痕。

    但他很快意识到不妥,立时跪正了身子,甚至安静凑上前去任人施为。“您……”他欲言又止,像是不知如何开口。

    靖安充分展现了人类喜怒无常的本质。毫不客气地用戒尺侧面的棱角戳着他的脸颊,见后者不为所动,便又照着刚刚的位置不轻不重来了一下,慢悠悠开了尊口:“其实我这儿的规矩本来也没什么。可惜,第一条便是——有话直说。”

    说话间戒尺滑动,沿着刚刚的印记细细密密抽下去,白皙的肤色上渐渐浮起整片的薄红。

    “不想说的话最好烂在肚子里,要说就别吞吞吐吐。如果你敢让我猜——下次再犯,自己掌嘴。”

    靖安长公主傲慢地、高高在上地向他投来一眼:“现在你还有一次机会,刚刚想说什么?”

    黎穆安静地与她对视,就在靖安以为他打算嘴硬到底时,他却微微叹了口气,定了定神道:“刚刚席上之事…是穆无状了,并不敢为自己开脱。然臣与八妹连日来多蒙殿下看顾,深知殿下为人,只是一时情急,并非真的质疑殿下。失言之处,任凭殿下责罚。”

    意思是说,他故意的,但不是因为真的觉得人是被自己带来的,而是为了转移其他人的视线才那么做的。因为这样,事情就变成了他和长公主之间的矛盾,要骂要罚都是靖安的事情,其他人当然不能再插手或者逼迫八县主做什么了。

    隔了好一会儿,靖安才轻轻敲了敲手中戒尺:“有时候说实话未必是个好主意,黎敬熙。”

    她有点分不清这是什么意思,刚刚的事都快揭过去了,黎穆不可能听不出来。这是要告诉她,不该为不信任罚他,应该罚个别的?这是嫌罚的不够重吗?靖安长公主不太确定的思索。

    黎穆缓缓吐出一口气,“不敢欺瞒殿下。”

    这些话盘桓在心中许久,吐露时却并不觉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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