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超重(女攻)_和弟弟车震ad正宫大婆出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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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弟弟车震ad正宫大婆出场 (第3/3页)

的时候,他还是小学吧,被公主们投喂的年纪,有廉价糖果也有进口生巧,当时他在彩蝶环绕间就懂了一个很多人这辈子都未必懂的道理——当公主没什么好的,也没什么坏的。

    “周先生,你有空吗。”

    周否一瞬间卸下劲,从小他就可以敏感地感到好事坏事的发生,不过迄今为止他都是用这种灵感来蒙英语考试答案。预感向他大步流星地走来,他转过身,笑意露骨而新鲜:“这个问题,要看情况。”

    “有个人想要给你免费占卜。”

    “哦~”周否挑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最喜欢免费了。”

    【4】

    滂沱大雨,半条河似的下,这就是广东!女青年的目光隔着盲人按摩馆的玻璃模糊地游离,她猝不及防碰到警车上那抹踽踽独行的红光,有点吓到了,瞪大眼,慢慢从涂得很艳的唇缝里吐出丝缕潮湿烟气。

    心虚透顶之际她选择忽略警笛,把目光放在技师身上:“嗯……白师傅这么喜欢听墙角啊?”

    女青年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她口中姓白的技师和她面对面站着,是个男人,姑娘似的不算高,但美,歹毒到只能用美来形容。

    他背抵着按摩室的门,侧头好像在听什么,瘦瘦的下巴扬起一些弧度来,天鹅颈,色昏头了,台风的阴天里看上去有点像恐怖片里的的艳鬼。

    瞧那不爱理人的样子,听到大主顾的话也没有动。女青年故作没兴趣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再次想起这他妈的是个瞎子,才又拧着眉毛瞄了他几眼,技师却突然开口了:

    “我知道。”

    还带着点不知道哪个地界的口音,“知道”成了“几道”了。

    “哦几道啥呢?”

    “沛然和里面的老板。”

    女青年了然,笑眯眯地陈述:“都快一年了,陈哥真心喜欢沛师傅的,沛师傅呢,不愿意被养着,喜欢工作,平时这样算情趣嘛。”

    按摩室里面到了激烈而关键时候,呻吟绵密地溢出来,很小,落到耳朵里面,仿佛蜘蛛结的网。

    技师笑了,嘴角尖尖的,半晌把放在背后的手拿了出来,他竟然在搓一个戒指:“老板呐,咯不按摩我就回休息室了。”

    “我不是早叫你去休息了吗,手牌留这就好,我坐着也不退钱,你偷了闲,多好,还挂两个钟。”

    “为舍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的,女人警觉地笑笑,把烟放在嘴边。

    “为什么嘛,或许你的眼睛?像我妈,她没病的时候里面也是琥珀色的,为什么你的眼睛没有变灰呢,还是说,这个颜色变过色的结果了?”

    女人说着说着又开始审视他——甚至技师还挺爱笑的,笑起来更神似几分,不像她的弟弟。

    这样的眼睛笑起来让她无法拒绝,可偏偏她被这些眼睛的主人们,勾出的爱恋,总是邪恶的。

    所以是邪恶的眼睛。

    她灿烂地冒犯人,瞎子也无所谓:“不要问我嘛,我先问你为舍么要在这里守呢。”

    这下无法爱屋及乌了。女人彻底感到无趣,站起来把烟抛进垃圾桶,随口说:“我来当爱情的保安呗。”

    “你是黑涩费嘛。”技师弯弯的嘴角动了动,奇异的是牙齿整齐而清纯。

    女青年听到他的话嘴也一咧,乐了,撑着额头爽朗地笑了许久,才郑重地靠近他的耳畔压低声音:“特别对。”

    也不知道这技师究竟多大了,她还比技师高几厘米,今天她可没穿高跟鞋。

    身高差让她更肆无忌惮地打量技师,好漂亮的项链,总不是金的吧?耳朵上脖子上手上,难道他还有批发首饰的副业?瞎子也这么爱美?

    “那你要怎么样?叫警察来抓我吧。”

    她撩开男人左眼边有些长的刘海。

    “你要跟警察检举什么?你知道我长什么样吗?”

    “你也不知道我具体的底细,只是道听途说吧我卖烟卖酒拉皮条坑人钱吧,那你知不知道我把分赃不均的都弄死了,你怕死吗?告诉警察我包里有枪,不过禁枪令十月份才生效呢,那时我要跑路了。”

    “哎?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我可是……”周红越凑越近,巨细无遗地把恐怖故事咀嚼了,一字一字地吐在他脸上,“黑、社、会、诶。”

    技师站着没有动作,他内眼角,外眼尾都是长长尖尖的,是狐媚的笑眼,无法聚焦的瞳孔,却天然带着漠不关心的味道。

    “老板呐,”他发音黏糊糊的,“你干嘛要这样说话,我不道听途说,我占卜出来的,我知道你今天来,知道你的事,没有人告诉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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